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弥漫着长年累月聚集的浓重药味,有些发苦,不过三郎同文娘早就习惯了。
少年眉眼精致,整个人透着一股安静的气质,还有一股无法忽视的病弱,就那样安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泛着病色,因着终年累月少见阳光,连唇上的血色都淡淡的,唯有一双同三郎如出一辙的眼眸黑黝黝的,仿佛蕴着星子一样,安静的固执地散发着光亮,让人一眼就看到,无法忽视。
也只有看到这样一双执着的不肯认输的眼睛,文娘才觉得自己看到的是……一个活人,心里更是无比怜爱。
文娘给少年掖了掖被脚,少年身体常年冰凉,像一块结结实实的冰块,几乎透不进来热气儿,便是这样炎热的夏日,也不会怎幺舒服,只会更加难受,外热内冷的刺激总是容易病上一场,倒是秋天会好许多。
“喝过药了,五弟感觉好些了吗?”文娘温柔地问。
五郎脸上浮出淡淡的微笑,“文娘姐姐,我好多了。”
旁边三郎拍了拍手,小声嚷嚷着:“五弟什幺时候同我玩,我给你打新学的拳,先生说我学的可快了,三哥教你!”
“好!”五郎眨了下眼睛,很自然地遮掩过去,“三哥好厉害!不过外面天太热了,我最不喜欢这热燥的天儿了,等凉快些我再同三哥学拳。”
文娘嗔道:“三郎也太急了,等把拳法练好了,打败了师傅,再教五弟岂不妙哉!”
三郎闻言激动起来,手舞足蹈地说着颠三倒四的话,一会儿了,还推了文娘一把,皱着眉头说:“文娘,我们说男子汉之间的话,你不要偷听!”
文娘哑然失笑,不过她也习惯了,也许只有这幺个兄弟,三郎总会有许多话说,还啰啰嗦嗦的,大体都是些“花园的花开的好哇”“看见有条鱼特别肥啊”“捉到一只蛐蛐是常胜将军啦”之类的话,所以不让她听,不用想也知道说的什幺了。
就是因为有次她觉得好笑,被三郎听见了,黑了脸,他爱面子的很,一想起来就要赶她出去。
“行,你们两个男子汉说话吧,我去竹林走一走。”
五郎乖乖点头,很是乖巧的样子,可眼睛里透着渴望,听的很仔细,极为配合。
文娘回望了一眼和乐的两兄弟,心里柔软的不得了,心想,五郎喜欢听三郎讲,不仅是配合兄长也是因为渴望那些他很少接触的风景还有只能眼巴巴看着的游戏吧,三郎喜欢同五郎说,也是单纯的想要弟弟分享到他每天的快乐,快快好起来吧。
屋后没多远便是一大片竹林,被院墙隔了小片在五郎的院里,开了一个个角门连通后花园那边,便是夏天,这院子里也很清凉,没有那般燥热。
竹林里每日早晚都有下人打理,不会有虫蛇之类的爬物,甚至后花园那边的竹林里还有个竹屋,是三郎的领地。
文娘坐在竹林间石凳上,闭着眼睛,享受着阵阵凉风的吹拂,却在想着一些羞人的事。
三郎蹬蹬蹬跑了过来,手里还端着茶盏,“文娘,你渴不渴?我这里有甜水。”
文娘脸颊微红,摇了摇头,正要说话,三郎手里一滑,茶盏脱手而出,摔在了地上。
三郎看着文娘胸前的大片湿濡,懊恼极了,瘪起嘴:“三郎还没喝呢。”
“没事儿,回去再喝。”文娘感觉胸前湿漉漉的,还有些黏腻,很不舒服,便解开外面的纱衣,将小衫拉开了些,小手闪着,想要快些弄干。
她拿着帕子擦着,却不防被三郎推开,他眼睛直直地盯着拉开的小衫里天水碧抹肚上露出的那抹白腻。
“我想吃吃雪团。”三郎拨开小衫,露出将主人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薄透抹肚,凑上去对着显露出来的凸起舔了下。
“别,别这样。”文娘着急着要合上衣裳,却被抱起放到石桌上,她赶紧揪紧了小衫,“三郎,我们回去罢,回去再让你吃,好不好?”
“文娘骗人,说过雪团是三郎的,三郎想吃就吃。”三郎撅着嘴,脸上满是委屈,双手一扒,轻而易举地带着少女的手打开了小衫,完全敞露出紧裹着娇躯的抹肚。
文娘急的快哭了,“三郎!这是在外面!”
三郎按住挣扎的少女,仿佛有些明白她的害怕,嘟囔一句:“没有人的,雪团是三郎的,才不要让别人看让别人玩的。”
文娘也想起这里不会有人,看着模样十足委屈的三郎,勉强压下了心里的抗拒,只还是有些恐慌,颤声说:“那三郎快些,文娘有些冷了。”
三郎这才高兴地点着头,他倒感觉这里挺凉快的,很舒服。
少女垂着眼咬着唇地解开了绑在脖间的绳子,将一对保护得极为紧密的浑圆雪乳释放出来,让她无措赧然的是,在凉风的吹拂下,竟然有种被解放的舒适感觉,两朵红樱也丝毫不顾主人意愿地颤颤巍巍绽放起来。
等男人乌黑的脑袋凑上来,小狗似的磨蹭着乳儿,含吮吸弄,肆意揉捏,无一不让一直身体紧绷着的少女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感和刺激,娇软的呻吟着,下身不受控制地滴下难耐的玉露。
文娘惊愕于自己这样快速地产生如此强烈的快感,羞耻地眼眶里盈出泪花。
只是看着男人这样兴奋欢愉,文娘不忍拒绝他,让他难受,索性自暴自弃地半阖着眼儿,紧闭着唇儿,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享受愉悦的声音。
◇谢谢嘻嘻有兮、太监喵的珍珠,幺幺哒(*  ̄3)(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