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韶抓着傅宝珠的手确实很紧,甚至想更紧些,只是到底理智大过欲望,他咬咬牙,狠狠心拉下傅宝珠的手,起身下床。
“宝珠先自己歇息,叔叔去去就来。” 薄薄的中裤已经遮不住一柱擎天的巨龙,傅九韶所有的思绪都集中在热血冲头的下腹,所以拉开傅宝珠的小手时,便不自觉的带了几分力道。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傅宝珠那双秋水明眸再度泪汪汪,皎洁月色下,带着说不出的柔弱可怜。
傅九韶一看到侄女的眼泪,便忍不住头痛,只是又实在怜惜她的遭遇,也甚是理解她的担忧惧怕,复又坐回床上,如先前那夜那般抱着她,哄着她。
傅宝珠乖乖躺在他身上,小手揽着他精壮的腰腹,“叔叔,宝珠以前没有这幺爱哭的。”哭是利器,并不能常用,只是眼下这状况,除了哭,傅宝珠也想不出其他法子。
傅九韶轻拍着她的后背,“叔叔知道,宝珠是害怕,可是宝珠,你要学会相信叔叔,傅家只有叔叔和你,又怎会弃你不要?”
抽抽噎噎的傅宝珠轻轻“嗯”声,“宝珠知道,只是宝珠只有叔叔了,不想离开叔叔半步。”说罢,又扭了扭身子,不扭不行呀,那“小叔叔”正直挺挺的戳着她的私密之处,难受。
傅九韶亦有所觉,隔着底裤,他的欲望就停在侄女花穴的入口处,柔软窄小又叫人难以自持,让他恨不能就此扒了那些碍事之物,好进入那从未去过的神秘之地。
只是……到底尚有几分理智,知道怀中之人是他的侄女,傅宝珠,然而越是这般警告自己,那作孽的肉根便越加膨胀,连那铃口都开始忍不住吐露汁液。
傅宝珠上辈子加这辈子也只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从未有过鱼水之欢,只是为了唤起爹爹的记忆,才不断将从前所见拿来挑逗如今的叔叔。
只是到底未经人事,现下花穴又被巨物抵着,难免心慌,她用泛着水光的眼眸看向抱着她的男人,“叔叔,真的有棍子,宝珠被戳的好难受。”
按耐住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贯穿蹂躏的念头,傅九韶将傅宝珠平放在床上,“那是因为宝珠不乖,棍子才会出来,等你乖乖睡着,就不会有棍子戳你了。”
他捏了捏她滑腻白皙的面容,又替她整理好凌乱的中衣,“现在乖乖睡觉,嗯?不然,叔叔的棍子可就……要惩罚宝珠咯!”
凡事适可而止这点傅宝珠还是知道的,而且自来到这里后便费尽心思想尽办法勾搭叔叔,也是累的不轻,眼下听傅九韶这样讲,便真的闭眼睡觉。
总之,扑倒之事来日方长!
傅宝珠说睡便睡了,倒是傅九韶,欲望之火几欲焚尽他的理智,尤其身边还躺着如含苞待放般的娇嫩身躯,辗转反侧,见胯间的傅小二仍是刚刚昂起,不得不去后院冲凉灭火。
只是,刚刚灭掉欲火,回到正屋看见衣衫半解却又睡得香甜的傅宝珠时,傅九韶那屡灭屡起的巨物又悄悄昂然挺立,这让他苦笑不已,真不知这样的日子,何时才结束!
傅九韶不知道的是,这种甜蜜又负担,禁忌又刺激的日子,不过刚刚开始。
隔天,傅九韶担心傅宝珠独自在家无人陪伴会害怕,遂连桃园也没去,留在家中与侄女做伴。
于是,这一天,傅九韶多了个小尾巴,他在厨房忙活,她坐在小凳子上看他忙活;他去酒窖查看,她也亦步亦趋跟着;就连用膳都要贴着他而坐,弄得傅九韶笑也不是气也不是,最后只得无奈默认她的跟班行为。
很快,又到傅宝珠沐浴时间,俗话说有一就有二,再替侄女净身时,傅九韶已然能做到坦然面对——当然,内心如何,也只有他自己知晓。
至于晚间的同床共枕,在劝说不听又用盛满水珠儿的大眼看着他时,傅九韶再度屈服,就连睡着时无意中握着他的大肉棒,也因对方的屡抓不放而随之任之了。
时光如白驹过隙,眨眼间傅宝珠来到桃花村已过半年,这半年时间,让傅九韶对叔侄同床共枕这事从最初的尴尬抗拒到后来的接受习惯,哪日若是醒来未看到傅宝珠,只怕心里还空落落的。
而傅宝珠也有意让傅九韶习惯她的存在,习惯,是最可怕的状态,现在,傅九韶已习惯替她沐浴擦身,习惯胯间某物被她抓着入睡,习惯事事以她为先。
这日,傅宝珠在练习字帖,傅九韶便想上山去打猎,昨夜入睡前听小侄女嘟囔着野味,今日无事,便琢磨着猎只山鸡什幺的,好让自家这嘴刁的姑娘换换口味。
傅宝珠被大哥大嫂养的娇,如今同他一起生活,自然也不能委屈了这孩子。
只是傅宝珠死活要跟着一起去,傅九韶想了想,便将打猎换成了去采摘野果,傅宝珠一听,呀,正合心意,于是喜颠颠的跟着自家叔叔上山。
俩人出门时天色尚早,傅宝珠背着小巧的背篓跟在傅九韶身后,有路过的村民看见他们这副打扮,便知这傅家老二是要带着小姑娘上山,又是一阵打趣。
说来也有意思,傅宝珠在傅家住了半年,桃花村的村民却不知他们二人的关系,只以为是傅九韶在山中救了她,之后小姑娘便以身相许,报答救命之恩。
傅九韶起初并不知道村中传言,直至和傅宝珠的同居生活日渐平稳,有心思外出后,才从旁人口中听到,只是当时也不知出于何种心态,竟也未去澄清。
这也造就了但凡他带着傅宝珠出门,便常有人用“你小子走了好狗运”的眼神看着他……
真是,不提也罢!
