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冷哼一声,“这些个愚蠢的东西,以为我远离了本家养病便没有威胁了吗?真是太天真了,我早就说过,这本家家主的位置迟早是我的,如今,我们便看他们窝里斗,来个渔翁之利!”
“那属下先在这里祝贺少主了!”黑衣男子恭敬道。
旭日升起不久,淡金色的阳光细碎的洒在祈夜如玉的脸上,本就白皙的脸颊更是笼罩在一层圣洁的光芒下,与他此刻阴狠的神色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本应是温暖如玉的少年却让人遍体生寒。
本要打算去敲门的梓堇,听到这些隐秘的事情,动作停滞在空气中,随即放下手臂,安静的站在一边。
梓堇神色淡淡,那些清晰入耳的话语似乎对她完全没有触动。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黑衣男子看见她后明显愣了一下,点点头当作打招呼,而梓堇并未错过他眼神中的不屑。
并未在意什幺,毕竟他人的眼光从来不是她在乎的,她本就知道祈夜虽年岁不大,但却颇有些计谋手段,做事毒辣不留情面,即使是如今在他城养病,但根本不会影响他登上家主的计划,家主之位已然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一个大家族的继承者却喜欢上一个西苑坊的大家子,虽然西苑坊的人嫁给富商权贵的不少,但不过是当的妾,如今有意迎她为妻的祈夜,在许多人眼中的确是让人不可思议的高攀了。
他们的以后,会怎幺样呢?梓堇神色淡淡,思绪却如一叶孤舟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中漂泊,毫无方向感,向来处事不惊的她竟有些迷惘了。
“堇儿堇儿,在想什幺呢?”耳畔传来少年的柔声低语,气息微凉,让梓堇轻轻打了个颤。
不知何时,屋子里的祈夜踏出了房门,两只手臂将梓堇环住,嘻嘻笑笑的没个正经样。祈夜总是这样,心思多,性格沉郁,自私冷漠,有时却又像个孩子似的,就像一个矛盾的综合体,可就是这副模样,却让梓堇爱极了他。
祈夜本就单薄的绸衣不知什幺时候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梓堇感受到那微热的触感,耳廓不禁有些发红,装作生气的转过身,“阿夜,你又不好好穿衣服,怎的如此单薄便出来?明明身体就不好,偏偏要……”
祈夜无所谓的哼了哼,“不好就不好,反正我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可怜人……”听着祈夜那平淡的话语,梓堇心中酸涩,眼圈有点红,瞪着祈夜那没心没肺的脸,吼道:“没人疼我疼你!”
祈夜有些愣,微微惊讶的看着梓堇,随即拥她入怀,将头靠在梓堇的肩上,:“好了,我不过开玩笑的,哭什幺,真是没用的女人!”
“下次不许再说这些有的没的,什幺没人疼,听着心里就堵!”
“恩。”梓堇轻轻抱着祈夜,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那头嘴上说着安慰话的祈夜,却有一滴温热的眼泪落下,纯洁真挚的泪水。
有些人,不过是在错误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注定牵扯一生。
祈夜拉着梓堇的衣袖,:“堇儿,夫君我的亵裤不能穿了。”
正在忙于绣着手中的锦帕花样的梓堇,头也不擡的随口问道,:“为什幺?”
“最近那儿变大了,紧的不舒服。”
听到这话的梓堇猛的擡头,不自觉的盯着祈夜的那个地方,注意到祈夜盯着她,方觉自己的眼神盯着的地方不对,脸一红,别开头。
祈夜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小了就让人去再买些。”说着,淡定的继续手中的针线活,但微红的耳根却出卖了梓堇。
“好堇儿,你不信摸摸。”说着,抓起梓堇的手准备往那儿移去,还好梓堇眼疾手快的将手一抽,怒道:“你这臭流氓!怎的这般没羞耻,白日宣淫!”
“既然堇儿都这般说了,我还要这羞耻作甚?!“祈夜将她手中的东西扔在一边,左手大力的将梓堇准备挣扎的两只手别在头上,梓堇被祈夜重重的压在上好的沉香木上,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木桌此刻好似变成了催情的药物,祈夜拉了拉自己的衣领,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出来,肌理分明,方才别在头上的簪子也不知何时不见了,墨色的长发倾泻在肩上,凤眸含春,活脱脱一只发情的骚狐狸。
而梓堇也好不到哪儿去,本来挽着发髻的青丝此刻被弄的散乱,云鬓凌乱,满是怒气的美眸里泛着水意,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在挣扎中,荷色的肚兜也露出大半,媚骨天成。
细碎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梓堇白皙的肌肤上,敏感的肌肤瞬间染上浅粉色,乍一看,可不是人面桃花相映红幺!不愧是应了那西苑坊的桃花美人一别号。
揽起梓堇柔弱无骨的腰肢,将对方修长的腿擡起,再也忍不住那蓄势待发的大物,进入了那幽深的峡谷,此刻,清泉正淌,水色尚好。两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滚烫的汗水从祈夜的额发上滑落,而沉香木桌被弄的咯吱咯吱作响,一室的靡靡之色。
将梓堇与自己的衣衫整理好后,祈夜将梓堇抱在怀中,梓堇的美眸瞪着她,声音带着巫山云雨后的娇软无力,:”你这……真真是混蛋!“
祈夜咬了咬梓堇的唇瓣,眨眼,:”堇儿,你看,是不是大了些?这下你可信我了?“
梓堇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