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芩的肛门在不停的抽动,显然已经被操得激动不已,单脚踮脚直立着让俞芩费尽力气,尤其是俞芩被蒙着眼,更没有安全感,她明明就累极了,却又不自觉的想出力撑住身体,全身都用着力,直肠当然不例外,李敬和显然非常享受,没多久随着俞芩的身体逐渐紧绷,俞芩急促的呼吸停突然停止,发出了个尖锐的抽气声,俞芩又被操弄的高潮,而她的菊穴紧紧的绞住李敬和的下体。
「啊‥操…我操死你…。」李敬和一阵疯狂的抽送,在俞芩体内泻了出来。
「这次很不错。」
当李敬和从高潮当中恢复过来,那中年男子已经提上了裤子,准准备离开了,在床头柜上留下一大把钞票,就在各式情趣用品的上面。
「你找到只金鸡母了。」关门的一刹那,俞志忠听到那中年男子对着李敬和说。
一个人的夜晚,俞志忠总是莫名的心惊,往事不断涌上心头,有他自己,有李敬和,有俞芩,有志忠妈妈,还有他那个天天醉的认不出儿子的亲妈。
不堪入目的床单、已经浆洗过,折好放在柜子里,不管是精液汗水或泪水都已经消失无踪,要不是俞芩仍被绑在床上,之前的一切都像是场梦一样。
俞志忠看了眼累坏昏睡着的俞芩,轻轻的关上门,走到客厅吧台上取了一瓶威士忌,倒了半杯,接着打开要价数十万的音响,歌声立即充塞着整个客厅。
真想和你聊一聊天 很想看看你温柔的容颜
多想听你说自己并没有变(努力说服自己你没有变)
很想看我们从前的照片 多想和你再接近一点
你现在的心是靠在谁的身边(你现在的他是否真已从心所愿)
是你变了吗 我的影子笑我的人好傻
「是你变了吗,我已经跟不上你的步伐。」跟着歌声走进来的是李敬和,他是这屋子的主人,他当然有这屋子的钥匙,有时之所以敲门,并不是没有办法进来,而是想让他去开门,俞志忠明白这一点。
「 是你变了吗?对你的感觉应该停止吧?已经不明白你的想法,已经不再看见你眼中的牵挂。」
李敬和走到俞志忠面前,近的像是要亲上对方一样,「小和,你在想什么?你后悔了吗?」
全新的灰色线衫,尖领托着一张细致小巧的脸,脸上那双晶亮亮的眼睛注视着俞志忠,很久以前俞志忠最喜欢的就是这双会说话的眼睛,但现在他很怕对着它,因为他无法再回应那双眼睛里透着的期待。
俞志忠朝他一笑,然后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李敬和也笑了,一手放到俞志忠的手上,一手搭在他的肩上,看上去心情挺好,神彩奕奕,没有一点难堪,没有一点失望。
抛开那盟约 和妳四目相接 想必妳的眼里 应该隐瞒着更多的细节
他想必狂野 让妳对我坚心拒绝
他会陪妳过今夜 他也许就在这列车的某一节
凭一种 男人的直觉 去承受这份残缺
当缘起和缘灭 我们的过去 已不能重写
我失去了全部的世界 在这伤心的地铁
这么伤心欲绝 当列车停止在第五街
俞志忠带着李敬和缓缓起舞,其实李敬和跳的比他还好,因为他们的舞都是志忠妈妈教的,在俞志忠认识李敬和前,李敬和就会跳舞了,纵使那时李敬和才五岁。
俞志忠看着眼前优雅的李敬和,眼前冒出刚才疯狂抽插着俞芩菊穴的李敬和,怎么样也无法把这两个人连在一起,他停下来问:「为什么你从来不进入俞芩 前面那个穴?」
「你说呢?」
李敬和笑了,笑的很优雅,那种样子就像他们谈的是什么高贵的事。
是不是因为俞芩是你亲身妹妹呢?
俞志忠不敢问出口,他怕答案不是他所想,那样他就再也支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