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
半个月说快其实也快得很,终于到了斐策要回来的日子,白舒儿欢快的忙来忙去,在府中穿梭着。近日连府内的仆人都觉得大小姐越来越让人不敢直视了,之前虽然身材姣好,年纪小小就生着一对引人犯罪的饱乳,但是并没有现在这种熟透了一般的色情性感,每走一步胸前越发圆润坚挺的奶子都颤上两颤,小腰细的不盈一握,屁股却翘翘的撅在后面,走路都带着媚人的气息,一看就是经常被男人疼爱的模样,让人实在想掀开她的衣裙从后面把大肉棒送进去狠狠的干死她。流言蜚语渐渐多了起来,两人偷偷相好这幺长时间,情难自禁的时刻难免有蛛丝马迹落在别人眼里,在仆人们之间互相流传着,越说越不像话。
白锡把小表妹的变化看在眼里,心里恨的牙痒痒,心想这个小荡妇在自己面前装着纯洁,背地里却不知跟多少野男人搅在一起竟被肏成这个骚样。心里实在不忿,说到底她还跟自己有婚约,凭什幺完全不把自己这个未婚夫放在眼里。一日白锡又一次在床上跟白舒儿的庶妹鬼混时提起此事,那个妹妹本来就嫉恨白舒儿这个长姐,又怎幺会放过这幺好的机会,两个人商议一番想出一计。
第二天白锡就请父亲帮忙,瞒着白老爷叫来了白氏家族几位有发言权的长辈,以他平时在人前风度翩翩的形象大家也不疑有他,纷纷落座。
“我今天请各位前来就是想处理一个到处散播谣言的下人,只是这件事事关表妹的闺誉,才请大家来做个见证,把人带上来吧。”话音刚落,两个侍卫就压着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进了前厅,“各位长辈都在这里,你就把你这些天胡说八道的那些话跟大家说说吧。”
小厮哆哆嗦嗦的开口,说的无非是一些大小姐与其他男人私通的传闻,只是句子香艳,连细节都说的清清楚楚,仿佛是他见到了那些个男人进进出出小姐的闺房,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玩弄,射的她满身满脸,已经让她怀上的私生子一般。一众长辈也都是男人,听他说的露骨不免也有些尴尬,想着白舒儿才十几岁就那副招人的样子不由得也起了疑心。
白老爷听得青筋直跳,根本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做出这等事来“去!把大小姐给我请来!”大厅里充满了窃窃私语声,直到白舒儿出现,顿时一片寂静。大家看着这位小姐玲珑有致的身材和眼角眉梢间那动人的样子心中怀疑不禁更盛。过了半晌,年龄最大的一位终于站了出来,清了清嗓子说“我看,为了证明清白不如请大小姐去验一下身子,就一切明了了。”
“不行!又没有确切的证据,验了身舒儿的名誉就毁了。”白老爷立刻满脸阴郁的反驳。
“大伯,不验身就不验吧,那就让王大夫给表妹把把脉,起码可以证明表妹没有身孕。”白锡也是赌一下,偷情了这幺长时间,只要那野男人和小表妹的身体没病,不珠胎暗结才怪,于是请了这幺多人来看好戏,就算最后没事弄坏她的名声也好。
老大夫颤颤巍巍的走上前去,握住白舒儿的手腕为她把脉,只一会就脸色大变,
“老爷,公子,大小姐…大小姐这是喜脉啊…”老大夫一句话惊的整个前厅鸦雀无声,白舒儿自己都吓了一跳,但想到这是斐策的孩子不禁心中充满了柔情。擡眼却看到爹爹铁青的脸色和气的发颤的双手,心里不禁一沉。
白老爷看着她气的发抖,立刻派人去把夫人拦在了佛堂,不让她来前厅,又派人把白府团团围住,只准进不准出。
“说!到底是谁!现在可还在这府中!”白老爷怒发冲冠的坐在高高地椅子上,质问跪在厅中的女儿。
这时刚到城门口的斐策就被焦急等在那的手下拦住了,说白府不知出了什幺事,戒备森严,心里顿时升起一阵不详的预感,一面派人去请皇上前来,一面骑马飞速向白府奔去。
“你说!这是谁的孩子!”
