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基友VS真名器

男人脱掉唐衫,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看得出是个练家子,每一寸紧致的皮肤下,都蕴含着爆发力惊人的能量。

沈蔓不禁痴迷地伸手抚向他的胸膛,试图去感知这蓬勃的力量,却被指尖那灼人的热度所惊吓,猛然收了回来。

一双大手随即扣住她的皓腕,将女孩牢牢限制在自己身下。周胤廷侧头在那珠玉般的耳旁哑声问:“喜欢?”

顾不得矜持,放下了拘束,药物的作用使得沈蔓真诚面对自己的渴慕。男人低沉的嗓音、灼热的体温、完美的身材,无一不是催化剂,让她愈发迷乱地屈从于灵魂深处的欲望。

反弓起身体,将一对雪乳揉进对方的胸膛,试图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述出自己的答案。周胤廷却不肯放过她。那处骇人的灼热贴上来,惊得沈蔓又是一阵战栗。他态度强硬,每次律动都贴在两人下身的交接处,恨不能将对方的灵魂烫出来。

咬着唇,身体热得几乎快要蒸发掉,她像小动物一样发出呜咽,无声地乞求着男人的怜惜。

即便隔着衣裤,依然不难想象出那骇人的尺寸,再加上足以噬魂销骨的热度,绝对是能够让女人欲仙欲死的存在。

如果说男人的身体也有“名器”与非“名器”之分,周胤廷无疑是前者。

情至浓时,因爱而性的女人们往往会说些自欺欺人的话来,以便照顾男人们那可怜的自尊。诸如大小不要紧,技巧更重要之类的言论,在沈蔓看来跟假装高潮没有本质的区别。

天晓得,男人的尺寸实在太重要了。

性,说到底就是人与人之间最直接的联系,只有足够的充盈、极致的深入才能换来灵欲相交时全然忘我的境界。没有女人会舍大逐小,就像没有男人会舍美逐丑,物竞天择的本能只可以让位于爱情。正因如此,人们才会歌颂爱情的伟大吧。

如果能够放下负担,将性仅仅局限于身体的感知,而非情感的表达,评价标准无疑会客观许多。

正如此刻,即便沈蔓今生与周胤廷尚无交集,却也能大方坦然地承认,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人,绝对有恃才傲物的资本。

何况他很善于利用自己的优势。

薄唇轻启,将精致的眉眼含濡,带着淡淡薄荷味道的吻游移在沈蔓的脸颊上,让她迷乱、恍然,心甘情愿地仰着头送上自己的甜美。

周胤廷毫不客气地噙住那对朱唇,如疾风般侵入进去,彻底而放肆地攫取着触而可及的一切。

自己上辈子怎幺会以为这样一个人是Gay?她不无懊恼地想。这身体的每一寸、每一厘,几乎都是造物的恩赐。就连唇舌都通着电、夹带着魔法,足以让任何对手甘拜下风。

被动地应承着他的恩宠,沈蔓轻擡起长腿,将男人勾向自己,邀约对方共赴极乐。

时间短暂却层次丰富的前戏对周胤廷来说也是场折磨。明明知道对方受到药物的影响,根本不可能清醒地回应自己,却依然沉醉于那意乱情迷的互动,不愿意抽身喊停。尽管他习惯于自治自持,却依然心甘情愿地拜倒在女孩最真实的反应中,舍不得放手。

再贪婪、再需索的饕餮,都敌不过她用身体作出的表白。

原本还想延续挑逗的过程,将对方身体里的药物反应彻底激发出来的打算落空,周胤廷难得地向欲望作出妥协。

一双大手干净利落地将她的衣裙除去,擡起那圆臀狠狠按向自己。任由粗大的分身直直挺入,恨不能插到彼此灵肉的最深、最远处。

几乎就在他进入体内的一瞬间,沈蔓便到达了高潮。哑着嗓子皱着眉头,她将无边的呻吟强压下来,只顾着容纳、接受,仿佛不如此,连身体都会撕裂。

周胤廷显然也被那紧致湿濡的存在所愉悦,没有刻意压抑,进入后随即不疾不徐地律动起来。

最初的震撼过后,沈蔓咬着唇弱弱出声:“……好大。”

男人沉沉地笑起来:“不大怎幺喂饱你?”

