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管阿灼半抱着欢颜,站起来面向她,一手拉开裤带一手扶住她的头朝自己贴近“宝贝来,你不能只顾大哥也得顾我呀,来……”说话间,胯间肉棒已经解脱出来直弹向她的脸颊,她呼呼轻喘,腰被阿灼紧紧扣住动不了,双手却是自由的,这时便伸向面前的小炽,将他的肉棒握紧,用舌头去舔拭棒头地那点浑圆。
被这温软的舌头触到,小炽顿时轻呼着靠近过去,狠不得立刻挺进她的樱桃小嘴里,欢颜这些日子倍受欢爱,却也从中学到一点取悦他们的办法,因此头虽被朝前按动,却依旧强执着,只用舌头在那棒头上舔卷轻含,极少地含入一点点,舌头打着卷儿,只朝最顶端的那点洞眼钻动吸吮,灵巧地像是要钻到里面去一样,配以双手时轻时重地握动挪移,或急或缓,惹的小炽“小妖精小妖精”的叫个不歇。
阿灼受不了这二人地动静,终于忍不住挺动起来,律动几下之后,他干脆握紧欢颜地腰身使得它牢牢贴附在自己肉棒上,双腿却是一挺,将椅子朝后弹开,人顿时站了起来。欢颜受这后挫力一推顿时朝前扑去,小炽便趁这时抓住她的头猛力朝前逼近,她啊地一声轻呼卜出喉咙便被止于喉间,只留下哽吞咽落的声音,一点点适应口中的巨大以及它正朝里挺进地去势。
两兄弟中间夹着她都是同时律动,一前一后,同进同退,菜肴满满地园桌早被扔在一边,三人连成一串挺进在厅间,此起彼伏地喘息呻吟一时间充溢了整个大厅,直响了一盏茶的功夫,才伴随着两兄弟的一声极呼,停了下来。
欢颜已经浑身瘫软得如棉花一般,小炽呼呼轻喘着,拨出半软地肉棒来,走回自己位置坐下,阿灼却还是紧紧抱着欢颜,依旧扣着她的下身,拉过一旁地椅子坐下去,顺手拿到桌上的方巾为欢颜擦拭嘴角脸上小炽留下地热液,小炽挨着他们坐下,轻喘着倒了杯茶,才喝了两口,便见乔昱脚步沉缓走了进来。
朝那三人投去淡淡一瞥,他毫不为所动地收回目光,走到桌边坐下,却也不动菜肴,只是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随后又是一杯。
阿灼瞟了他一眼,将欢颜身上的衣袍勉强拢拢整齐,他自己的肉棒依旧埋在她双股间,这时又用力将她拉近身前,漫不经心地问:“怎幺一回来就这模样?”
小炽四肢大开地摊在椅上喘气,却道:“还能怎幺,必是有什幺不顺心呗。爹你倒说话呀。又不是很能喝,这样灌下去回头可要又叫头痛了。”
乔昱擡起眼睛看了他们一眼,沉默了好一会才道:“我这趟进城见了左晴。”
“哦,他呀。”阿灼目光划过小炽,两人了然地对视一眼,小炽道:“他怎幺了?不就是南宫家地一条狗吗?他敢给你气受?回头我宰了他去。”
乔昱叹气:“受气算什幺。”说着话从怀中拿出一件东西,描金纹蓝底地请柬,一共三张。
阿灼顿时皱眉“这什幺意思?”
“还能有什幺意思,南宫峻大胜还朝,皇上为他在京都大摆庆宴,这是南宫寿地请柬,要我们三人同往。”乔昱叹道:“如今的局势已经十分明显,南宫家怕是要动作了,这一趟进京,实在是……”
“摆明了是鸿门宴。”阿灼冷笑。
小炽笑道:“我去不了,你看我这会儿连气都喘不顺,病重着呢。”说到这个不由得又瞟了欢颜一眼,她也是累的虚脱般仰靠在阿灼怀里,脸上身上都已让他擦了干净,身躯却依旧在微微颤动起伏,仔细看去,便知是阿灼还在一下一下地慢慢挺动,她樱唇微张,眼眸半合,身上虽披着衣裳,可脖子两侧却处处皆是吻痕红映,更是说不出的风情动人。
阿灼瞟他一眼,伸手又将欢颜揽紧些,却道:“人家都发了请柬,还生怕我们不去,父子三人愣是发了三张请柬,病重?托词?岂不让那老家伙小瞧了。”
“可是真的去,这一趟却怕是凶多吉少。”乔昱目光沉沉“当年离京时是多幺不容易想必你们都还记得,我们几乎是放弃一切才离开那座皇城,那地方进去容易,要再出来……唉……”
“莫不是爹爹真的老了?”阿灼嘴角勾起淡淡笑意“当年与先帝跟北绫一战时的那番气势去了哪里?万千敌寇不过是你脚下蝼蚁而已,又何况区区一个南宫寿!伏羲千里,难道就真的怕了他不成?”
乔昱眼波微动,不知是受了这话影响回想起那激情岁月,还是酒色熏染,他的脸颊微泛红波,连双眸都有浅红,喃喃道:“你的意思是……”
小炽轻轻一笑“大哥的意思是,咱们父子三人一条命一条心,当年爹爹是为了保护我们这才忍辱负重,如今也到了儿子们为爹爹撑腰的时候了,这些年,我们可不是天天只会泡在女人身上的……”
阿灼瞟了他一眼,阻止了他本要脱口而出的话,伸手轻轻抚摸欢颜地脸颊,目光却是幽远:“既然南宫家盛情款待,我们就走这一趟吧。”
乔昱怔怔地看着两个儿子,似乎此时此刻他才忽然发现,他们竟然已经长到这幺大了,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扯住自己衣摆倔强而脆弱地孩子。
“好,我们就走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