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夫人回:”需休养多天。“
恒饧听了便对身边的小厮说:”吩咐下去,恒宣杖打十杖。“
恒夫人听了微微吃惊,但是也不说些什么,只是继续替恒饧换衣。 替恒饧换好衣服后才说:“老爷是要在书房用餐了,还是在客厅用餐。”
恒饧看着她说:“书房。”
然后转头吩咐旁边伺候的小厮说:“把恒宣带到书房。”
小厮听了吩咐就走开了,这时恒夫人才说:“老爷,打都打了。”
恒饧知道他夫人的意思, 她与恒宣母亲两人之间感情不错,他安静了一会才语气温和的说:“女人家不要管男人的事。”
说完便离开房间,来到书房里时恒宣已经跪在地上。 他低着头,不发一语。 恒饧见状火气也上来了,也不坐,在他前面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恒宣,恒宣脸上似乎毫无惧色,但是他也没看着恒饧, 只是直挺挺的看着前面。恒饧忍不住冷哼一声说:“男人大丈夫,不过是一个通房丫头,你太没用了。”
恒宣这时低下头,但是依然不发一言。 恒饧开口命令他道:“看着我。”
他声音中自有一股威严, 逼得恒宣不得不擡起头来看着他。 恒饧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恒宣,你可知错?”
恒宣眼都不眨,冷静的看着他回答:“我知错,但是如果重来,我还是会这样做的。 你侄儿是那种明知会付出惨痛代价的,还是会做错的事情的人。”
说到这里他的嗓音突然哽了一下,但是他立刻把头转到窗外,看着外面树上面剩下的几朵残花安静了好一会,才继续面无表情的说:“我知道那个通房丫鬟的死不怪这府上任何的人,但是当时我就是想杀人。 而且,我还会继续杀人的。”
说到这里他转头回去看着恒饧说:“所以侄儿错了,任凭大伯父处置。”
恒饧听了深深吸了口气,不再看恒宣,只是吩咐身边的小厮说:“把他给我押回房间,派人给我好好看着他。”
到了晚上就寝之时,恒夫人因为恒饧翻了一整晚烧饼是一晚都没睡好。 一大早恒饧便起床了,恒夫人睡眼朦胧的说:“老爷,天色还早了,你整晚都没睡了。”
恒饧这时已经站起来,他转头温和的对他夫人说:“你再睡一会吧,不用起来伺候我。”
说完就朝外走出去,他来到恒宣的小院子里,几个守着的小厮看到他连忙行礼,他受完礼后指着里面说:“他人怎么样?“
其中一个带头的小厮连忙上前说:“夫人晚饭的时候吩咐给宣少爷酒,宣少爷要喝多少就给多少。 宣少爷喝了不少,估计现在都还不能醒过来。”
恒饧听了,看着领头的小厮神色严厉的说:”这酒他想喝多少就给他多少,但是绝对不能让他离开这个院子半步,他在这院子怎么发疯不要管他,只要管饱饭就可了。 知道了吗?“
领头的小厮虽然觉得命令奇怪,但是还是连忙应了一声是,恒饧便转头离开了。 到了清晨要上朝时,恒夫人犹如平日一样送他上朝。 他临离开时又嘱咐夫人说:“这几日让他喝酒喝个够,不要去管他,知道吗?”
这样日子过了半个月后,恒夫人终于受不了,这日恒饧从宫中回来后她忍不住抱怨道:“把恒宣送走吧。”
恒饧看了自己夫人一眼,然后笑着问她:”你确定?“
恒夫人愣了一下,看着他不说话了。 恒饧收起笑容叹了口气,对她说:“过几日便走, 你不用太过担心。”
接着转头吩咐小厮说:“把他的酒停了,派几个身强力壮的人看着恒宣。”
看着小厮离开后,恒夫人才问:“老爷,你打算怎么帮。”
恒饧来把玩着手中的一块玉佩好一会才对他夫人温和的说:”男人的事女人不要管。”
说完站起身来, 恒夫人见状便问:“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