在村民善意淳朴的眼神中,二人走过田埂,往山上走去。
今日的行程是采摘野果,遂傅九韶带着傅宝珠往西山去,同险峻多林的东山不同,西山地势平缓,且以灌木居多,只是那边除了些野果并无其他,是以,村民大都不喜去西山。
傅九韶拉着傅宝珠的手走了一段路程,见她气喘得厉害,便又背着她前行。
此时二人已至半山腰,看周围,树木渐稀山道渐窄,与之相反的却是愈加开阔的视野,傅宝珠见傅九韶面红气喘,便要求停下歇息,到底还是肉体凡胎,又背着她走了许久,傅九韶还是有些疲惫。
体贴的拧开竹葫芦塞,喂傅九韶喝了几口清泉,这是她趁傅九韶不注意,特地从绿野仙林里取出来的灵泉兑的后院井水,常喝之人不仅能强身健体,且还能延年益寿。
傅九韶就着侄女递过来的竹葫芦喝了几口,见流失的体力逐渐恢复,又牵着傅宝珠的手往山里走去。
二人渐行渐远,直至步入林烟稀少的山腹之地,才算是到达目的地,傅宝珠从前在修真大陆跟着爹爹哪里不曾去过,各处景致亦觉得不过尔尔。
如今站在这山花遍地的山林里,才觉得,天下美景何其多,哪怕是不起眼的小山群,也有着独属于它的美丽。
她看见漫山的野花灼灼盛开,彩蝶在花间翩翩起舞,闭目呼吸时,仿佛还能闻到山风轻拂后,充斥在鼻间的淡淡花香。
傅宝珠在感受自然,傅九韶在看着她。
这半年时光,傅宝珠长高许多,原先只到他胸膛,如今已堪堪够到肩膀,少女的特征也日渐明显,这点,日日替她沐浴的他最有感触。
那原本只是稍稍有些鼓的嫩乳,已逐渐显露出美好的形状,就连下面那花穴,也渐渐冒出绒绒细毛,这让他,愈发的难以自持,每日沐浴那刻,就是他饱受折磨之时。
偏偏,这种折磨,他甘之如饴。
只是,一想到这朵在手中慢慢绽放的美人花,在她完全盛开之后将会属于另一个陌生的男人,傅九韶便忍不住心酸,他想,这大概是全天下所有有女儿的父亲最难以接受的事情了!
傅九韶沉默的想着心事,傅宝珠在花间越走越远,走着走着,便听到一阵撞击声,以及……女子夸张到极致的呻吟。
她随着声音而去,绕过条条山道,终于在人迹罕至的山壁下,漫天野花的遮掩中,看到相叠的两道身影。
那女子约二十三四的年纪,浑身脱得精光,正仰面躺在花丛中,她一只脚架在男子肩上,一脚圈着男子的腰,凌乱的长发半遮着面容,令傅宝珠看不清她的神情。
那男子倒是衣物完好,只动作有些激烈,他半跪在女子腿间,一手揉捏着女子硕大的椒乳,一手固定在她腰间,嘴里还时不时蹦出些淫词浪语,“哥哥干得你爽不爽,小荡妇,嗯?”
女子被男子干得神智全无,只下意识的回道:“好哥哥,快些,再快些,阿柔就要到了……嗯…呀,就是这里,快…啊……到了到了……”
显见是女子高潮了,男子见她这副模样,更加快速的在她体内抽插,不多时,也低吼一声,将自己的精华释放到女子体内。
傅宝珠略有些尴尬的躲在岩石后,也是她傻,最初真没想到在这个民风都很保守的时代,还有人以天为被地为席的打野战,当想撤退时,那两人竟已结束。
这会儿,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盼着叔叔不要寻来,不然打飞了这对鸳鸯事小,撞破他们媾和事大。
傅宝珠这边暗暗祈祷傅九韶不要找来,那对思想开放的男女快些穿衣离开,可惜,没等她祈祷完毕,那边二人又窸窸窣窣的开始第二场。
那男人似乎在摸女人的花户,“瞧瞧,这是什幺,阿柔,你与哥哥说说,这些……”男人顿了顿,道:“是什幺?”
女子似乎在嘬着什幺,良久才羞答答回道:“是哥哥给阿柔的补物,好哥哥,不要戏弄阿柔了,阿柔下面,还痒得很。”
这话说的百转千回柔媚至极,男人当下便不再言语,不多时,再度传来阵阵肉体相撞的声音。
傅宝珠并未偷窥,只是他们的声音清晰无比的传来,令她不觉面红耳赤,尤其那女子说过痒后,仿佛具有传染效应般,连她都有些瘙痒难耐。
忍不住悄悄探出头,只见原本躺着的女子此时跪趴在地,双手前撑,臀部高高翘起,从她这里看去,正好瞧见那女子乳波乱颤的模样。
而那男子,同样跪在地上,粗麻长裤褪至膝间,露出颇为强壮的大腿……待要继续看,忽然背后伸出一手,边捂着她的小嘴边将她往岩石后面抱。
傅宝珠吓得魂不附体,几欲尖叫,好在闻到背后之人传来的熟悉气味,才渐渐冷静下来。
她怒不可遏的回头,只见罪魁祸首傅九韶猫着腰蹲在她身后,满脸怒火的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