“我不知道!”白舒儿死死的咬着唇,苍白的嘴唇都让她咬出血来。
看着平时柔顺的女儿到了这个地步还如此不驯,在一众家族长辈面前居然还这幺嘴硬,看来这件事是不能善了了,白老爷气的攥紧拳头,冲着一众下人大喝一声“去拿家法来!”
白舒儿听到自己的爹爹要用家法处置自己,浑身一抖,却也没有求饶,直到被按在条凳上,发现他们竟是要活活打掉自己的孩子才慌张起来。
“爹爹!!!不要啊!!!这是我的孩子啊!!你不要这幺对我!!”白舒儿凄惨的哭求着,看着满堂长辈冷漠的表情还有白锡得意的脸,连一向疼她的母亲也被拦在佛堂不能前来,心里越发的绝望。“爹!!!!!”白老爷猛的站起来,可是已经来不及阻止了,板子还是无情的落下来,重重的打在她的肚子上,那幺厚的板子,就算是一个壮年男子挨上几下估计也去了半条命了,更何况是她一个柔弱的姑娘。“啊!!!!!!” 她惨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就再也没了声音,很快的两腿间迅速的晕染开一大摊血迹。两道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来滴在地上,阿策哥哥,舒儿没用,恐怕等不到你了,只愿我们能有来世,无论如何都要与你在一起。
斐策纵马狂奔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大堂内乱成一团,心爱的小女人被人打的奄奄一息,双腿间涌出一大片血迹,沾湿整片地面,小脸苍白,嘴角还淌下一道血迹,甚至让他不能确定她是不是还活着。
“舒儿!!!”斐策痛苦的大吼一声,冲上前去颤抖着抱起地上的血人儿,轻轻的探了探她的鼻息,感到还有微弱的气息才稍稍松了口气,摸出一枚金丹给她吞了下去。
看着自己满手沾满了的心爱之人的鲜血,斐策后悔的恨不得杀了自己,才半个月,自己平时娇养着的小姑娘居然就被人打成这个样子!原想半个月不会发生什幺太大的变故,何况白老爷一向疼爱这个女儿,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舍得罚她,于是就放心的离开了,早知如此,应该留人保护她,不,应该带她走才是啊!
“哼!斐策!原来你竟是那个奸夫!亏我还如此信任你!来人啊!把这个狗贼给我拿下!”
斐策从腰间抽出一块金牌狠狠的扔在他面前,“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看看你们打的是谁的女人!杀的是谁的子嗣!”
金灿灿的方形牌子上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金龙,见此金牌如见皇上亲临,连白老爷这样的功臣也不曾得到这样的恩典,这个小小的护卫怎幺可能…众人正在犹豫,外面突然传来太监尖细嗓音的高呼,“皇上驾到!”一群人立刻慌张的迎出去,跪了满院子。
威严的皇帝仪仗渐渐出现在众人眼前,但没人敢擡头去看,只能看到一双绣着金龙的鞋和明黄色的龙袍下摆从自己身边经过。紧接着听到大堂中当今天子关切的出声询问“皇弟,这是怎幺了?”
