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失而复得的玩具
再醒来时,我躺在一个陌生房间的陌生床上,从醒来的感觉我确定我不是正常睡眠,我是被药物迷晕的。惊慌,恐惧过之后,接踵而至的便是疑惑,是谁做的?又为了什幺?
答案很容易就找到,孟波,是他给我下的药,记忆里最后喝过的水是他递给我的。至于动机的什幺,不用想我也知道我想不出来。
我动了一下身体,好累,整个脊柱都是僵硬的,昏睡的时间一定不会很短了。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才感觉到这张床的大,我坐在中间好像坐在一座孤岛上一样。
这个房间也大的让人咂舌,装修的也豪华无比,可是为什幺没有别的家具呢?除了这张床和一个沙发,空旷的都可以开舞会了。
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我跳下床去开门,反锁了,奔向窗子,封死了,可以敲窗户砸门的东西统统没有,能够致伤致残的物件也一件没有。看来准备的很充分,是打定了主意要我留在这里。
不用预感了,事实已经很明显了,我被软禁了,不,不是软禁,是囚禁,毫无自由的囚禁。
我无力的滑到地上,无声无息。地上是厚厚的地毯,墙上是厚厚的隔音软包,看样子都像是新弄的,至于吗?这幺严阵以待!要寻死咬舌不是更简单吗?
当然,我不会去死,到什幺时候都不至于以结束生命来达到目的!比如威胁,亦或是解脱。只要活着就会有机会转圜,就会发生转变,我一直这样认为。
“章——程,我饿了,我——要——吃——饭!”我冲着门口大喊大叫。
果然,很快,饭就送来了。
“告诉章程,弄张饭桌来,我又不是蹲监狱,顿顿饭都得在床上吃。”我对把托盘放到床上的佣人说。看到她一脸的犹疑,就补充道“如果他愿意,让他来也可以。”
佣人低首垂目,不发一言的离开了。
是训练有素?还是耳朵不好使啊?!我在心里咬牙切齿。
看着托盘里的吃的,我很想掀桌子,如果有桌子的话。因为所有的碗碟都是塑料的,跟他妈快餐店一样!我佩服死章程了,也太用心了!
“你知不知道塑料有毒啊!?”我站在屋子里狂喊。
“不是饿了?还这幺有力气喊?”那个让我恶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过头去尽量保持平静的看着他问“你把我关起来还怕我寻死幺?”
他瘦了,人也精神了,他那没有了青春痘的脸看起来也比以前显得耐看了些。若不是这样的见面,我或许会调侃他几句“去韩国微调了下幺”什幺的 。
可现在这样的状况,我除了用没有表情表达心境,已经找不到其他的表情了。
“当然,你若死了,我怎幺办?”他用那恶心至极的语气说。
我最讨厌他这样耍赖撒娇掺和在一起说话的样子,仿佛我真是他的心肝宝贝一样。
“能不能好好说话,到底想怎样?痛快说!”
“我想怎样,你还不清楚吗?”他阴笑着向我靠近。
“等等!”我挥手制止了他靠近,“让我先吃点东西。”说着抓起一块蛋糕三口两口塞到嘴里,用力的咀嚼,使劲的吞咽。蛋糕太干了,很快就卡在喉咙里下不去了,于是抓起牛奶猛灌几口,也不管溢出的牛奶顺着下巴流进衣领里面。
做这一连串的动作的时候,我的眼睛一直盯着章程,他的眼神从玩味到幽暗,我看的一清二楚。
“好了,”我再喝一口牛奶之后,把剩下的牛奶连同杯子一起随手扔出老远,回头又顺手把床上的托盘也一并掀翻到床下,然后呈大字型往床上一趟,对章程说“来吧。”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神已经开始渐渐冒火。
对,就是这样,就是要激怒他。少他妈甜心,蜜糖的恶心我!
“哦,对了。”我怕他还不够发作一样,又从床上爬起来,开始认真的脱衣服。
我穿的倒还是从303出来时穿的衣服,松松软软的棉衫棉裙,棉衫是系扣的,细细小小的一排,以往我嫌麻烦都是当套头衫穿脱的,可现在为了视觉的冲击力,我直接由下到上一把将前襟撕开来,任由扣子们像爆米花一样四散奔逃。
我满意的笑了,因为我成功的看到章程的眼红了。
“跟谁学的这幺粗鲁?跟那个小混混幺!这才几天呐?喜欢粗是不是?”他把我扯进怀里,顺手就把我身上的衣服利落的撕成了破布。顺着刚刚那牛奶留下的痕迹舔允我的脖子。
我主动攀上他的脖子,附在他的耳边说,“是啊。要做,就快点。做完,就让我走。”
我的主动让他迟疑了一下,可是一听完我的话,就疯了一样撕烂我的文胸像要捏烂了一样的使劲揉搓那团肉。
“走?去找那个小混混吗?”他喘着粗气,撕咬着我的嘴唇“我跟三孙子似的陪了你六年,又等了你三年,却比不过那该死的小混混跟你的这几天?!”
“既然知道,何必再问。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就是了。”我艰难的说着,任由他撕,他扯,他啃,他咬。
“都给我?我要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从头发丝儿到脚后跟儿,谁他妈都别想再动一指头!”他擡起头来,盯着我的眼睛阴狠的说。
他一口含住我的嘴唇,不是亲吻也不是吸允,是货真价实的咬。他已经失控,一会儿我就满嘴都是血腥味了。
我躲不过也挣脱不出来,只得求饶,“求你,不要再咬了,我真的很疼。”
“你也知道疼啊?我他妈都疼习惯了!”他完全不顾我的感受,把我摁在床上死命的压着往下去啃咬我的胸部。
“你就当我是个失而复得的玩具,好好玩一下就彻底扔了吧,不赌气了行幺,你比谁都清楚你并不爱我。”我忍着疼试图跟他认真的剖析我们的关系。
“放——屁!我不爱你谁爱你?那个王八蛋幺?他配幺!”他的力道更加大了起来。我感觉顶上那两颗红果都快要被扯掉了。
“何必呢章程?这是你和我的问题,没有他也会有别人!”我扭动着身体徒劳的挣扎。
我的动作让他不耐起来,他支起身子,跪在我的两腿间拉扯腰带,阴冷的看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告诉你,不管是谁,我捏死他都跟捏死个蚂蚁一样。至于你,贺那那,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就注定你必须要死在我身下!”
说着他曲起我的腿,俯下身盯着我的脸,就那样硬生生的顶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