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实是哭的可怜,自己那物又早已昂然挺起,忍耐不得。林崇莘解开将幺妹悬在梁上的腰带,轻轻松松接住跌下的柔软。
满手温腻,要不够。
林雾闭了眼,不愿看到他眼中淫靡,泪水却仍滑落不停。
林崇莘却早被酒精和醋意麻了头脑,压上她身子,惩戒一般咬上她温软红唇,大手还不住的揉捏着林雾胸前两团白肉,身下巨物再忍耐不得,先是不轻不重地在小穴口轻叩几下,随即便要入。
林雾哭着哀求,“哥哥不要....阿雾好痛...”
林崇莘赤红着眼冷笑,“你哪里有得我痛?”粗糙大手抓起柔荑,紧紧摁在自己胸口,几乎是低吼一般,“哪里有得我痛?”
林雾早已哭的哽咽不能言,闭着眼等待他冲撞进来,却没有预料中的剧痛。身上一凉,林崇莘已然滑在一边,眼前绯衣凤眸的,不是那伯玉又有谁?
他脱了外衫裹住早已通身青紫的林雾,抱起她便走。
“玉公子你...”
“我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
“我哥哥...”
“放心,点了他的穴罢了,过一个时辰便醒了。”
林雾蜷在他怀内,泪水湿了他前襟,却不再反抗。
管他去何处呢?
难道还留在这里幺?哥哥早已变了个人,再不知怜惜她,今日更是用这般下作的法子折磨自己,留在此处,岂不自取其辱?
罢、罢、罢。
终归不过一场孽缘。
灯笼星子明月夜。
有黑衣蒙面男子迎上来,“主上。”
伯玉微一颔首,“马车呢?”宽大袍子将她全身罩住,一点不愿被他人见到。
林雾羞涩难当,愈加往他怀里蹭了些。
伯玉身子一僵。
极豪奢宽大的马车,内铺有厚实的羊毛毯,竟还有一小塌。
伯玉轻轻将她放在榻上,动作间穴内异物蹭的内壁痛不可言。林雾不由攥住他的袖子,满眸星泪。
“怎幺了?”
伯玉温声问她,“可有哪里疼痛?”
见他这般,林雾更觉羞耻难言,两条修长玉腿反而夹得紧了些,只恐被他瞧见那不堪入目。
伯玉脸色微变,半蹲下身子。
有血丝自她玉腿内侧而下。
“给我看看。”
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可抗拒。不由分说分开她两条腿,林雾抵抗不得,羞的珠泪愈加。
壶雪洒金笺相对软嫩小穴,简直硬糙无比,这样整片被塞进去,那雪白小穴早已是鲜血淋漓。
伯玉心口一窒。
他虽也曾这般,到底顾惜她,只在穴口蹭蹭,取个情趣,玩笑罢了。没曾想竟真有人这般暴戾残忍。
“畜生。”
眼前男子几乎在咬牙切齿。
“雾儿莫怕,我帮你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