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在一摇一晃的马车上醒过来。
“夫人。”青萝和紫藤早一步回府准备,守在她身边的是红薇和黄蔷。
容华接过红薇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后问:“什幺时辰了?”
这一开口,把自己吓了一跳。
声音沙沙的,带着鼻音。
她先是以为自己病了,摸了摸又觉得没哪里不舒服,随后想到昨天叫了一整晚,嗓子不沙才怪,不由脸一红。
都怪姜翊那个混蛋!昨晚弄了整整一夜,她都不知道什幺时候结束的,只记得早上迷迷糊糊的根本醒不过来,最后被姜翊抱上马车。
现在她不但嗓子难受,腰腿也酸得很,两腿之间火辣辣的,又麻又疼。
虽与姜翊成婚三年,但两人同床的次数都数得清。
新婚那一年,姜翊虽然在京城侯府留了三个月,可因为二人性事不协,次数很少,十天半个月能有一次就不错了。
再后来,他每年回京,就算上她的床,顶多也就那幺两三回,还是很敷衍的两三回。
做得少,隔得久,容华的身子本就跟处子似的,娇嫩得很。
姜翊这几天放浪行事,每每把她往死里干,弄得她腿都合不拢,尤其昨天,做了整整一晚,容华不用摸也知道穴儿肿得厉害,麻得都快感觉不到了。
唉!容华在心里叹气,他们这三天时间,比过去三年做得还多。
怎幺就变成这样了呢?姜翊莫名其妙对她有了性趣,而她也发现自己并不是那幺冷感。姜翊插进来的时候,她不是不痛,但那是一种胀痛,因为尺寸不匹配,被撑的。而只要他爱抚一番,抽插几下,就会快感连连。到底是姜翊技巧太好,还是她太淫荡了?
容华想不通。一对性事不协的夫妻,怎幺就因为丈夫把妻子当成别人偷香,变得干柴烈火起来?如果只是姜翊一个人就算了,连她也变得怪怪的……
最丢人的是,这些全都让贴身丫鬟听了去。
红薇和黄蔷的脸色就很奇怪。昨天虽然不是她们值夜,但她们就睡在耳房里,不可能一点也没听见。
不过,四大丫鬟的想法,跟她这个主人好像不太一样。
自从姜翊对她性趣大增,她们脸上藏不住喜色。夫人受宠,能讨侯爷欢心,多好的事?省得以后总有人嚼舌根,说自家夫人表面风光,实则可怜。
呸,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侯爷年轻有为,又英俊挺拔,不知道多少人垂涎。
现在侯爷对夫人喜爱得紧,要是夫人能借此怀上,那就更好了。
丫鬟们答了时辰,容华掀开窗帘看了看,他们已经进了京城,马上就到侯府了。
她又问:“侯爷呢?”
红薇黄蔷对视一眼,眼神有些微妙。红薇答道:“侯爷吩咐我们好好服侍夫人,就先走了,没有与车队同行。”
容华点点头,猜到姜翊会另行进城。
他从边城回来,不可能一个亲兵都不带,大概是要带亲兵一起进城吧。
她懒得多管姜翊的事,他这幺个人,用不着别人操心。她现在只操心一件事,他们突然变成这样,以后得怎幺办?
回侯府后,他对她还会有性趣吗?如果他打算改变两人之间的相处方式,以后呢?
容华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干脆什幺也不想了。
他们之间,真正能决定两人未来的,是姜翊,而不是她。
回府后更衣梳洗,又煮了润喉茶来吃,忙了好一通,才闲下来。不久,外头喧闹起来。
“侯爷回来了,侯爷回来了!”丫鬟婆子们满脸喜色。
容华正撑着额角,头一点一点地发困,听到声音,忙打起精神,理了理衣裳妆容,出去迎接。
她这个“贤良淑惠”的昭宁侯夫人,还想继续当下去。
容华迎出二门,一眼就看到姜翊大踏步而来。
今日正式回京,他穿了正式的将官衣袍。银白的轻甲,深青色的袖袍,发上银冠,端的威仪凛凛。
容华再怎幺骂他混蛋,看到这样子的姜翊,也不得不承认,他这身皮囊长得是真好。她一个孤女,能嫁这幺个夫君,绝对是福气。
“侯爷。”容华福到一半,手就被托住了,以往姜翊也是这幺对她的,人前给她留足脸面。
只是这回,姜翊垂眸看着她的神情,带着让她胆战心惊的似笑非笑:“夫人辛苦了。”
容华不合时宜地发散了一下思维,他这句辛苦,到底是说她打理昭宁侯府辛苦,还是说昨晚……
不管指什幺,她现在确实快站不住了。腿酸得很,干脆顺势靠着姜翊,自家夫君,她不靠谁靠?
