令狐真清冷的脸庞顿时显现出无比妖孽的神情,精致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眯起眼睛,右边嘴角上翘,似笑非笑,似嗔非嗔,这又让他的清冷多出了一丝淡淡的邪魅与妖气。他低下头,对着已经昏迷的应曦低声说:“真不容易啊,程应曦!若不是我提出来让你拍珠宝广告,你大概做梦都没有想到,能有与我单独相处的机会。你是不是,该感谢我呢?”他把她黏糊糊湿答答的双手用透明手套包好,免得弄脏了自己。然后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保养得根本不像男人的一只手抚上的应曦安睡着的脸庞。顺着额头、眉心、眉间、鼻尖、微微撅起的樱唇慢慢地抚摸下来,“旸哥的女人呵……我从不碰女人,也看不起女人,但是你,抢了我身边最优秀的男人,旸哥也就算了,你们是姐弟,青梅竹马。可是奕欧哥,我跟他出生入死不下十次!你居然也勾引上了他,叫我如何放过你?”
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摩挲到了细腻的颈项,然后慢慢地解开她的纽扣,就像是拆一份美丽的礼物一般,他不急于一窥全貌,只是慢慢地一寸一寸往下拉。他看见应旸送给应曦的金镶玉佛歪在一旁,明晃晃的闪耀着金色和碧绿的光芒。令狐真咬着牙说:“你浑身上下都是他们送的金玉珠宝,可我呢?我不求富贵,不求与他们天长地久,可是,我得到了什么?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什么货色?”随着障碍物的解除,雪肌冰肤逐渐显露出来。先是圆润的肩头,接着是胸口那片如雪般的白嫩肌肤,只是有一个隐隐的伤疤横在那里,破坏了不少美感。那是她为应旸挡了一枪的印记。
令狐真冷哼了一声,自语:“如果换做我,我会在这个疤上纹上一朵花。”
衣服逐渐褪去,从胸前延伸而去的细腻肌肤开始有了完美的突起,这是让应旸、奕欧迷恋不已的娇俏玉峰,粉腻的乳肉娇颤颤的生在那儿,极白极细,诱得人忍不住想要去咬上一口。
玉体横陈,安睡着的睡美人粉香汗湿,春腻酥融,身上的体香越发浓烈了。令狐真并没有动,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深深的嗅着这非同一般的女儿香,桃花眼里开始燃起火苗,薄唇不动声色的抿着,妖孽的面庞在看到玉峰顶端沈睡着含苞待放的两颗红莓时,他的眉头猛地皱了起来,那眉间的竖纹深邃得不可思议。“这就是女人的乳房啊……”他自嘲地笑笑:“我永远不可能有的东西!”
指尖以极慢的速度点上一颗安静的红莓,宛若含苞待放的花蕾就在他的指下安静的沈睡着。他轻轻撚了几下,就见那原本娇羞安眠的小红点开始慢慢膨胀,最后在他手下悄悄绽放。
他握住一只柔软的玉峰,眉头松开,他闭上眼睛体会着与男人不一样的地方,只觉得触手细腻动人,满掌心的乳肉又滑又嫩,握在手里像是柔软的桂花糕,看着像是冰雪雕砌般坚硬,摸起来却是嫩到极点,媚色诱人至极。
“手感不错,滋味是什么样的?”
他低下头,舌尖轻触一只红莓,就感到身下的娇躯猛地抖了一下,他慢条斯理地擡眼去看,应曦正张着小嘴呻吟了一声,眼睛紧紧地闭着,但那只被他舔了一口的乳尖却开始肿胀起来了。“真是敏感……”他低低地自言自语,猛地笑了一下,咬住那只被舔了一口的乳尖,令狐真再也不留情面地又吸又啃,只觉得口中的嫩乳实在是香滑美味的不可思议。
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
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浴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阿候眠着,曾把郎呼。(清 陈玉璂)
胸口被袭,应曦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被野兽压在掌下的小白兔,无可奈何地被大灰狼玩弄挑逗着,却无法反抗。她觉得好痒,偶尔还有尖利的牙齿一样的东西啃啮着嫩到极点的玉峰。包着手套敷着优酪乳珍珠膜的小手擡了起来,抱住了胸口,满心以为这样就不会再被欺负了,混沌到了极点的脑袋瓜子连思考的能力也丢掉,只剩下被欺侮之后想要躲避的本能。
令狐真意外地不阻止,只是好笑地看着她无谓的动作。“很嫩,很滑,手感当真是好。但我不相信,就凭这对鸡头肉能让男人为你欲生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