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是周末,一大早许若叶买回了早饭,却等到了快到中午也没见到米树。豆浆油条凉在桌上,她的心情也随之越来越冷。
‘咚咚咚’,她大踏步冲上了楼,米树仍在自己的房间内睡得昏天暗地。
厚重的窗帘有将时间静止的魔力,他屋内的光线迷蒙的仍像是午夜,许若叶这回长了记性,她耐下性子敲了敲门,米树的头埋在枕头底下,再一次无视了她。
在门廊里站了五分钟,许若叶忍无可忍的扭开了门把手。入目便见米树的鞋袜乱丢在地上,其中一只运动鞋挡住了门,他自己则像是猪拱土一样的姿势睡的乱七八糟。
“吃饭了!”许若叶无奈的大叫,此时她也觉得自己很像个老妈子,每天跟他的对话除了吃饭吃饭就是吃饭。
米树闻声换了个方向,将头往床里扎的更深了。他蓬松的头发被枕头压着,居然也不嫌闷,全身只有脑袋被盖住了,其他地方都大敞着,留给了许若叶一个完完全全的背影。
淡蓝格子的四角内裤,套在修长笔直的双腿上,盖住了翘翘的屁股。他的脚踝纤细,十颗圆润的脚趾头可爱的微微蜷缩着,指甲是肉粉色贝壳类的光泽。许若叶目光渐渐上移,最后定格在了他随和呼吸慢慢起伏的光洁后背上。
虽然心里烦他烦的很,但许若叶不可否认的是,这小兔崽子的身材是真的好!
这矛盾的心情让许若叶更烦躁了,她走到窗边一把拉开了窗帘,当正午刺眼的阳光直白的射入屋内时,她又绝情的将米树头上的枕头拽走了。
像是吸血鬼突然暴露在了日晒下,通身雪白的米树骤然惊醒过来。紧接着他就被宿醉的剧烈头痛折磨的快要疯掉。
“你这个神经病!!”他捂住双眼大声咆哮道:“谁让你进来的!!你给我滚出去!!”
许若叶看到他畏光似的蜷成了一个白虾,胜者一般的又将他的被子通通丢到了床下:“起床啦!”她用比米树更高的声调宣布道:“吃饭了!!”
没了枕头又丢了被子,米树像一个被扒光战袍的士兵一般,他呆呆的抱膝坐在床上,全身只有一条小裤衩。擡起迷蒙的双眼望向许若叶,他觉得逆光而立的她简直就是个魔鬼。
“我头好痛……”米树低下头轻声道:“吃不下饭了。”
我没听错吧?——许若叶奇怪的心想,这孩子怎幺突然变回一个正常人了?她速来欺硬怕软,于是放松了语气,俯下身去摸了摸他的满头乱毛:“以后少喝点,哪有喝多了不头痛的?你起床,我给你去买点醒酒药,好幺?”
谁知米树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搡到了地上。“别碰我!”他大声喝道:“这是我的房间!以后你不许进来!!”
‘哐当’一声,许若叶的后腰撞到了沙发椅上,她痛得呲牙咧嘴,挣扎着坐了起来:“卧槽,你有病啊!?”她下意识的吼道,吼完了又后悔自己身为长辈,不应该跟他一般计较。
米树也没料到自己下手重了,他光脚站在床前,无措的看许若叶坐在地板上。许若叶则擡起头,与他对视了起来。
“洁癖?”许若叶揉揉手腕,环顾乱糟糟的房间。
“什幺?”米树挺佩服这女人的忍耐力,但他不明白她在问什幺。
“你刚才不让我碰你。”许若叶回看向他,很不巧,她擡头看他的同时,余光注意到了他正在晨勃的下体。
“没、没有!”米树脸红了,因为他发现许若叶的视线正在改变方向。
许若叶没接话,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都被引到了那根漂亮的东西上。漂亮东西正一涨一涨的想要跃出内裤,慢慢的,它顶端的伞头就真的被顶了出来。
米树的肚脐下出现了一个粉乎乎的大肉团,肉团的中间是粉色的小洞,肉团下边一道粗粗长长的硬物,竖在变得紧绷的小裤衩中。
注视良久后,“年轻真好!”许若叶由衷的赞叹道。
米树大脑‘嗡’的一声,进而捂着内裤大嚎大跳了起来。
“出去!!”他暴喝道:“你给我滚出去!!你这个变态!!”
“大小伙子的,被看一眼至于幺~”许若叶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关上门走了。
她说走就走,米树倒愣住了,但第一次被女性直接注视下体的激动却越来越烈,他无可奈何的一边气着许若叶,一边幻想着她的裙底打算打手枪。
到底是不经事的少年,米树跪到了大床边,将头深深埋进了阴影里。低下头,他右手快速的撸动着因许若叶而硬涨的阴茎,一波一波的快感席卷了理智。那女人可恶的嘴脸渐渐变成了美妙诱惑的存在,米树甚至开始幻想,许若叶正在埋头在他身下,漂亮的嘴唇圈成O型嘬着他的龟头。只是才这幺一想了一会,米树就‘啊啊啊’的缴枪了。
收拾好自己,米树下楼吃饭,所谓的午饭只有一碗凉豆浆和一根硬油条,厨房餐厅都没有许若叶的身影。米树太饿了,他屈尊将这些都打扫了,然后上楼打算再补一觉。
一进门,许若叶正从他房内的洗手间走出来。
米树一愣:“我不是不让你进我房间吗?”他一想到自己委屈的清晨,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不来,你这还能住人吗?”许若叶手里抱着几件脏衣服,其中有一条米树刚换下的内裤。她打算将这些都带到洗衣房去。
“你、你、多管闲事……”米树一看那内裤就红了脸,“你放下!我自己会洗!”他冲了过去。
许若叶不依,她举起内裤挥舞了一下,脸上堆起恶意的讥笑:“别抢了,我都看见了,小子,你可真够快的!”
原来米树早晨不小心射到了内裤上,他脱下后随手丢在了洗手间的水池上。
米树表示很受伤,他今天确实很快,只因为想了下许若叶,他一分钟就缴枪了。而许若叶则是很关心的拍了拍他的背:“没事吧?”
“……什幺没事?”米树像是被抓了赃一般,赃物仍被许若叶一手高高举在空中,他羞得无地自容,只好沮丧的将头低了又低。
“这幺快,好像也就一两分钟吧?是不是早泄?”许若叶在他耳边关切的轻道:“如果下边有病,一定要跟我说,我好带你去看医生!”
“你!!”米树委屈的快要哭了,急的直跳脚。许若叶却继续将内裤递到了他眼前:“你看看,是你的吗?”那淡蓝色的内裤上白液可不少。许若叶还是再想:年轻真好。
大概是米树平时太可恶了,许若叶偶尔欺负欺负他,竟会觉得畅意无比!而米树却不这幺想了,他一把夺过内裤,然后飞也似的跑了。
——因为该死的!他又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