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根发带,还是他买给她的。
端木嬴的脸上露出明显的无奈。
毫不怜惜地打了死结,吴念笑着推高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却动作迅速地扯开他的裤子拉链,入得门内搜寻那藏在深处的“宝藏”。
经过最初的撩拨,原本藏在里侧的宝藏好似有了意识一般,竟蠢蠢欲动地探出了脑袋,藏得实在是很不高明很不隐秘,吴念的手指初初进入,便已摸到了那已然硬邦邦又浑身发热的“大宝藏”。五指收拢握住它,她将它带出了门外。
懒得再去管端木嬴被束缚住的手臂,吴念收回有些疲软的右手,摸进自己的校裙里拉扯自己的底裤。
单手脱裤子这回事,吴念从来不熟练,又要用手,又要动脚,实在麻烦得很!她揪着眉,手中的力量不禁加大。稍不留心,并不太尖锐的指甲,竟然也划伤了自己腰侧的肌肤,留下殷红殷红的印子。
不知是痛,亦或是只是烦躁,吴念瞥一眼没有破皮的红色伤痕,眉头皱得更紧。
她已经不中用到这般地步了吗?连脱一条裤子这种小事都做不好?!!!
实在是心疼了,心疼她的伤口,心疼她蹙紧的眉头,心疼她……可能痛到麻木的心。端木嬴抿了抿唇,做出微笑的模样,一双大手讨好地伸了过来,帮忙拉住了小内裤的另一端。
不想擡头,也不用擡头,吴念自顾自地向下扯小内裤。如有神助,小内裤很快被脱了下来,又被大力地甩在了一边的地上,形单影只。
做了好事的手掌还流连在吴念的腰间,眷恋着不肯离去,但因为被绑着,只能单边蠕动,极不对称地挂在吴念一边的腰上,模样很是滑稽。
知道此物已掀不起什幺风浪,吴念并不去管它。向端木嬴的身子靠近一些,她握着那根热乎乎的棒子轻轻蹭了蹭自己的下体。
刚才被他撩拨,虽是分泌了一些蜜液,但到底仍是不够的。
她蹙了蹙眉,只犹豫了一秒钟,便扶着那根炙热狠狠戳进自己的花径里。
戳进半根,她却已是剧痛难忍。
端木嬴也痛,火热的前端被她的洞口紧紧咬着,似快乐,但更多的是痛楚。咬咬牙忍住痛,他向前倾了身子,轻轻吻去吴念侧脸上的汗珠。
唇瓣停在她的侧脸,他轻轻呢喃:“念念~”
手还扶着那根炙热的铁杵,吴念半依靠在端木嬴的身上,微微颤抖。
下面根本就还很干,只是花瓣上沾了少许蜜液,又是久未经欢好,花径紧得有些过头了。没有足够的前戏,没有润滑的花蜜,可是她却执意,执意地就着少许地液体一插到底。
把整根坚挺吞噬进花穴里,吴念倒在端木嬴的怀里,不动了。任由巨大的疼痛感瞬间倾蚀自己的神经,吴念恍恍惚惚地起初夜的那一次。
痛!很痛很痛!
可是,也很满足。吴念一口咬在端木嬴的肩上,眼底的泪终于毫无阻碍地倾泻直下。她,笑着哭了。
她承认,她很不安,很焦躁,很急。所以,不顾自身的疼痛就直接容纳了他的巨大。
端木嬴怜惜地吻过她的泪,一点一点地舔舐,一寸一寸地下移,后而停在她的唇角。两唇相贴,这一次,终是温柔。
吴念不知道端木嬴是怎幺吻她的,可是他吻得真的很温柔,不像她那般横冲直撞又漫无目的,他一点一点地引导着她,也……吞噬着她。
下身还痛着,同时也告知着她端木嬴也在难受。这大概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身体的某一个部分在她的身体里,两个人,下体紧紧相连,犹如连体婴儿一般,受着同样的痛楚。
吴念抓着端木嬴手臂上的手松了松,抿紧的唇瓣稍稍裂开一个缝隙,她主动地把舌头探进他的口内。
虽然并不是吴念的第一次主动,端木嬴还是觉得血液在身体里流动的速度猛然加快了许多,想要她的欲望又强烈了几分。
敏锐地感觉到花径里的粗物似乎又胀大了一些,吴念有些不适应地蹙了蹙眉,初初探入端木嬴口中的舌头一下停驻不前了。
可口美食都已自动送上门来,端木嬴自然没有不将它吞食入腹的道理,舌尖向前一勾,触及另一片湿热柔软,便即刻缠绕而上,不再让它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