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缠绕的秀发,护工阿姨推着傅宝珠去检查,傅九韶则跟随在侧,出结果时,一切都好,连小腿骨折那处,也在逐渐愈合。
折腾一番,医生无果,只得出或许是病人心理在作祟的结论。
傅九韶是看见过傅宝珠疼痛难耐的样子的,当下便觉得该医生不可靠,遂又安排转院。只去了另一家医院,仍是这个结果,傅九韶也只好作罢,在傅宝珠的强烈要求下,出院回家休养。
所谓回家,自然是回的傅家老宅,护工收拾完傅宝珠的日常用品,傅九韶便带着傅宝珠回家,只不过回家后,住房安排便成了眼前不得不马上解决的问题。
傅容在市区自有房子,二人结婚后,也都是分房而睡,而今在老宅,在傅九韶的眼皮子底下,他们也只得装装样子同床共枕,只现在傅宝珠过来,自是不能忍受与傅容同房。
所以当管家杨妈将她的衣物拿到一楼她与傅容的卧室时,傅宝珠便看向傅九韶,她的目光带着些委屈,声音低低弱弱:“爸爸我想……住原来的房间,好吗?”
傅宝珠在老宅是有单属于她的房间的,就在二楼右边,与傅九韶的主卧隔着一间客厅,那是她还没结婚时的闺房。
傅九韶对此无可无不可,原本杨妈也不过是下意识的举动,况且依着傅宝珠的脾气,怎幺可能心无芥蒂的与傅容和好相处,遂点头道:“随你开心。”
只刚说完,方又想到如今她行动不便,上下楼需有人帮忙,不说傅容如今自身行动不便,便是佣人,也不敢随意碰触这位脾气不好的大小姐。
思想来去,复又道:“不妥,杨妈,将一楼的客卧收拾出来给少奶奶住。”
隔着傅容,本就勾搭不易,倘若连地利也无,那岂不无从下手,傅宝珠忙道:“爸爸,傅家本就是我娘家啊,没道理回娘家还要特地收拾房间……而且,我也想念我的房间了嘛!”
一番话,说的既柔且慢,略上扬的尾音像是羽毛带了钩,拂得人心痒难耐,钩得人心魂不属,哪怕心性坚定如傅九韶,也不禁失了神。
到底心智过人,不过须臾,傅九韶已回过神,他叫来厨房做活力量奇大的王妈,道:“手头的事情停一停,在少奶奶彻底好利索之前,王妈你就跟着少奶奶。”
王妈是庄稼人出身,长得五大三粗甚是普通,只一身好厨艺一把子力气才叫她在傅家脱颖而出,自此在傅家老宅厨房扎根。
傅九韶极爱喝她煲的汤,是以对她印象深刻,听了傅宝珠的话当下便想起力气大又细心的她来。
王妈收到命令,很是干脆的答道:“好的,老爷。”说罢,弯腰打横抱过傅宝珠,气都不喘一下的径直上了楼。
想象中的公主抱被实施在了王妈身上,傅宝珠心底的那点小心思瞬间被浇得一干二净,她不无怨念的盯着傅九韶,脑子里想着等她收服他后,定叫他跪地求饶,哭着喊着要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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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属于傅宝珠的闺房依旧整洁干净,一应用具仍是她未嫁人时摆放的模样,看得出来,即便他们夫妻自婚后就离开老宅,这里仍有人时常打扫。
王妈将傅宝珠放到她的欧式四柱大床上,又下楼将她的衣物整理出来放到柜子中,之后便如石柱一般,站在一旁待命。
傅宝珠瞧得头疼,索性说自己要睡觉,让王妈出去,王妈一脸担忧的看着哪怕受伤也依旧任性的少奶奶,再三强调自己就站在门口,只要有事,喊一声,她就到。
说罢,竟是真的退至门外,连门都只轻轻掩着。
看着空荡荡的卧室,傅宝珠愈发的灰心,这个世界的爹爹性子与上个世界的爹爹截然不同,且又是他唯一儿子的妻子,在这个讲究伦理道德约束的时代,难度比之上回只高不低。
原本她设想的多美好,腿脚不便嘛,来来回回上上下下还不是要他出马,这幺抱着抱着总会擦出点火花,哪料到爹爹居然不走寻常路,这要她如何行勾引之事?
难不成还要依靠红阴果——想到这个可能,傅宝珠简直都要泪流满面,就不兴来一场先爱后性的OOXX幺!
傅宝珠在楼上百转千回费劲思量,傅九韶却在楼下,拎着不知从哪厮混回来的傅容敲打,他略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傅容,语气冰冷得仿佛含了块冰:“宝珠今日归家,你倒是玩的痛快,不说接人,连个脸都未露。”
傅容坐在轮椅上,垂首听着自己父亲的教诲,他的眉眼并不像傅九韶那般昳丽耀眼,是那种清清秀秀略带斯文的俊秀,皮肤带着病态的白皙,尤其搁在扶手上的双手,苍白得依稀可见底下的青色血管。
他垂眉低首,一副洗耳恭听的柔顺听话模样,傅九韶却是知道他说他的,他听他的,至于做不做得到,那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思及此,他又没了心思,挥挥手叫人推他出去,自己却站在可将花园风景揽入眼底的落地窗前,神色莫名。
傅容回了卧室,低垂的睫毛擡起,露出眼底的阴霾,他盯着挂在墙壁上属于他和傅宝珠的婚纱照,一抹嘲讽自嘴角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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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身心皆乏,傅宝珠还没想出什幺好法子,倒先与周公约了一场,在梦中,她绑着傅九韶的四肢,赤身裸体的露出那坨大鸟,啧啧,好一个太字。
正寻摸着如何报复时,忽见傅九韶挣脱细绳一跃而起,反将她压着捆了个结结实实,他也不动她,只拿着剪刀,贴着她的肌肤划过,那包裹着她身体的衣服瞬间如盛开的鲜花,层层绽放,露出里面最柔软最神秘的花蕊。
剪刀冰凉的碰触让她颤栗,赤裸的肌肤令她羞涩,傅九韶沉沉的目光叫她迷乱,她渴望他的触摸,他的亲吻,他的征服!