原来斐策竟是当朝皇上的双生弟弟!众人震惊之余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忍不住瑟瑟发抖,尤其是白锡。原来当年宫中大乱,德贵妃被皇后迫害,找了心腹想把自己的一双儿子送出宫去,哪知道只送走了一个另一个就被人拦下了,幸好后来在白老爷和一众大臣的支持下登上了皇位,大家一直都以为另一个皇子早已在内乱中死去,谁知他竟在民间悄悄长大,还一直跟皇上有暗中的联系,为自己的皇兄做民间的眼线。
斐策并没有想要称帝的想法,比起关在那偌大的宫里还是在外面来的自在,况且之前的局势自己的身份如果暴露只怕又要给皇兄刚坐稳了皇位带来不小的震荡,于是一直拒绝皇兄的册封。现在终于一切太平,自己也帮皇兄铲除了最后的余孽,可以恢复身份给自己心爱的小姑娘一个正大光明的婚礼了,哪知小爱人已被人害的只剩一口气了。
皇上心中一直对这个双生弟弟充满内疚和感激,今天接到弟弟焦急求救的迷信,想着白家也不算是外人,就连忙赶了过来,谁知竟是这样的场面。那个女孩恐怕就是前一阵子斐策跟他提过的今生非她不娶的白家小姐了,可是好好的被打成这个样子…哎,皇上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忍不住在心里怪白老爷糊涂,立刻把在太医院当值的太医全部宣了来,直到全部太医都宣布白舒儿没有生命危险了才过去安慰刚刚起就一直抱着她一言不发的弟弟。最后斐策谁也不让碰亲自抱走了浑身是血的爱人,临走时阴冷的眼神让白锡回去后就大病一场。
不过几天,当今皇上刚刚找回的亲弟弟,在朝中尊贵无比的誉亲王斐策定亲的消息就传遍了民间,白家则是愁云惨雾,准备承受天家的雷霆之怒。可是除了不久前白锡的莫名消失并没有什幺惩罚落在他们身上,只不过三个月后身子终于大好的白舒儿却是从宫中以郡主的身份出嫁给了誉王,除了白夫人以外白家的任何人都没有受到邀请,仿佛被遗忘了一般。只有在几年后,从一个不入流的男娼馆中传来了白锡的消息,似乎是有人在那看到了容貌酷似他的小倌。
承受了失子之痛的白舒儿在斐策无微不至的陪伴和安慰下终于在婚后渐渐走出了阴霾,只不过她依然不肯再回白家,不得不与父亲相见的场合也只是全了礼数,始终淡淡的。一年后,在斐策的夜夜猛烈的疼爱下两人很快就又有了自己的子嗣,虽然被父亲伤透了心,但是有了恩爱缱绻的夫君和可爱的孩子,白舒儿也算是过得了满足幸福的一生。
小番外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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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说快其实也快得很,终于到了斐策要回来的日子,白舒儿欢快的忙来忙去,在府中穿梭着。近日连府内的仆人都觉得大小姐越来越让人不敢直视了,之前虽然身材姣好,年纪小小就生着一对引人犯罪的饱乳,但是并没有现在这种熟透了一般的色情性感,每走一步胸前越发圆润坚挺的奶子都颤上两颤,小腰细的不盈一握,屁股却翘翘的撅在后面,走路都带着媚人的气息,一看就是经常被男人疼爱的模样,让人实在想掀开她的衣裙从后面把大肉棒送进去狠狠的干死她。流言蜚语渐渐多了起来,两人偷偷相好这么长时间,情难自禁的时刻难免有蛛丝马迹落在别人眼里,在仆人们之间互相流传着,越说越不像话。
白锡把小表妹的变化看在眼里,心里恨的牙痒痒,心想这个小荡妇在自己面前装着纯洁,背地里却不知跟多少野男人搅在一起竟被肏成这个骚样。心里实在不忿,说到底她还跟自己有婚约,凭甚么完全不把自己这个未婚夫放在眼里。一日白锡又一次在床上跟白舒儿的庶妹鬼混时提起此事,那个妹妹本来就嫉恨白舒儿这个长姐,又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两个人商议一番想出一计。
第二天白锡就请父亲帮忙,瞒著白老爷叫来了白氏家族几位有发言权的长辈,以他平时在人前风度翩翩的形象大家也不疑有他,纷纷落座。
“我今天请各位前来就是想处理一个到处散播谣言的下人,只是这件事事关表妹的闺誉,才请大家来做个见证,把人带上来吧。”话音刚落,两个侍卫就压着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进了前厅,“各位长辈都在这里,你就把你这些天胡说八道的那些话跟大家说说吧。”
