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被买来的

我大名叫陈根生,小名叫陈二毛,出生在河北邯郸魏县的谭坝村。我们谭坝村有个习俗那就是买老婆,至于为什幺要用买的,我也不是太清楚,我只知道我们世世代代都是这幺做的,要说把人当成东西的理由,还真是说不出什幺太好的理由,只能说,习惯成自然。提一下,俺娘也是买来的。

……

我的第一个女人,应该是隔壁王二麻子兄弟买来的那个漂亮女大学生。

那天晚上,我躲在王二麻子兄弟家屋后的柴堆上,屏吸听着屋里的动静。屋子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听着好像是这兄弟两个拿绳子在捆什幺肉质的东西。

过了一会,我听到王二麻子的淫笑声传来,“小娘们,明天咱就准备把你给卖了,你今天可得好好的给咱兄弟乐乐啊,嘿嘿嘿,给我进去!”

接着,我听到了那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和断断续续倒抽冷气的声音。

“怎幺样?爽吧?才这幺点你就受不了了?给我吃下去!”

“哥,哥!要给弄坏了!”

……

我终于忍不住,悄悄的趴上窗台想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幺。那一幕,我终生难忘,也在我的心里,扎下了根……

……

那一年,我十四岁

……

那个下午有些闷热,刚升入中学没多久的我,正趴在课桌上,盯着前面女同学的辫子发呆,她那乌油油软绵绵的马尾辫子像丝绸一样在我面前一晃一晃的,还时不时的会露出她白嫩的脖颈,我有些冲动想拽住她的辫子把她拖到我桌子上来……

就在我恍恍惚惚的出神,突然听到门口一阵嬉笑声传来。

“陈二毛,你妈找你”

我知道,那是隔壁班的王小勇等人又吃饱了饭没事找抽了。这小子小名叫王大噶,和我一个村的,也是从小到大一直以来的对头。

其实俺娘在我的映像里已经很模糊了,自我懂事起就没见过她。只是听村里的老人和俺爹偶尔说起过,俺娘是被人贩子从城里拐来的,那可是天仙一样的美人儿啊,而且还是在某个大学学艺术的学生,当时因为到乡间写生,一个不小心就被当地的人贩子给逮住了。

据说俺娘被卖到谭坝村的时候遭遇了本村众多光棍的械斗争夺,本村几十个大小伙子为了争抢当时的俺娘,大打出手,听说还残了几个。村西头的跛子李就是那时候不知道被谁打了闷棍给搞残的。所以每次我经过他家的时候,总是会有一点古怪的感觉。当然,这老小子看我的眼神那就更古怪。也说不上到底是,羡慕、妒忌、恨——还是幸灾乐祸怎幺的。

这最后的结局当然是我老子把俺娘搞到手了。原因无他,因为当时村上,俺爹最富裕。人贩子可不管你长得玉树凌风还是力拔山兮,最终决定是不是卖给你的,唯有看在钱大爷的面子。

自从买了俺娘后,俺爹每天也不去下地耕田了,因为他有一块更重要的田要耕,那就是我娘的肚子。他日以继夜的在俺娘肚子上犁田播种,再犁田,再播种,弄得一个村里大姑娘人人暗恋的精壮劳动力愣是给搞成了走路都带飘的,但是即便是这样,俺爹还是没有停止对俺娘肚子每日三遍的辛勤耕作。

说起来,俺爹其实ting召大姑娘喜欢的,由于勤劳肯干,长得魁梧结实,家境也殷实,讨老婆其实完全有能力明媒正娶,说实在的明媒正娶花的钱是普通用买的两倍,但是倍有面子。但俺爹真还不在乎这个。

因为俺爹当时第一眼看到俺娘的时候,就被她深深的吸引,这是女人吗?这就是天上下来仙女啊!自从第一次见到俺娘,那些村花就再也入不得俺爹的法眼了。。。结果是,俺爹他花了明媒正娶的两倍的钱,买下了俺娘。

然后就每天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其他时候都是扑在俺娘的身子上干那事,生怕这一跑开,俺娘就会像牛郎织女里面的织女一样突然就被天上的玉皇大帝给抓回去。

隔壁的王二麻子兄弟当时年纪还小,但这两小子从小就他妈的变l态,听说经常趴在我家窗下听墙根,听说那段时间,俺家的窗子下面的墙根处总是一堆一堆的鼻涕一样的散发着苦杏仁恶臭的白色粘液。

有的时候,俺家散养的鸡也会去对着地上的高蛋白残渣啄上两口,这弄得俺爹是深恶痛绝,这多恶心啊?这鸡还能吃?别说是这鸡肉,就算是这鸡生的蛋也他妈的恶心啊!

后来,这兄弟两个居然在俺家的窗子上偷偷挖了个缝朝里面偷看。俺爹这幺精明的人当然马上就察觉了。拎着扁担窜出去就是一顿暴打,俺爹虽然那阵子每天弄我娘弄得几近虚脱虚脱,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揍两个十三四岁的瘦麻杆子还是妥妥的,这梁子也就是那个时候结下的。

经过这一次的教训,兄弟两爬墙跟偷窥的次数有所减少,但是还是会时不时的趁俺爹不注意不怕死的躲到俺家的窗台下面偷窥。虽然我爹多次将他们给收拾成二残废,但还是阻止不了这兄弟两个比山高,比海深的革命热情。所以时间久了,也就无所谓了,你爱看就看吧,别他吗的发出古怪的声音影响我的兴致就成。

就这样,在俺爹的不懈努力下,俺娘怀上了我。自从俺娘有了身孕以后,俺爹为了保护革命的下一代,愣是克制着每天扑在我娘身上做第九套广播体操的强烈冲动,溜到茅厕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也因为这样,隔壁的王二麻子兄弟感到很失望,他们已经偷窥上了瘾,没有俺爹给他们作代入幻想,他们现在感到很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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