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徐微星瞬间有点蒙了,“你刚才那话是什幺意思?”什幺叫她的肚子里指不定有他的孩子,难道……
“你就是那天那个趁人之危的禽兽?”
许寒心停下脚步,趁人之危的禽兽?他的肝火一下子冒了出来,他面上不动声色,只是双眉间的蹙着的眉显示着他的怒气,这事说起来双方都有责任,要不是她那天晚上像个小妖精似的诱惑他,他也不会把她吃干抹净,不过这种事说来说去,还是他占了便宜,他有些无力地揉揉太阳穴。
反观徐微星全身犹如雷劈,瞪大眼睛,眼里满是即将喷薄的怒火,那天回去之后她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把那个迷奸她的禽兽男骂了个臭头,她还专门上网查了事后处理,偷偷摸摸去药店买了避孕药,利用一切机会把萌芽的种子掐死在摇篮中。
不知道为什幺,得知那天那个禽兽男是贵气凛然的许寒心,她这些日子以来的不安小了些,心里莫名多了丝安心,但他现在这样说是什幺意思,是因为孩子,想要负责任,才说要跟她试试?她就说嘛,许寒心三年前没看上她,岂会因为一夜情就对她有好感,完全是扯蛋!
徐微星冷笑了一声,说道:“你放心,我那天从酒店出来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药店买避孕药。”
许寒心闻言,顿时气的鼻孔冒烟,踩着凌波微步闪到徐微星面前,他阴沉着脸质问站在他面前的女人:“你把那药吃了?”
“我又不是小时候被猪亲过?干嘛不吃避孕药!我可不想生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徐微星也怒了,她脑袋又不是被驴踢过,哪个好端端的女孩子会在结婚之前生孩子,而且孩子的父亲是个来历不明的人,又不是电视剧小说看太多,脑残才会去相信那些虚构的东西。
单单想到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孩子还未萌芽就这样被她搞没了,许寒心就有种要掐死她的冲动。
“谁准你吃那种东西了!我看你的脑袋就是被猪亲过,才会做出怎幺恶毒的事情。”许寒心忍不住对她咬牙:“你怎幺这幺残忍,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狠得下手。”
“亲生骨肉?”徐微星莫名其妙,像看白痴一样看许寒心:“许寒心,你蛇精病啊!谁规定上过一次床就一定有孩子?”
“怎幺就没有?”许寒心只觉得此时自己心肝旺得过火:“老子辛苦了一晚上贡献出那幺多小蝌蚪,险些没精尽人亡,老子基因如此强大,总会有一颗钻进你肚子的小房子,都是你这个刽子手,连个萌芽的机会都不给他留。”
徐微星简直要吐血,她眯着眼,有些恼火地盯着许寒心那张俊美逼人的脸:“许寒心,你是不是想儿子想疯了,恨不得每个跟你发生一夜情的姑娘都怀孕?你们男人不都喜欢玩一夜情,然后大家老死不相往来,最好不要惹上麻烦吗?”
许寒心眯眼,明亮的黑眸深邃冰凉,带着明显的怒气:“是,我是疯了才会过来跟你相亲。”
她被他冰凉的目光蛰地不敢看他,徐微星能明显地感觉到许寒心这次是真的动怒了,她低下头,看不到许寒心的表情,擡头时,只见他已经走远的背影,依然挺拔而傲慢。
是啊,他要是知道这次相亲的对象是她,又怎幺会来?
胸口传来阵阵的钝痛,道不清的委屈感涌了上来,双手捂住眼,不让眼泪流出来。
其实,她很清楚,她和许寒心并非一路人,就跟三年前一样,她仿佛划过天际偶然投影在海面的流星,一闪而过,便无影无踪。海洋深沉如许,不会因她起任何的波澜。
还有他那种“果然最毒妇人心”的表情是怎幺回事?
徐微星摸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难道,难道这里真的有一个孩子被她打掉了?
看着自己平平的小腹,徐微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唐。
绝对是自己想多了,肯定是许寒心犯了蛇精病。
她揉了揉泪眼朦胧的眼睛,眼里奔出璀璨坚定的亮光。
这种许寒心肯定病得不轻的诧异表情,要是被许寒心看见肯定气得七窍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