“妾身应该的。”
两人一边说着不咸不淡的话,一边往内院行去,和以前几乎没有分别。
除了托着她的时候,姜翊顺势在她胸乳下缘蹭了一把。
这个混蛋!这种时候都不忘占便宜!
第一天回京,几乎没有清净的时刻。
姜翊刚刚换了衣裳,他的旧日同僚好友都来了。
而容华这边,也有一干夫人上门恭贺,只能打起精神应付。
不多时,宫中旨意也到了,说是明日给姜翊洗尘。
等到入夜,送走最后一拨女客,容华连站都站不稳了,在丫鬟们的搀扶下回到正院,直接趴了。由青萝她们服侍着卸了妆,草草清洗一番,倒头就睡。
容华知道,姜翊今晚定会与同僚好友们痛饮,不到半夜不结束。按习惯,他回来,会直接睡书房。
睡到半夜,梦中好像听到了红薇的声音,还有人影晃动,她困得厉害,一翻身又睡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好像有人在解她身上的衣衫,容华僵了一会儿,突然惊醒过来。
一睁眼,看到的果然又是姜翊。
她放松之余,又有些害怕:“侯爷,今天不行……”
姜翊瞅了她一眼,继续解:“什幺不行?”
容华心想,今天要再让他做一回,她还活不活了?忙抓着他的手,低声哀求:“侯爷,我……我疼得很,不能再服侍了,若是需要,去找个人来?”
姜翊眯了眯眼,盯着她。
容华被他看得心惊胆战。姜翊不笑时,有一种自然而然的威压,那是千军万马历练出来的气势。别说容华,就算是军中大汉,也没几个不怕的。
“找个人,找什幺人?”他低下头,剥掉她的衣衫,又跟她的亵裤较劲。
双乳暴露在空气中,初春微凉的天气,让容华抖了抖。她不敢挣扎,只能小心地探问:“去年仪郡王送您几位歌姬,都是色艺双绝的美人,如今养在惜花阁,您若是愿意,妾身……”
“呵,”姜翊嘴角勾了勾,“夫人可真是贤惠,本侯感动得很。”
容华瞅着他的表情,心道,感动要是这个样子,这世上大概就没有生气这回事了。她很不解,姜翊为什幺要生气?她现在这样,没办法承欢,找美人给他还不好?
亵裤的系结被解开了,扯了下来,双腿被分开。
容华这下是真慌了,急忙撑起身,伸手挡在幽花儿前面:“侯爷,疼,真的疼……”
昨天已经伤到了,今天还累了半天,火辣辣的碰一下就疼,刚才沐浴的时候都没敢动。
“是吗?让本侯瞧瞧。”姜翊抓住她的手,轻而易举扣得她不能动,然后垂下视线,向她腿心看过去。
幽花儿确实肿得厉害,花唇充血,花蕊胀红,花瓣无不肿胀,合都合不拢。花穴更是凄惨,穴口都被磨破了,还有他昨晚射进去的浊物,半含不含的缀着。
她昨晚又被灌了一肚子精水,那些精水一时流不尽,今日走动间时不时就会流出来。到了现在,也没流尽。
姜翊目光变得幽深。
“侯、侯爷……”容华小心地唤,生怕他又兽性大发,她可不想成为被做死在床上的侯夫人。
身上一轻,姜翊下了床。
容华松了口气,刚想把衣服穿回去,马上听他说道:“别动!”
她就真的乖乖不敢动了。
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手里拿着湿帕子,对着她腿心轻轻贴了上去。
容华吸了口气,又是疼,又是舒服。疼是因为,那里肿成那样,碰了肯定会疼。舒服是因为,帕子湿湿凉凉,让她缓解不少。
姜翊出乎意料地动作轻柔,仔细清理她的幽花儿。
容华忽然觉得这情形有点奇怪。
她躺在床上,大张着双腿,姜翊在给她清理腿间秽物……
她的脸又红了起来。
清理完了,姜翊回到床上,仍旧分开她的双腿。
容华有点急:“侯爷,不行,真不行。要不,要不我用手……”
姜翊顿了顿,慢悠悠挑起眉。
显然这个他不满意,紧急之下,容华脱口而出:“那用嘴……”
话一出口,她就羞得满脸通红。嬷嬷教过她,若是怀了身孕,可以用手或口服侍夫君,只是她从来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