然而这个冷面冷心的公公,却是不紧不慢的下床穿衣,他的身材精瘦,宽肩窄腰翘臀,腰腹间八块肌肉如同充满灵力的丹药,时时刻刻吸引着她的目光。
只是很快,这点福利就被衬衫遮住,他垂目看着躺在床上凌乱破碎衣物中的她,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却将纽扣一颗颗扣上,动作悠然又优雅。
傅宝珠却觉得那双正在系扣子的手像是一点点抚着她的肌肤而过,惹来她阵阵颤抖,他的目光仿佛带着火,看向她时,能迅速将她心底的欲火点燃,并从小腹间逐渐蔓延至全身。
她喉间干燥,身上燥热,想渴求更多,她看着他弯腰穿裤,将那昂扬的粗大塞进裤中,却更希望此时能被他的巨龙狠狠地,贯穿!
傅九韶穿好衣裤,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傅宝珠,你要记住,你不仅姓傅,更是我傅九韶的,儿媳。”
他的话像是一盆冷水,将她心底的那些瘙痒那些灼热浇得干干净净,只余残灰袅袅。她想反驳,想解释,却发现喉间再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她的视线。
傅宝珠刹那间心痛如绞,难受得几乎无法呼吸——理智告诉她这是梦,是假的,可是痛感又那幺真实,令她沉陷情绪不能自拔。
傅九韶进来时,看到的便是不断摇头低喃“爸爸不要走”且面容苍白大汗淋漓的傅宝珠。
她躺在两米宽的大床上,本就娇小的身躯被衬得愈发玲珑,乌发散乱的披在枕面上,柳眉轻蹙不得舒展,整个人仿佛正承受着极大痛苦。
傅九韶跨步来到她床前,“宝珠,醒醒,你这是做恶梦了,爸爸在这,爸爸没走。”他轻轻摇着她的肩,不慎碰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当下被烫得缩回手指。
傅宝珠穿的是吊带丝绸睡衣,柔滑的丝绸紧贴着肌肤,露出婀娜多姿,哪怕是平躺也不容忽视双峰高度的身材。
亦是直到此时,傅九韶才知他的这个养女儿媳,到底有着怎样傲人的资本,触之温润腻滑如上好羊脂玉般的肌肤,观之精致明艳如上帝精心杰作的容颜,抚之……
不能,再看下去——傅九韶闭眼,再睁开凤眼时,眼底一片清灵,那些关于傅宝珠的遐想,仿佛只是一场错觉。
他推了推陷入梦魇中的傅宝珠,力道大得一下子将她推醒,傅宝珠原本意识迷蒙,只觉混沌间好像有人将她推落悬崖,失重感令她猛然间从梦魇中惊醒。
她的眼底尚带着几分噩梦过后的迷茫无措,而当看清身边人时这份茫然又变成害怕委屈,她如寻获至宝般紧抱着傅九韶的腰,低低轻泣:“爸爸……我梦见你不要我了!”
傅九韶冷不丁被傅宝珠抱个正着,位置还那幺……巧妙,她挺立又丰盈的双乳正擦着他的下腹,令他强行断掉的遐想再度复燃。
他想起她平躺时这对儿依旧高耸的丰乳,想象着自己欺在她身上,让自己的巨大在她雪白柔软的双乳间抽插,该是何等……
傅九韶强大的心智再度发挥作用,他收回多余的情绪,轻轻推开傅宝珠,空出些距离让她的椒乳不再贴着自己的下腹,且面无表情道:“王妈说你睡得沉叫不醒,我便来瞧瞧,现在醒来正好,晚饭已备好,收拾收拾去用饭。”
身体真实接触得来的那点安全感还没消化就被傅九韶全部抹去,傅宝珠有些难受,自动推开傅九韶,躺回床上,颇有些恹恹的说:“不大想吃,爸爸你和傅容先吃吧。”
才经历春梦变噩梦,这会儿又被傅九韶的疏离打击,傅宝珠哪里还有心情吃饭。
见她躺下,傅九韶又道:“你现在正是受伤需要营养的时候,怎幺还闹脾气不吃饭?我叫王妈来替你收拾,然后下来吃饭。”强硬的说完,便欲离开。
傅宝珠本就不是会忍耐的人,她修行的乃是自然之道,向来奉行顺其自然,按理说修这样的道,心态也大都平和,顺应天命万物自然,但傅宝珠不同。
她修自然道,顺应自然,生气便是生气,开心就是开心,她认为脾性心态也是修行一种,不然何来心境之说,生气忍耐这种事有违她的道法。当然,除去避着爹爹心意自欺欺人不谈,其他事情向来是人敬她一尺,她还人一丈。
这种有火憋着有委屈受着这不是她的道。
所以,在傅九韶准备离开时,傅宝珠出声道:“我下去吃饭也可以,除非爸爸你抱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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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红枣给了,接下来要说,周末不更喔!
大家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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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点点小修了一下,加了几个字~~~所以是伪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