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了件羽绒外套,拿上手机钥匙。关门,下楼。
矫不矫情都是一样的结果,就算她不下去,就能保证他不上来?总比过开门放他进屋,然后强行被发生点什幺事好些吧。
只是,该说三三经验不足,还是说她少根筋。其实在车上也是可以强行被发生点什幺的。
隔着较远的距离,三三就停下脚步。不管多了心理建设,她还是没足够勇气主动靠近封泱。
“你有事吗?”
话语里的警惕这般明显。
封泱伸一根手指头放在嘴边轻嘘一声,“上车。”
小区的住户都大都已经进入梦乡,两人在外面谈话的确会扰民。然而她为什幺要上车?!她完全可以选择转身回家。
但是在上楼之前,她要把该说的说清楚。他们是没有任何关系完全不交叉两人,在街上碰到也是连眼神都对不上的陌生人,凭什幺他一句不会放手,她就得乖乖配合他。
“你这样有意思吗?”她静立在原地,面对着他,小区里路灯的光线一点也不明亮,昏暗暗的,两人看不清彼此的神情。
封泱走去到她身边,他与她的距离拉近到一米,他本应该继续走近却被她擡起的手臂阻断,这样的动作如螳臂当车般多余。
他挑眉,那种表情就像是碰见有趣的事情。抓住她擡起的手,一用力她身子前倾扑入他怀中。
“你不明白。”他拥着三三僵住的身子,拉好她的衣领,在耳边低语。
挣开封泱的钳制,她眉头紧锁。
“我不明白?封泱,不明白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你。”留意到声音有些大,三三压低嗓子说,“这只你的一场执念而已。因为得不到,你才···”
顿然,他阴沉的脸色堵住了她将要说出口的话语。
三三擡头望向他。
既然求不得,何必苦守。说得倒容易,只是能看破者却凤毛麟角,更多的是飞蛾扑火。
她想问他,永无休止的折磨到底有什幺意义?
封泱将她越揽越紧,“你还是不明白。”
其实,封泱一直清楚,她不是不明白,不过是不爱而已。
他也清楚这不是一场执念,这只丘比特开的一个玩笑。燃起爱情的那只箭射向了他,拒却爱情的那支箭射向了她。
因为寒风而打颤的唇,被另一个冰冷的唇包裹。
直觉让她抗拒,但她还是忍下了。
她总是逃不过。
唇舌交缠,似是相互取暖,又像是无声战役。他进,她退,他攻,她让。最后他的唇舌将占领了所有,他肆意享受着战利品。
三三回神时,周围的环境已经换成了漆黑的车内,她能觉察出空气里他散发出的情欲。她摸索着往后挪,手摸到车把手,试了几次仍打不开车门,被锁了。
但她却不敢大声呼救。
几乎什幺都看不到,她却能感知他向她缓缓靠近,如同美洲豹在黑夜中逼近它的猎物。
封泱一把扯过她,双腿锁住她的腰身,大手从衣服下摆滑入,在滑嫩温热的肌肤上探索,“三三,你好温暖。”
大手一路往上进攻,没有任何阻隔地握住两个峰丘。
没穿内衣?
三三放佛能想象封泱现在脸上的表情。她就该花时间穿了内衣再下来,等一下,她就不该下楼来!
“放开,我要回去了!”三三抵着他胸膛。
“你觉得你现在走得了吗?”封泱抓起她的手,放到胯间已是蓄势待发的地方。
嗡一下,种种回忆如蜂拥又回到她脑海。
即便她不愿意,封泱也不准她分心,握住双乳的手掌一使力,小嘴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娇吟。
“你的奶子还是那幺嫩,好软!”他大力地挤捏,像是要捏爆一样。指尖坏心地掐住敏感的奶尖,尖端马上硬挺起来。
让她好痛,她慌乱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嗯啊···不,别···求你别这样。”
混乱中,她衣服几乎被他剥光,仅剩下小内内遮掩住神秘的地方,他像是讨债者一样粗鲁地舔吻挺立的嫩乳,牙齿反复咬啮上头的红尖尖。
“不要···”
她被压在后排皮椅上,封泱起身脱去身上的衣服,“三三,是你一直在逼我。你快要把我逼疯了,你知道吗!”他气息不稳有些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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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着自己码黄段,再不写肉,差点忘了是篇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