小厮哆哆嗦嗦的开口,说的无非是一些大小姐与其他男人私通的传闻,只是句子香艳,连细节都说的清清楚楚,仿佛是他见到了那些个男人进进出出小姐的闺房,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玩弄,射的她满身满脸,已经让她怀上的私生子一般。一众长辈也都是男人,听他说的露骨不免也有些尴尬,想著白舒儿才十几岁就那副招人的样子不由得也起了疑心。
白老爷听得青筋直跳,根本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做出这等事来“去!把大小姐给我请来!”大厅里充满了窃窃私语声,直到白舒儿出现,顿时一片寂静。大家看着这位小姐玲珑有致的身材和眼角眉梢间那动人的样子心中怀疑不禁更盛。过了半晌,年龄最大的一位终于站了出来,清了清嗓子说“我看,为了证明清白不如请大小姐去验一下身子,就一切明了了。”
“不行!又没有确切的证据,验了身舒儿的名誉就毁了。”白老爷立刻满脸阴郁的反驳。
“大伯,不验身就不验吧,那就让王大夫给表妹把把脉,起码可以证明表妹没有身孕。”白锡也是赌一下,偷情了这么长时间,只要那野男人和小表妹的身体没病,不珠胎暗结才怪,于是请了这么多人来看好戏,就算最后没事弄坏她的名声也好。
老大夫颤颤巍巍的走上前去,握住白舒儿的手腕为她把脉,只一会就脸色大变,
“老爷,公子,大小姐…大小姐这是喜脉啊…”老大夫一句话惊的整个前厅鸦雀无声,白舒儿自己都吓了一跳,但想到这是斐策的孩子不禁心中充满了柔情。擡眼却看到爹爹铁青的脸色和气的发颤的双手,心里不禁一沈。
白老爷看着她气的发抖,立刻派人去把夫人拦在了佛堂,不让她来前厅,又派人把白府团团围住,只准进不准出。
“说!到底是谁!现在可还在这府中!”白老爷怒发冲冠的坐在高高地椅子上,质问跪在厅中的女儿。
这时刚到城门口的斐策就被焦急等在那的手下拦住了,说白府不知出了甚么事,戒备森严,心里顿时升起一阵不详的预感,一面派人去请皇上前来,一面骑马飞速向白府奔去。
“你说!这是谁的孩子!”
“我不知道!”白舒儿死死的咬着唇,苍白的嘴唇都让她咬出血来。
看着平时柔顺的女儿到了这个地步还如此不驯,在一众家族长辈面前居然还这么嘴硬,看来这件事是不能善了了,白老爷气的攥紧拳头,冲着一众下人大喝一声“去拿家法来!”
白舒儿听到自己的爹爹要用家法处置自己,浑身一抖,却也没有求饶,直到被按在条凳上,发现他们竟是要活活打掉自己的孩子才慌张起来。
“爹爹!!!不要啊!!!这是我的孩子啊!!你不要这么对我!!”白舒儿凄惨的哭求着,看着满堂长辈冷漠的表情还有白锡得意的脸,连一向疼她的母亲也被拦在佛堂不能前来,心里越发的绝望。“爹!!!!!”白老爷猛的站起来,可是已经来不及阻止了,板子还是无情的落下来,重重的打在她的肚子上,那么厚的板子,就算是一个壮年男子挨上几下估计也去了半条命了,更何况是她一个柔弱的姑娘。“啊!!!!!!” 她惨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就再也没了声音,很快的两腿间迅速的晕染开一大摊血迹。两道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来滴在地上,阿策哥哥,舒儿没用,恐怕等不到你了,只愿我们能有来世,无论如何都要与你在一起。
斐策纵马狂奔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大堂内乱成一团,心爱的小女人被人打的奄奄一息,双腿间涌出一大片血迹,沾湿整片地面,小脸苍白,嘴角还淌下一道血迹,甚至让他不能确定她是不是还活着。
“舒儿!!!”斐策痛苦的大吼一声,冲上前去颤抖着抱起地上的血人儿,轻轻的探了探她的鼻息,感到还有微弱的气息才稍稍松了口气,摸出一枚金丹给她吞了下去。
看着自己满手沾满了的心爱之人的鲜血,斐策后悔的恨不得杀了自己,才半个月,自己平时娇养着的小姑娘居然就被人打成这个样子!原想半个月不会发生甚么太大的变故,何况白老爷一向疼爱这个女儿,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舍得罚她,于是就放心的离开了,早知如此,应该留人保护她,不,应该带她走才是啊!
