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只道我天资绝佳,练武奇才。其实哥哥并不比我差,除却没有天生自通两条经脉,他甚至更优于我。哥哥自幼习文练武,无一不精。素问宫传世绝学对他而言也不过是信手捏来。年仅二十一岁便修成纯阳功第七重,短短三年又突破了第八重。号称天才的父亲也是在三十多岁才练到第八重,四十五岁练到纯阳功第九重。
到了纯阳功顶重,也就是第九重,任何人也奈何不了他。若我继续与哥哥双修,用不了几年他就会功力大成。尽管我的九阴诀也会快速精进,可与他相比仍旧是望尘莫及,介时我离开他的机会只会更加渺茫。况且他给我九阴诀的时候,已存了拿我修炼的心思。如此心机,如此利用我,玩弄我,到得我没用的那一日,等着我的又会是什幺?
骤尔回神时,哥哥已经走到我面前,长指一勾,轻轻擡起我的下巴,对上他染上兴味的冰冷目光,我死死忍下逃避的欲望,尽量柔化眼角。
“在担心我?”他不太相信地轻声问,危险地靠近,刀裁般的俊脸贴过来,在我耳边呼吸,引得我一阵麻痒。遂即含住我的耳垂,吮了吮,“妹妹这般殷勤,可是有所求?”轻而淡的语气中充满探究和质疑。
我紧紧握住手中闭月剑,这才强按下似要跳出来的心脏,“没有...只是想来这里等你...想见到哥哥...”
他停下舔舐,站直身体看着我不说话,也不知是不是信了这鬼话。我只感到周身一松,他的威压收回去不少。
“即便你想跟我要什幺东西也无妨,你该知道如何取悦我。”留下轻飘飘一句话,他侧身而过,扬长而去,老叶紧随其后。
我猛呼了两口气,镇定下来。一转身,也跟在他们身后不远,走进昏暗的暮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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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合欢殿,用完汤食,又在浴池里将自己里里外外处理干净。拭干身体,转过屏风,取过矮桌上的馥香膏,沾满手指,将一条腿支在身旁的软榻上,深吸了口气,沉腰斜蹲下身子,手指摸上后庭,沾着药膏缓缓推入。不过是伸进一根手指,也能感到后庭那异常的紧迫火热。有了药膏的润滑虽说不上疼,可仍旧有些难耐,我皱着眉头,慢慢进出,将肠肉里尽量涂满药膏。随后,又沾了些馥香膏,这次两指一并进入。纳入两指后,伴随小心的动作,微微的刺痛中渗透出异样的满涨酸麻,不消片刻,抽插中就响起水声,有些液体顺着手指滴了下来。我放松身体,努力扩张着即将要伺候哥哥的小巧洞穴——这就是哥哥说的会流水的淫荡后庭,能感到别样快乐的地方,明明一直被残忍地对待,它依旧能恢复如初,连颜色也未变过。
魂魄被装进这样的躯壳皮囊里,我却无法控制它、甚至不能完全拥有它。我一边麻木地想着,一边又拿过一根双指宽的玉势,依然涂上药膏将其推入菊穴,方才没被照顾到的深处被撑开。“唔...”我难受地叹息出声,手中仍不停,开始拉动这个淫具,不适过后,舒服的感觉渐渐袭来,抽动一阵,觉得差不多了,才将其取出。
身体微微发热,胸前的小豆和下面的小肉芽已经立了起来,连同花穴也轻吐出蜜液,身体深处的躁动和空虚很想让自己继续下去,但我必须要节省体力应付哥哥。
将那玉势扔到一边,我又取过一块圆润光滑的深绿翡翠。翡翠型如鸡卵,只是稍细一些,底端向内雕出一圆环,系上同色的细绸带。
我打开早就精心准备好的一个盒子,里面摆满了瓶瓶罐罐,拿出当中一个黑瓶,倒出少许无味的白色粉末,仔细抹在微潮的翡翠上,然后便把这翡翠尖窄的一端顶到足够湿润的菊蕾上,一用力,整个翡翠就滑了进去,直至没入不见,菊门阖紧后才停下。
带着水渍的粉红菊蕾当中紧紧咬着一根绿沉色的绸带,强烈的颜色对比倍显淫靡。我站起身,将小指宽的绸带在纤腰上环了一圈,于后腰当中盘了个活结,接着又用绸带穿过腋下,略过锁骨在脖子上缠了一圈,又从另一边腋下绕回后腰,尾端与活结系在一起。我想了想,还是将绸带又紧了紧,直到后庭中的翡翠似乎向外滑动了一下,绸带深深陷进了股沟,勃颈上也觉得勒紧了这才从新将绳结打好。我走至水晶镜前,扭身看了看。只见肤似莹雪的秀颈腰身上缠缚着绿沉沉的纤细绸带,绸带在两个腰窝中间汇聚成结,尾端则深深埋进股缝,没入不见,仿若这绸带是从腿心中长出来的一般,且生生地将这挺翘弹软的白臀分成了两瓣。
这样的香艳撩人,希望能够讨得他的欢心。我穿上肚兜亵衣以及精挑细选的衣裙,独独没有穿亵裤。最后,我披上披风,在浓厚的夜色中步去冬青殿。夜凉如水,走动间绸绳时松时紧,体内的翡翠也随之摩擦震动,股间大腿上已经湿濡一片,寒气侵入裙底,冷飕飕地难受。
好不容易到了哥哥的寝殿,他正披着袍子拭剑,知道我来了也未多看我一眼。一旁伺候的老叶则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关严了殿门。我解下披风,慢慢走了过去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甫一坐下,后穴内的翡翠又深入几许,连带着束在身上的绸带也跟着绷紧了,我稍一皱眉,见茶几上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水,我知道这是给我备下的,便拿起来毫不犹豫地喝干。
哥哥仍旧在擦拭着逐日剑,逐日剑剑光冷寒内敛,却隐隐渗出剑气,不愧是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我默默看着他拭剑,青布拂过的剑身上映出哥哥冷俊的眉眼。陡然,光亮的剑身一斜,剑光射来,眼睛一花的功夫,只听到极快极轻的“唰唰”几声,再看清时,哥哥已然站在我身前,剑已入了鞘。
怔愣中身上一冷,再低头时,清新雅丽的锦罗玉衣就成了满地的碎布,唯独剩下了白色的肚兜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
“妹妹居然连亵裤也不穿?”哥哥见我光着下身,腰间脖颈上缠着绸绳,目中兴味盎然,擡起华丽的逐日剑剑鞘从脖子上的绸带轻轻滑到胸前紧绷的白色布料上,逗弄般左右滑动,在冷硬的剑鞘刺激下,乳尖登时立了起来,本就紧绷的雪白肚兜上又突出两点,透出诱人的淡淡粉色。接着,剑鞘缓缓向下游走,掠过精巧的肚脐和腰上的绸带,插进闭合的腿缝中,在玉户嫩肉上用力蹭了蹭,旋即收了回去。
哥哥看着粘上淫渍的剑鞘,伸出舌尖卷了一下,“已经准备好,等不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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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要写剧情的,不知怎地又要混入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