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对妹妹伸出罪恶之手(微h)

“别动。”

桑玉堂面无表情地呵斥一句。

此时此刻,他想亲她的乳,想用舌头舔一舔、尝一尝是怎样的味道,想用胀得发疼的那物摩擦她的腿儿,最好是插进腿心射出白浊微腥的液体。

心魔卷土重来,桑玉堂真心觉得自己很难招架。

“噫?”

桑慈发出一个疑惑的音节,以为桑玉堂动了气,便乖乖闭了嘴不敢闹腾。

很快,桑玉堂抱着女孩从水中站起,扯过大毛巾草草地擦过身子,正欲上岸,却听到她开口:“哥哥,我的脚还没洗。”

桑玉堂抿住嘴唇,把裹在巾子里的女孩放到岸上坐着,自己也在水里坐下,捉住她的小脚丫仔细洗干净。

妹妹的脚也长得很美,脚趾头圆润可爱,纯净无暇又白净,就像一瓣瓣的莲花。

如果被这样的一对小脚丫子踩在身上,那感觉一定相当快慰。

桑玉堂的呼吸停滞了一瞬,感到水下那根欲物似乎又大了一圈,阴暗心思满溢而出,立刻静心凝神摒除杂念。

洗完一只脚,他继续洗另一只,就在擡眸不经意间,却看到女孩为了方便他清洗而分开的两条腿中间。

那里白白嫩嫩的像个馒头,中间有一道细小的缝,纯洁无暇得引人犯罪。

“!”

当饿足三天三夜的大灰狼看到新鲜的肉,它能忍得住食欲吗?

不可能。

盯着桑慈毫无遮掩的腿心,桑玉堂脑中始终紧绷的一根弦就这幺突兀地断了,而且再也接不回来。

复生的心魔猖狂大笑,似乎在嘲讽他虚伪。

桑玉堂吸了一口气,在桑慈察觉到异样之前移开目光,一边给她洗脚,一边腾出手探到被花瓣盖住的水下,在坚挺的硬物上粗鲁地撸了两下,心中嫌弃。

欲望仿佛无底洞,这点程度根本无法无法满足。

鬼使神差般,他望向正在思考的桑慈,声音低沉暗哑,魅惑勾人仿佛魔物:“阿慈,看着我的眼睛。”

桑慈对桑玉堂没有任何戒心,听话地看向他,还未问一句怎幺,便觉得自己的神魂迷失在那双深邃得仿佛倒映了一片星空的眼睛里,失去了思索的本能。

看着她的眼神从明亮清澈转变为浑噩恍惚,木木呆呆宛如没有生命的傀儡偶人,桑玉堂心中涌起了背德的快感,还有对良心的谴责。

现在停手还来得及。

要停下来吗?

脱了缰的野马很难回得来,让他停下来更是不可能之事!

窃喜的罪恶占据上风,桑玉堂低头亲了亲掌中小巧可爱的玉足,又轻轻咬了一口,心中满足极了。

真可爱。

妹妹真可爱。

想把她咬碎了一口口吞下去,想把她藏在只有他知道的地方尽情亵渎,想进到她的身体里狠狠地发泄兽欲。

桑玉堂觉得自己身下那物胀得受不了,但看到美味立刻扑上去狼吞虎咽,未免显得吃相难看,他更倾向慢慢品尝,享受食欲和感官被一点点满足的极乐。

小脚丫实在诱人。

桑玉堂捧着它,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指尖极轻地掠过脚掌,快得就像蜻蜓掠水。

“啊……”

失去理性思维的女孩发出低吟,本能地收回脚,却被牢牢捉住不能如愿。

真动听的声音。

桑玉堂含住桑慈的一根脚趾,就像含住一块美味的糖,用力地用温热口腔吮吸、用灵巧舌尖舔舐、用坚硬牙齿轻咬,脸上神情虔诚认真,就像跪在佛像面前祈祷的忠实信徒,如果他做的事情不是如此淫靡扭曲的话。

女孩怕痒,脚趾遭到兄长不知廉耻的亵渎,嘴里咿咿呀呀声不断,身子也在扭动,大浴巾挂在肩膀要掉不掉,若非被一只大手扶着,早已跌入浴池。

逐一疼爱了所有的脚趾,桑玉堂温柔地在没有任何茧子的掌心轻吻一下,站起来把湿漉漉的亵裤扯掉,挺腰把那根东西搁在两只小脚丫上。

它比她的脚掌还长,粗硕堪比脚腕,滚烫坚硬,水润湿泽,其上青筋凸起,完全没有继承到主人的高雅清华,就像富有攻击性的妖兽。

在肉棒碰到桑慈的刹那,桑玉堂微仰了头,眼睛半眯,唇齿间溢出舒畅爽快的呻吟。

他现在被妹妹的小脚丫踩到了,心中不能为他人道的龌蹉绮念终于成了谁都无法否认谁也不能改变的事实。

还想要更多的欢愉,还想做更背德的丑事。

桑玉堂让女孩躺在池边,双手裹住她的两只玉足和欲物,令棒身与足心充分接触,然后上下滑动。

他没接触过与这方面有关的事,直到实践了才直到自己的想法与现实想去甚远,因为肉棒太大而脚丫子太小巧,女孩受了伤也不能站起来踩他。

脚不行,那就用手。

桑玉堂放下小脚,上了岸抱着女孩向净身殿里用来小憩的宽阔软榻走去。

因为身中火毒,桑玉堂依旧是十七八岁少年的模样,但他有着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随意一眼看来,仿佛高高在上的帝王,却不让人觉得自己被蔑视。

即便身无寸缕遮羞,他也没有任何的不自在,从容随意,美得就像一幅画,哪怕是普通人身上最丑陋难看的性器,长在他身上也不会显得难看,颜色粉嫩、形状恰到好处。

桑慈没能有幸欣赏他的美色,裹在她身上的大毛巾被扔掉,赤裸娇躯被同样赤裸的兄长搂在怀中,两张相似而美丽的脸仿佛诅咒。

桑玉堂跨开长腿,让桑慈坐在自己两腿中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牵过她的小手,动作没有任何迟疑地让它们帮助他抚慰粗长肉棒。

肉棒还带着点潮湿,前端小眼流出晶亮透明的液体,立刻被抹到女孩柔嫩洁净的手心。

“啊哈……妹妹,我的味道。”

桑玉堂着迷地看着她手心的水渍,用饱满大龟头一下一下地顶着那里,另一只手裹住她在棒身来回移动,感觉到身体里、血液里的渴望正在越积越深,只待喷薄而出。

他并不克制自己,吐息渐渐灼热逼人,眼中泛起水光,喘息声缠绵勾人,无师自通地用妹妹的手指头去戳龟头上敏感的小孔,看着那粉白的指甲轻轻刮过,便兴奋得难以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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