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下课铃刚响，她的手机就震动起来。她没看手机，而是擡头看着讲台上的男人，对方正好在把手机收进裤子口袋，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男人擡起头望进她眼睛里面，然后冲着她笑一下。

“老师，昨天的作业···”物理课代表抱着一摞练习册走过去，刚好挡住他。

“嗯，抱来我办公室。”男人径直走出教室，课代表也跟着出去了，她这才偷偷打开手机：

“课间操时来我办公室，现在去厕所把内裤脱了。”

她认命地叹口气，起身去了女厕所。

隔间里，她脱掉鞋子，然后将内裤也脱下来，拿在手里的内裤中间已经湿了一片。真是的，就算只是看到他命令式的短信她也会忍不住流水，自己已经被他调教的这样敏感了。把内裤在手里团成一团，她整整裙子从容离开。

他是她的物理老师，从高一开始。是一个中等个头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但是非常有才华，虽然教物理课，可是对文学和历史也非常擅长，同学们都仰慕物理老师的博学，她自然也是一样。他并不是平易近人的那种中年男老师，相反，他虽然也会在课上讲第谷制作了金属的假鼻子来掩盖自己被人削掉半个真鼻子的逸闻趣事来调节气氛，但是自己却是不苟言笑的，只是平静地叙述，下课铃响就走，从不拖堂，也不进行答疑解惑。

很长一段时间，在她心里他始终是难以接触的高高在上的老师，而自己就是个普通的高一女生，虽然在班里人看来她长的非常漂亮。而她也只是和其他同学一样崇拜着他的渊博，只是自己的物理成绩非常差劲，大概是因为太笨了，总是不能及格。

17岁的夏季的某日，她像往常一样物理又考了20多分，物理课代表把试卷发给她后通知她：“老师让你放学去他办公室一趟。”要被骂了吗，她想，自己物理一次都没有及格过，而且分数越来越少，老师大概是真的生气了。怀着沮丧，放学后她敲了他办公室的门。

“报告。”

“进来。”他的声音很平静。她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他正在批改班里同学的物理练习册。

“老师，你找我···”她有些尴尬。

“你物理一直不及格，这次考了最低的一次分数”，他没有停笔，也没有擡头，“你觉得物理很难？”

“······”她没有说话。

“还是我讲课你听不懂？”

“不是···”

“你是处女吗？”

她惊讶地望向他，不知道为什幺他会突然问出这种问题。他批改作业的笔依然没有停，说话的语气也波澜不惊，“难道已经不是处女了?”

她羞红了脸，不知道怎幺回答。半响，她小声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