“唔。”含混不清的呢喃回应,听不出是承认还是撒娇,神智早就被灼热的体温融成了一滩水。想到自己今天是被下过药的,无论怎样淫荡的反应都能被解释,她的动作也彻底放开了。双手双脚都牢牢攀附在男人身上,随着下体交合的节奏前后摩擦,口中愈发妩媚地吟哦:“撑得好满……抵到最里面了啊……”

鹰隼般的黑眸皱成一条线,周胤廷低声骂了句脏话,随即开始大力抽插。一双大手在女孩赤裸的肌肤上游走,时不时留下绯红的指痕,如同烙印,彰显着独一无二地所有权。

刺青处尚未愈合的伤口被触碰到,沈蔓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下身的炙热与右肩的灼痛互相辉映,竟然激起又一波高潮。

周胤廷加快速度,被甬道内逐渐增强的负压所刺激,很快交出了第一份灼热的精华。他低着头,牢牢盯住女孩意乱情迷的表情,满脸不可置信,对自己如此轻松便缴械投降的表现很是不满。

然而,就在他从沈蔓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迟迟不知自己该如何反应。

高潮后的神智尚在云端飘忽不定,大脑也没有足够的能力处理信息。沈蔓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人架起来,整个私处都暴露在灯光下,受到室内微凉空气的侵袭,这才渐渐回过神来:“怎幺了?”

周胤廷抹了把脸,盯着女孩的下身眼神发直,“你是……处女?”

沈蔓听清楚他的问话,差点笑出声来:她如果还是处女,之前那些男人们恐怕都会吐血而亡的。

对方没有留意她的反应,只是用纤长的手指在那私密处勾了一下,沾出红色的体液,表情严肃地问道:“你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沈蔓眨巴眨巴眼睛,这才意识到出了什幺事。

重生后,她一直都有口服避孕药,月经周期受到激素影响不是太规律。这次军训劳神费力,之后又跟吴克胡天胡地了一把,想必也影响了排卵,以至于大姨妈迟迟没有来。刚才在夜总会门前感觉下体不适,很可能就是征兆。如今被周胤廷收拾妥帖了,直接“开闸”倒也正常。

问题是,要不要把实话告诉对方呢?

自然界中,雄性为了保证基因的延续,都会尽量阻止配偶与其他个体性交。想要保证子女确实是自己种,最保险的办法莫过于成为异性最初的配偶。在人类社会中,上述繁衍本能具体体现为处女情结。

这一点,无论古今中外都是一样一样的。嘴上再大度、再开放的家伙,如果没有得到心爱女人的第一次,终其一生都会是个遗憾。相反,即便感情没那幺深,只要你肯把第一次给他,男人总不至于不高兴。

沈蔓上辈子就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会在历尽千帆后,死死守住那层膜,并于新婚之夜交给了郑宇轩。尽管夫妻关系后来不咋地,但不可否认的是,两人相处的最初,郑宇轩对自己还是颇为上心的,在房事中更是欲与欲求,一切以她的感受为重。

这辈子,赵宏斌是她名副其实的第一个男人,可惜短期内似乎无以得见。周胤廷既然瞎猫碰上死耗子,自己倒不妨顺水推舟。反正有处女情结的男人,活该被假处女骗;如果他没有处女情结,想必也不会在乎自己是真是假。

想到这里,沈蔓坏心地将嘴边的实话咽下,垂眸敛目以对。

“……对不起。”周胤廷将这沉默理解为承认,连忙搂她进怀,小心翼翼地安抚着,“我不知道……我以为……”

他自认不是个好人,寻欢作乐、逢场作戏的事情干多了,对于男女一事看得也很淡漠。可趁着小姑娘被下药的时候,夺了人家的清白,而且还是在这幺随意的情况下,怎幺想怎幺不地道。

尽管不知道对方为何满身酒味地出现在夜总会门口,但从她的衣着打扮、周身气质来看,显然不是那种特别随便的女孩。如今药物反应尚未彻底消退,两人尚能平静以对,只是不晓得她清醒过来又会如何地懊悔。

周胤廷不自觉地将怀中的人儿搂得更紧,恨不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男人的体温氤氲周身,沈蔓脑子里绷了整整一夜的弦终于松了下来,再也敌不过酒精和药物的作用,缓缓闭上了双眼。

如果张羽发现自己睡了周胤廷,不知那清淡的脸上会是怎样表情?还像今晚那般波澜不兴?抑或干脆装作不认识自己?

不知为何,沈蔓心中竟隐隐有种痛快的情绪。

如果周胤廷真的不是个Gay,对张羽也没有什幺乱七八糟的感情,自己这样幼稚的欺骗和报复,会不会给他造成困扰?

她随即又嘲笑起自己的天真,对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公子哥来说,有什幺是值得放在心上的。

卸下道德包袱,听着枕边人的呼吸声,她终于任由神智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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