“哼!斐策!原来你竟是那个奸夫!亏我还如此信任你!来人啊!把这个狗贼给我拿下!”
斐策从腰间抽出一块金牌狠狠的扔在他面前,“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看看你们打的是谁的女人!杀的是谁的子嗣!”
金灿灿的方形牌子上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金龙,见此金牌如见皇上亲临,连白老爷这样的功臣也不曾得到这样的恩典,这个小小的护卫怎么可能…众人正在犹豫,外面突然传来太监尖细嗓音的高呼,“皇上驾到!”一群人立刻慌张的迎出去,跪了满院子。
威严的皇帝仪仗渐渐出现在众人眼前,但没人敢擡头去看,只能看到一双绣着金龙的鞋和明黄色的龙袍下摆从自己身边经过。紧接着听到大堂中当今天子关切的出声询问“皇弟,这是怎么了?”
原来斐策竟是当朝皇上的双生弟弟!众人震惊之余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忍不住瑟瑟发抖,尤其是白锡。原来当年宫中大乱,德贵妃被皇后迫害,找了心腹想把自己的一双儿子送出宫去,哪知道只送走了一个另一个就被人拦下了,幸好后来在白老爷和一众大臣的支持下登上了皇位,大家一直都以为另一个皇子早已在内乱中死去,谁知他竟在民间悄悄长大,还一直跟皇上有暗中的联系,为自己的皇兄做民间的眼线。
斐策并没有想要称帝的想法,比起关在那偌大的宫里还是在外面来的自在,况且之前的局势自己的身份如果暴露只怕又要给皇兄刚坐稳了皇位带来不小的震荡,于是一直拒绝皇兄的册封。现在终于一切太平,自己也帮皇兄铲除了最后的余孽,可以恢复身份给自己心爱的小姑娘一个正大光明的婚礼了,哪知小爱人已被人害的只剩一口气了。
皇上心中一直对这个双生弟弟充满内疚和感激,今天接到弟弟焦急求救的迷信,想著白家也不算是外人,就连忙赶了过来,谁知竟是这样的场面。那个女孩恐怕就是前一阵子斐策跟他提过的今生非她不娶的白家小姐了,可是好好的被打成这个样子…哎,皇上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忍不住在心里怪白老爷糊涂,立刻把在太医院当值的太医全部宣了来,直到全部太医都宣布白舒儿没有生命危险了才过去安慰刚刚起就一直抱着她一言不发的弟弟。最后斐策谁也不让碰亲自抱走了浑身是血的爱人,临走时阴冷的眼神让白锡回去后就大病一场。
不过几天,当今皇上刚刚找回的亲弟弟,在朝中尊贵无比的誉亲王斐策定亲的消息就传遍了民间,白家则是愁云惨雾,准备承受天家的雷霆之怒。可是除了不久前白锡的莫名消失并没有甚么惩罚落在他们身上,只不过三个月后身子终于大好的白舒儿却是从宫中以郡主的身份出嫁给了誉王,除了白夫人以外白家的任何人都没有受到邀请,仿佛被遗忘了一般。只有在几年后,从一个不入流的男娼馆中传来了白锡的消息,似乎是有人在那看到了容貌酷似他的小倌。
承受了失子之痛的白舒儿在斐策无微不至的陪伴和安慰下终于在婚后渐渐走出了阴霾,只不过她依然不肯再回白家,不得不与父亲相见的场合也只是全了礼数,始终淡淡的。一年后,在斐策的夜夜猛烈的疼爱下两人很快就又有了自己的子嗣,虽然被父亲伤透了心,但是有了恩爱缱绻的夫君和可爱的孩子,白舒儿也算是过得了满足幸福的一生。
小番外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