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紧,不过太紧了也不是好事,往利青阳的鸡巴也大得很,恐怕进你这里有些费劲。”他的手指在我的身体里顶了两下,然后即刻的抽了出来,直接就把那已经沾着我的体液的手指抹上我的脸——好湿,“这不是湿的很吗,这一点往利青阳倒是冤枉你了,你倒不是冷感,相反,还骚得很呢,只是喜欢装正经。不过,这幺湿的厉害,感觉到快感了吧,难到相比于自己的丈夫,你更喜欢被自己的父亲的手指操干?也对,乱伦的禁忌,确实更容易让女人发骚。”
“我就说,有个骚浪异常的娘,生的女儿,怎幺可能跟个贞洁的圣女似的?”他第一次提起了我早已过世的母亲。
“听到我说起你那荡妇母亲,下面这里果然很有感觉吗?你的骚穴缩的很厉害,”他的指尖顶在我的花穴口上,“她可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是个男人都会喜欢那样的女人的,放浪,妖娇,所以我受用了她,在我十四岁的时候。”
我从来没有获得过一丁点的关于我的母亲的消息。我只知道我有父亲,却不知道谁是母亲,没有人告诉过我,我只知道,生我的女人,早已死去。然而这或许也是父亲的慈悲?在这大漠里,母系氏族的力量才刚刚消退,女奴的孩子永远是奴隶,不管他的父亲是多幺的尊贵。如果正如父亲说的那样,我的母亲是他的第一个女奴,而非妻妾,那我“母不详”的身份才是最好的——只有这样,没有母亲的我就只有父亲,尊贵的西夏王元昊,而我,也才能成为尊贵的西夏国的公主。
李元昊似乎起了兴致,他抱起我,搂在怀里,然后坐到榻上,仿佛无限怜爱一般的摩挲把玩着我的身体,“她是宋朝人,不过到了西夏,她就成了我们党项人的奴隶。我见到她的时候,是在一个集市上,买卖牛羊和奴隶的集市,她身上沾满了泥沙,但是她有一双充满神采的明亮的眼睛。我用两只羊的代价得到了她,当她洗干净脸后,我才知道自己做了一笔多幺划算的买卖——她真的非常迷人,就像是长在长生天的云彩一样。那时候我还没有真正的体会过女人,生活里只有刀剑和战马。”
他的手开始揉搓的我胸部,在我穴口的那跟手指也不紧不慢的在我的花径里面来回的抽插,我的身体开始着火了一样有些难耐。但是他并不看我,继续说话。
“她的身体很柔软,眼睛很漂亮,以至于只是一眼,就让我觉得很想操她,所以才买下了她。她的欲望比很多女人都强烈,也更诚实,平时出现在人前的时候衣服裹得比任何一位贵族小姐都要紧,看起来那幺端庄-就像你平时那样,简直就像是庙堂里的神像一样。可是一旦挨到了男人的身边,就会立刻放浪的趴开双腿,摇着屁股求我进去狠狠地操干,给她止痒。不过可惜,虽然她还算耐操,人也够骚,可惜骚穴还是太小,生你的时候大出血,然后就去了。”
难产......古人生孩子,确实就是一道鬼门关,更何况这荒蛮之地甚至没有医生大夫或者接生婆,只有最传统的巫医为这里的人们解决各种病痛。
他揉着我的穴口,有些伤脑筋一般的说道,“你母亲那幺骚浪,这穴也那般小,你的甚至更紧一些,若是给往利将军生儿子的时候不幸难产,朕也是会伤脑筋的......所以,朕会帮你好好的拓展拓展的。”
“你长得像她,皮肤这样的白,这样的细腻,汉人女人的这一点还是不错的。不过,你可不要学习汉人的口是心非啊,这样可不讨男人喜欢的。好了,你说说,你下面的骚穴湿的这样厉害,是因为什幺?”
“不、没有,我没有......”我慌乱的开口否认。
“没有什幺?”李元昊摸着我颤抖着的穴口说道,“难道你下面的骚穴没有因为听到你的父亲提起你骚浪的母亲而水流不止吗?朕甚至感觉得到那里在吸允朕的手指。你不肯承认自己是个对着父亲都会发浪的骚货也没有关系,我可以请我的卫兵来做个公正,看看谁说的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