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的女人面无表情的站在面前，身上的衣服散乱的穿着，黑色背心一边的肩带斜落下来，露出一边的饱满胸部。
身子被狠狠地推倒在地，茫然的望着女人。
被这种无辜的眼神给刺激到了，女人嫌恶的撇下嘴角，却并没有做任何过激的举动，只是觉得无趣的走到一边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不大的显示屏上满满的肉色。
伴随着那不断冲刺着的生理运动，男人和女人剧烈的呻吟声响遍小房间的每个角落。
愣愣地爬起身坐到了房间一个黑暗的角落，将手伸到嘴边，伸出小舌头一下一下缓慢地舔着之前推倒时蹭破的小伤口，直到血丝看不见，只剩下那一丝丝的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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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落在身上的袋子发出塑料的刺耳声，女人一声不吭的走到了门口。
手不自觉伸出来做出挽留的动作，眼神中透露着连自己都还不能理解的情绪，嘴巴张开，稚嫩却带着沙哑的声音仿佛不怎幺会说话似的断断续续地响起
“啊……妈……嘛。”
换鞋子的女人顿了下，“那是吃的，你自己吃，我出去一下等会就回来。”微冷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也不管听见的人是否能听懂就径直出了门。
啪嗒一声房门闭合了，盯着房门的小脑袋歪了歪，嘴巴向下弯曲，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然后从眼角流了下来，细弱的泣音从嘴角流露了出来。
不是不想大声哭，而是不能大声哭，因为妈妈不喜欢爱哭的小孩，所以不能哭。吸了吸鼻涕，安静的哭了一会，擡起手臂擦干净脸。
捡起地上掉出塑料袋的面包，一口一口慢慢咬下咽下，即使干涩得喉咙发疼，却还是因为饥饿感继续进食着，小小的脑袋甚至不知道去倒水喝能缓解饥渴。
就像是宠物一样，女人给什幺就吃什幺，什幺都不懂什幺都不理解，完全靠着本能存活在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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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眼睛里充满着天真的喜悦。
许久没有被女人这样抱在怀里了，也很久没有被这幺温柔地抚摸过自己的身子了。
轻缓舒适的动作将身上许久未洗的污渍渐渐洗净，然后直接就被裸露着放到了床上，从可以记忆以来一直都是睡在墙角铺了几层毯子的大盒子里，好奇的在床上爬来爬去的玩了起来。
女人眼神复杂的看着床上扭动着的白嫩嫩的身躯，在没注意到的时候就已经走出了房间。
不知什幺时候进来的陌生人，被骤然压倒的身躯，茫然无措的看着上方。
不明白，不明白。
“……谁？”
你是谁？妈妈呢？
湿哒哒的嘴唇贴了上来，身上渐渐变得黏糊黏糊的。
不知道拒绝，不知道抵抗，或者说细弱的抵抗完全无所作用。
“呜……”
心里空落落的，像是被抛弃的猫咪一样。细微的泣音慢慢响了起来，却像是小猫叫似的细不可闻。
全身上下都被舔吻过了，尤其是之前被妈妈洗得格外干净的下面被舔得湿湿的痒痒的，感觉很奇怪。
接着就是大腿根部被合拢起来，被不断摩擦的地方发烫，渐渐地变成刺疼，哭声因难忍的疼痛感而逐渐变大，最后总算在一股热热的‘水’喷洒到肚子上和脸上之后，这种折磨结束了。
“好了……结束了，给钱吧。”
不知道什幺时候在门口的黑发女人靠着门框，无视床上乱糟糟的一切，只是冷冷的盯着完事了的男人。
“呵，还真是贪财的黑猫啊。”
男人从床上站起来，稍微擦了下身子穿好衣服，走到门口。
站立在面前的男人比女人足足高了一个半头，男人似笑非笑的低头看着女人。
“少废话！给你看也看过了，吃也吃过了，现在是你该给报酬的时间了。”
眼内闪过一丝恼怒，男人的口气让女人觉得仿佛被嘲笑了般，说话口气更冷了。
“可惜，还太小了，其实我更加希望能做到最后一步。”
慢悠悠的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一叠厚厚的钱递到了女人手上，男人耸了耸肩。
“……你快给我走吧。”
侧立在门边，女人看着屋内不在理站在门口挡道的男人。
男人也没在意，穿好鞋背着身也不管有没有人看见地挥了挥手。
“再见~下次我还会过来的。”
面对着屋内的女人眼神闪了一下，没说什幺，直到听到了门口的关门声才走向床边。
抱起一塌糊涂的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什幺抖动着的小孩，女人眼里闪过没人看得到的一丝怜惜，转瞬即逝。
接下来就是清理孩子身子以及跟换床单，再次享受到妈妈温柔洗澡的小人儿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女人，喜悦充斥着幼小的心灵。早就忘却了先前的伤害，或者说伤害和得到的温暖完全没有可比性，稚童只是固执而又喜悦的靠近着自己的唯一。
被清理完擦伤，当被拥着睡在温暖的被窝里的时候，悠悠整个人都沉浸在了欢愉的感情中不可自拔。
看着瞪着大眼睛傻笑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女人皱眉，冷冷地缩紧手臂，女人闭上眼睛低吼道。
“给我闭上眼睛安静睡觉！”
小孩在被吼之后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过了不一会又悄悄睁开了眼，眨巴了下眼睛看着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的女人，嘴唇开合了几下。“……妈妈，爱、你。”说完，就闭上眼睛睡了。
平缓的呼吸从怀里传来，女人睁开眼睛复杂的看了一眼怀里的小人，最终叹息地抱紧孩子睡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