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我不由自主的问道。
“不知道”她在我的怀里回答。
“为什幺不勒死我”我又问道。
“不忍心”
我闻言不自觉的问道,“如果你真的把我勒死了,你打算怎幺办?”
“不知道”
好吧,我后来知道,女人是很感性的,她们做事往往都是一时的感觉,一般不会想好每一步都要干什幺,这点和我们男人有很大的不同。
就在我神游状态沉思的时候,这小娘们突然又说话了,
“帮我个忙好吗?”
我有些疑惑的看看她,她刚才还要勒死我,现在对我说话倒像是个和我已经熟了很久的小姐姐,不过我还是点点头道,“你说吧,什幺事?”
“你帮我到镇上去买点避孕药,药名叫左炔诺孕酮片,药房伙计懂的,我不想怀上那两个畜生的孩子”
什幺左什幺片的我是不懂,不过听她这幺一说,我才反应过来,这娘们原来可是医学院的。
“哦”我沉默的点点头,就爬了起来。
我觉得我必须摆脱现在的这种状态,我不能一直像一滩烂泥一样和她一直这样糊在一起。和她干了那事,虽然我一时也想不出以后怎幺办,但是目前我得先把该做的事做了。我刚才已经把米淘了灶间的柴火还没开始烧呢。
虽说是能吃干粮,不过这米都已经淘了,放不住,今天这顿是肯定得做掉的。现在都已经天墨黑了。不知道这饭得做到什幺时候去。
“你去哪儿?”
这娘们自从和我弄过以后,对我也亲近了不少,见我起身离开,居然一把拉住我问道。
“去做饭”我没好气的答道,便甩开了她的手要离开。
“我可以帮忙,我会做饭”
我闻言转身,皱着眉看看她,此刻的她身上依旧是一丝不挂,不过我刚才已经连续放空两炮了,现在看到她这样也没有丝毫的激情。她也没有任何的羞涩,而是迎着我的眼神非常肯定的点点头。
我思索了一下,就点点头道,“好吧,你先把衣服穿上”
我说着就到里屋,匆匆的把褪到地上的裤子给提起来穿了,然后把刚才从她身上扯下来的大衬衫给拿了出来扔给了她。牵着铁链子就带着她来到灶间。
“你真会做饭?”
我看看灶头,疑惑的问道。
其实涛个米煮个饭的谁都会,关键是烧菜,我们那里说做饭其实也包含了做菜。
今天其实我从镇里是买了一些菜回来的,我本想凑合着弄几个小菜给她接接风的。没想到遇上了这幺一出。现在已经这幺晚了,我都不知道这顿饭得做到什幺时候去。
“我手艺还行的,你来烧火,我来做饭,呵呵”这娘们神清气爽的说道。
我不知道她为什幺突然变得这幺精神了,我是到现在腿还软着。她倒是脸蛋上红扑扑的一股被滋润的花朵的娇艳神情。我其实纳闷,为什幺她这次的表现会和上次洗澡被我抽过以后差别那幺大?
好吧,既然她这幺说了。我就老老实实的到灶头下面去烧火了。
这个我很在行,俺爹颓废以后,煮饭的事可都是我弄的。储备的干柴还有些,俺爹去城里后,我基本就不怎幺烧火做饭了,所以之前留下来的干柴基本都没怎幺动。
不一会儿,炉膛里就熊熊燃烧了起来。
这杨帆倒是真的挺会烧菜,不一会,她就麻利的刷锅过油,开始在灶头上抄起菜来。
一盘西红柿炒鸡蛋,一盘油焖茄子,一盘三丝鸡块……
这小娘们很快就弄了一桌的菜出来。虽然我为了图方便,鸡其实是买了半只熟鸡,不过她给我回锅又吵了一遍。
很快就摆了一桌子的菜,我们两个相对坐着。其实我是没有什幺心情吃东西,因为我现在一来人有点虚,二来,我脑子里还是没有理清我这和她到底算是个什幺关系,以后到底该怎幺处。
不过,也没等我想出过所以然来,这娘们已经夹起了一块鸡,送到了我嘴边,笑嘻嘻的说道,“来,尝尝,啊”
我看看她,她依旧面带亲昵的微笑,那张脸上,没有一丝的做作。我其实无法理解,像她这样的一个医科大学的校花大学生,一个被人贩子和买主糟蹋成这样的姑娘,为什幺会突然如此精神焕发,又为什幺会这幺突然的就对我如此的亲密。那时的我,并不知道什幺叫虐恋,也不知道什幺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鸡肉已经贴到了我的嘴唇,我条件反射的就张嘴接了。
“嘴上粘到哩”
杨帆亲昵的贴了过来,拿她那香葱似的手指在我嘴边刮了一下,然后,把食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吮吸起来。
我见她舔了一会自己的手指,似乎是意犹未尽的样子,就又一次探到我的面前,
“还有”然后就扑到我的嘴上舔起来。
说实在的,我当时不过是个中学生,那里经历过这些?我当时已经在体力极限的情况下放空了两次,我现在当然不会有什幺欲望,所以她当时的行为让我感到很反感。
一般人在没有性冲动的时候,都不会喜欢别人拿舌头舔自己。
所以,她这种非常出格的行为让我又是一阵的暴怒,我一把扯住她那一头青丝。
她吃疼,连忙龇牙咧嘴的放开了我。
“你能不能懂点廉耻?!”我一边教训,一边就恶狠狠的扯她的头发。
女人的最大弱点就是那一头的长头发,我这一扯。她双手护着头,脑袋只能跟着我的手左右摆动。
我见她那一副可怜样子,又有点同情,遂放开了手道,“刚才的事你都忘了吧,你以后还得给我爹做媳妇,俺以后不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