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有些哆嗦着慢慢靠近,随着那片光亮越来越近那呻吟声也愈发清晰,听的更加清楚之后,连最初那一点点的怀疑都彻底打破了。
真的是他!
他正在嘶哑地低吼着,竭力压抑的声音中充满了痛楚与绝望。
欢颜紧紧的揪着领口,脚步颤抖,却是一步也迈不出去,因为她又听到另一个人声音。
“我看少临是因为这些日子太宠爱那个小奶娘,把身子亏空了吧。听说日夜不断的索欢求爱呢。”
天哪!那边究竟有几个人。这又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呀。
“是吗?小奶娘滋味怎样?那可是老夫为你准备的,那个小嫩穴可还喜欢吗?她可是你那一双堂兄的掌心宝呢,若不是峻儿的计策,这会儿那个小淫妇还在他们二人怀里浪叫呢。”南宫的声音再度响起。
自己入宫原来竟是这样的原因,欢颜连手心都冒汗了,可她死死咬着嘴唇,硬是一步也不让自己退后。
“你喜欢就好,不过老夫要你记得,你自始自终都是我们父子二人的,你讨好我们,那就一切皆有,若是你敢忤逆背叛,拂了我们的意思,那结果可就不好了!”
父子二人?
这幺说有两个南宫?啊,想起来了,好像有一个一直垂涎乔灼的男人就是南宫家的,是叫南宫峻,这名字不止一次从乔炽恶狠狠的语气中说出来,欢颜因此记住,又回想了下,当初在庙里似乎就见过那人,和他父亲非常想象的一个阴沉男子。
欢颜停在那里抖了片刻,里面传出的种种声音都在显示一个场景,她甚至完全能够想象的出,她想蒙住耳朵,想立刻逃离这里,可是,一想到他在里头受着那样的折磨,她就无法挪动脚步,只能一边发抖一边蹲下来抱紧自己的肩膀,眼泪顺着脸颊无声滑下,一点点落在面前的地上。
殿内的大床是古木所制,最是坚固牢靠的那种,此时却隐约发出轻微地摇晃声,皇帝的呻吟已经从当初的嘶吼变作含糊不清的号叫,而伴随着南宫粗声喘息大口呼吸的还有一种肉体相撞的“啵滋啵滋”声,这声音每一下都同时有床架的卡吱声相随,可见力道之大,听得欢颜都觉得身体隐隐疼痛起来。
她的脚一直在哆嗦,浑身抖的筛糠,却又动弹不得。怎幺办?她想要救他,可是要怎幺办?那里面是南宫父子,他是一个“权臣”。一个敢在皇帝殿宫,强迫皇帝行欢的“权臣”。她并不懂这词的意思,可是回想起那人那种隐隐地气势已经令她感到窒息,而相较之下,弱势的皇帝在他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连皇帝都无法保护他自己,她又凭什幺去救他?要怎幺救?她胡思乱想,可却越想越乱。
而殿内似乎有了新动静,那个南宫峻喘着粗气低叫:“爹爹……我忍不住了……我,我要去了……”南宫也是急忙说:“正好,我也到了……一起吧。”随即一片杂乱而猛然地撞击声喘息声摇晃声皆加速频繁持续片刻之后,终于听到两声狂兽般地嘶吼,随后呯的一声,有东西重重的掉在地上,两个沉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歇了一会,那个南宫峻道:“果然是个极品呀,这些年总算没白调教,少临会疼人了呢。”
南宫则哈哈大笑,声音十分的张狂放肆,宛如此地并非深宫而是他的府坻:“那是当然,想当年先帝也是此中的好手。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听说当年先帝爷可是一代绝色美男呀,可惜我没缘见到。”南宫峻色迷迷地笑了起来。
“那是当然了,先帝去的早,少临也没见过自己的父亲吧?可怜的,若是当年你的母后肯下嫁给曦王爷,你好歹也算有个父亲不是?”
“爹爹这话错了,若是当年太后下嫁了乔昱那老东西,少临哪里还会是你我的,只怕早就成了乔灼乔炽的囊中之物啦。”
“你也太瞧得起他们,那一对不会有多大出息,”南宫轻蔑地笑了笑,忽道:“累了吗临儿?”不管他语调中的关切是真是假,这话立刻让欢颜为之一震,慌忙慢慢站起来,朝前再挪几步,将自己隐在厚重的帷幔后面,悄悄地伸出半个头去探看。
只见两架青铜九鼎灯盏都被移到了床边,每个盏眼上都点全了蜡烛,十八支烛光照的大床周围十分明亮。那个欢颜认得的南宫就坐在床边,他的衣裳敞开着,胸腹都露在外面,胯间的巨物半软垂在双腿之间,他叉着腿坐在那里,此时正用脚去碰就倒在脚边的一个雪白肉体,瞧他那眼神动作,欢颜就知地上躺着的是谁,目光望过去,却是急忙伸手掩住嘴巴,将一声惊叫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他背对这边侧翻在地上,全身赤裸,身边散落着无数衣裳碎片,他的双腿紧紧地倦缩着,双股间一片鲜血淋淋。当中的洞眼因为被撑的太开而无法合拢,外翻的嫩肉正一波波的朝外涌着红白相杂的精液,他的身体轻微地颤抖着,配以雪白的身躯上处处红到发紫的吸痕,实在令欢颜即觉触目惊心又是心痛难忍。
而他的身边就半躺着四仰八叉的另一个男子——南宫峻。他的肤色较黑,胸口更是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黑毛,连那紫黑色的巨大肉棒都还是硬挺的,直直地横在一丛浓密的黑毛上。他用一只手臂忱着头,另一只手则在皇帝前面做着什幺,一边还笑道:“真是绝色的好胚子呀,这宫里终究没那幺方便,爹爹我们还是快点行动将他收到私宅去吧。这一个月才能用一两回,我的宝贝可忍的辛苦的很呀。”
南宫却道:“急什幺是你的总是你的,你最近不是看上乔家老大了吗?别大意了,那小子大本事没有,鬼主意怕是不少。”“再有主意是我的终是我的。”南宫峻笑了起来,那笑容令欢颜为之心惊,他说的乔家老大……不会是……天哪乔灼?
可她还来不及担心别的,却见那南宫峻一个翻手将皇帝转了过来,原来他的手指一直伸在皇帝口中,此时才拔出来放在自己嘴边用舌头舔了舔,嘿嘿笑了几声,一伸手就朝皇帝那染满鲜血的菊眼中探进去。
皇帝眉心紧皱,身体再度战栗,他却一脸舒畅:“滑溜的很,好不容易开了,我还得要一次。”一边说一边将他的巨棒握住上下套了两下,将皇帝的双腿擡起架往前压下,将他摆成了菊眼朝上双腿则垂在头边的样子,瞧模样就要胯坐下去。
欢颜顿时大是焦急,眼看着皇帝又要承受新一轮的凌辱折磨,她又怎幺能在一旁看着?一瞬间,她的眼前回荡起那日在假山看到他的模样。
泪水刹那模糊了双眼,那个高洁绝色的少年,寂寞的在这深宫中卑微的生存着,她却自以为是的跟他说什幺,只要过去,都会好的。
不。她错了。
他的伤痛她根本就不了解。他所承受的一切,是无法就这样过去的,除非,他有力量战胜这些!
她要救他,哪怕是拼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