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多本来拎着烧酒一门心思往家赶,谁知半路遇上了张家小寡妇,绣娘。
说起绣娘也算个苦命的人,张秀才娶了她没两年就在去京赶考的路上病死了。可怜她一个十七八岁的美娇娘又是初尝情爱滋味,根本无法耐得住寂寞。所以,周围与其暗通曲款过的男人多如云雀。
晚归时候,街上的行人已所剩无几,看到迎面而的健硕男人,绣娘故意上前颔首弄姿了一番。
除了青楼的婊子,赵三多还没见过如此风骚的女人,当即两人就一拍即合来到后巷的偏僻处吻作一团。
.......
是夜,赵三多摸着黑返回家后发现李娘子已经睡下,可他却被街上那骚媚女人撩起的邪火折磨的睡意全无。
其实,就算李娘子醒着他也多半提不起兴致,三十多岁再加上生过孩子,阴道早已松弛不堪,房事方面赵三多完全不能尽兴。
他蹑手蹑脚地溜进了春桃的房里,不过,这次他不是走门,而是翻窗。
‘唔~~’
‘小蹄子,是我,别乱叫,不然削了你的舌头’
春桃挣扎着从睡梦中回过神来,看清了眼前的人,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又开始紧张。嘴巴被粗糙的手掌用力捂着,盖在被子里的身体也被那人紧紧压在身下无法动弹,她见挣扎不开,只能乖乖点了点头。
借着月光,赵三多看到她乌黑的眸子一闪一闪地望向自己,像是一头无辜迷茫的小鹿。腹下一热,之前那被撩拨起来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他翻身从春桃身上离开,定了定神。
春桃身体和嘴上都得了自由心中一喜,刚准备动作,就感觉又有什幺东西勒上了自己只穿了里衣的乳房,她惊慌失措地扭动身体试图挣脱,却对上了赵三多不怀好意淫笑的脸。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到男人正用软绳分别在自己前胸得两团软肉上缠绕,松散的里衣已经被扒开,露出的肚兜也被掀扯到一边,两只玉兔裸露在外。
绳子的一端被绕到了后背打成了结,另一端则被赵三多握在手中。
他吞了吞口水,手上一收,软绳就把春桃半个身子给拘了起来,两只玉兔被捆绑得愈发饱满高翘,乳头也因为充血而凸成了两颗小粉球。
赵三多他松了腰带,裤子从腰间滑下露出了藏在胯下狰狞的分身。他带着情欲的嗓子有些沙哑:
‘小骚货,手撑着床板爬到床边来’
春桃被那丑陋的棍状物体吓得不轻,以前就算赵三多再怎幺过分,也只是对她上下其手的摸来啃去,还从来没有这幺明目张胆地露出男人的下体。
她小脸通红,一双杏眼泛着水雾,可怜兮兮地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摇着小脑袋,希望他能够饶了自己,哪怕是继续做以前那些羞人的事,她也甘愿。
赵三多看到她这幅媚态,只觉自己的分身又肿大了几分,握着软绳的手微微用力:
‘爬过来,用你上面的小嘴伺候老子;不然,老子直接破了你的身,把你关在这里天天肏你’
之前忍着是为了把春桃的处子身卖给醉红楼,讨个一百多两的好价钱。如今,可是活活翻了一倍,钱财的诱惑让他不得不冷静。按耐住心头的淫火,赵三多低声诱惑道:
‘刘府的丫鬟和青楼的婊子,你想选哪一个?’
春桃又不是傻子,她当然明白两者的本质区别,当了丫鬟还有过上好日子的机会,但要是进了青楼那就一辈子只能沦为男人的玩物。
她声音颤颤,小声说道‘我想去刘府’
赵三多得意一笑,顺势说道‘爬过来,伺候的老子舒服了,明天就把你送去刘府’
春桃咬着牙,被男人用绳子牵着的奶子沉甸甸挂在胸前,一晃一晃地朝着男人爬了过去。
‘张嘴’
男人居高临下,开口命令到。
‘啊~’
感觉拴着乳房的绳子一紧,春桃吃痛刚要开口惊呼,一根又硬又粗的东西就穿过开启的唇缝顶了进来。
那器物粗大的很,还带了一股浓浓的腥臭味;春桃含在嘴里,胃中一阵作呕,但又不能真的吐出来,只能强忍着。
赵三多得了趣味,舒爽的低吼一声,把自己的阳具往那张湿软嫩滑的小嘴里又入了入。
感觉到自己整根棒身都被湿热的津液包裹,小巧的舌头还在不断顶弄他的龟头,敏感的龟头被刺激的又肿胀了几分,堵的春桃无法喘气。口腔壁被迫拼命收缩以此来换取稀薄的空气,狭窄的小口里剧烈收缩,爽的赵三多加快了抽插的力度:
‘小嘴真会吸,真应该把你卖到妓院去伺候男人,哦唔~~爽死老子了~~’
‘唔呜~~~’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从小嘴里传出,糜烂不堪。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溢了出来,慢慢在地上聚成了一滩水渍。
‘哦~~用力夹,小母狗,用力夹~~’
阳具被小嘴里的嫩壁不停抠刮,龟头一下一下顶撞到最柔软的肉莴里,整个棒身激动的不自主乱跳。赵三多被从未体验过的酥麻感觉折磨的失了控,手上也没有闲着,不停地拉扯软绳。
他发现,手上每次用力,春桃的小嘴就会情不自禁把他的龟头吸的麻痒乱颤。
‘唔~~饶了~我~唔~~不~不要~扯了~~’
春桃觉得自己的乳房就要被人活生生的扯坏,痛的已经快没有了直觉,嘴被堵着,她只能被迫发出几个破碎的音符,以此来抗议,来阻止男人的疯狂。
小嘴上的软肉又是猛地收缩,过度敏感的男根终于哆嗦着射出了一股浓浓的白浊
‘啊哦~~’
‘唔~~’
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前者是爽的,后者是痛的。
赵三多的分身在春桃嘴里又抖动了很久,等所有的精华悉数吐出,他才不舍地从里面退了出来,身子瘫在床上不停地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