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祥的预感果真没错,他居然将她,带上了花子蓉的房顶。
见院内守卫森严,她是真的有些怕了,心想卫袭不是说过要小心些花子蓉幺,那他又怎幺带她跑到花子蓉头顶作乱了……
只是……
这十三年来,她都安安分分的过着,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发现,原来做坏事不止是会害怕,还会觉得挺有趣的。
她不禁忧愁,难不成,自己这是被卫袭给带坏了幺?
见卫袭轻轻地揭开瓦片,她难敌诱惑,咬了咬唇,好奇地凑近,从洞里往下看去。
还未看着什幺,一股浓郁的芳香便已袭来,她觉得好闻,不自觉地就多吸了几口。
卫袭似乎是看得多了,不大感兴趣,只是卧在她身旁,撑头看着她。
“他是在跳舞幺?”卫袭问她。
她点了点头。
“他可是穿了女装?”
她又点了点头。
“有意思幺?”他问。
这次她没有回答,睫毛颤颤的,似乎看得入了迷。
见这样,他笑笑,“那我憩会,你若看厌了,便叫我。”
她没回应。
因为在这屋里,不止花子蓉,卫袭口中第二不能开罪的花允铭,也在。
旻王坐在椅上,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正在跳舞的花子蓉。
花子蓉本就长得女相,如今盘了头十字髻,身穿薄纱裙,水袖飞扬,她差点就没认出来。
一曲完毕,花子蓉轻轻喘着,用水袖遮着带有喉结的细脖子,美眸不停对花允铭送上秋波。
花允铭虽是看着他,但表情淡然,明显不为所动。
“好了。”花子蓉似乎不太高兴,对隔着两层屏风的奏乐者说道,“都给我滚出去。”
乐者们赶紧抱着乐器离开,顿时,屋里就剩了他们俩。
“看我跳舞,就这样无趣幺?”花子蓉走着女子的步伐,来到花允铭腿前坐下,他抚着他的大腿,直直地盯着他瞧。
花允铭垂眼看了花子蓉一眼,便移开脸去,“还好。”
“哼!”花子蓉扬扬水袖子,“这舞,亏我还练了十几日,叔叔你这样说,蓉儿的努力,岂不全都辜负了?”
花允铭直直的看着莫名的地方,没搭理他。
她作为一个旁观者,都替花子蓉感到尴尬,但他,似乎不以为意。
“叔叔!”花子蓉忽然发嗲,起身环住花允铭的脖子,坐在他腿上。
“做什幺?”花允铭蹙眉。
“您,不是知道的……”花子蓉一边说,纤长的两指如人腿,在花允铭的身上游走。
花允铭一把擒住了他的手。
“嗯?”花子蓉娇瞠。
“连着两日,你也不累。”花允铭的语调毫无情感。
“怎幺会累?”花子蓉的唇凑近他的唇,说着,“蓉儿恨不得,日日夜夜,都被叔叔拥在怀里。”
花允铭的双眼刚转向他,花子蓉就吻了上去。
这一幕,让在屋顶上的她看得一惊,心脏噗噗狂跳了起来。
花子蓉捧着他的脸,吻得动情,吻得迷醉,他闭着眼,双颊绯红。
反观花允铭,却被动得就像一座石雕,任他摆弄。
“叔叔……”
花子蓉不停的喊着他,解开他的衣裳,在他胸膛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唇经过的地方,留下湿湿的、红红的印子。
当他解开他的裤头时,花允铭终于有了点反应,他眉头轻蹙,大掌握住了他的胳膊推开。
“怎幺了?”花子蓉笑得邪魅,“叔叔可是不想要?”他从花允铭的裤裆里,掏出了根肉色的棒子,然后在手里撸动起来,“只是这里,又为什幺变成‘这样’了?”
花允铭眯起眼,眸中刹那燃起了愤怒,狠狠地瞪他。
“呀~~~”花子蓉一声低吟,颤声说道,“别这样看蓉儿……”他说着说着,从纱裙里掏出了自己直挺的肉身,用另一只手握住,来回撸动。
在屋顶上的她彻底看傻了。
这初冬寒夜的,她竟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着细汗,下身湿得像是尿了,觉得难受。
她想不看,又忍不住不看,嘴唇咬得死死的,都快被自己给咬破了。
她偷偷瞄了卫袭一眼,见他还在睡着,忍不住好奇,于是继续看着。
忽然,花子蓉坐在花允铭腿上,长指将他们的棍子握在了一起过着。
他挺动着腰,在花允铭的身上不停扭动。
“啊——!啊——!”
弄了好一会儿,花子蓉那又尖又细的嗓音喊起,白色的液体从两人中间飞出,喷在了他们的脸上。
她一颤,第一件事就是看向卫袭。
果不其然,花子蓉那喊声太烈,卫袭醒了。
他正睁着那双好看的红眸,望着自己呢……
“咕嘟……”她吞口水的声音,如此清晰可闻,就比自己做了坏事更要心虚。
看她模样如此,卫袭忍不住勾唇,伸手盖上瓦片,他说道,“我们走吧?”
她是想起来的……但……身体动不了……
“干嘛?还没看够?”他笑话她。
她觉得委屈,但也没有办法,可怜兮兮的撇过头。
见她这样,他这才发觉异样,伸手探了探她,顿时眼睛一眯,将她抱了起来。
狂风在耳边呼啸,她热得像是发了烧,死死拽着他胸前衣襟。
“痴儿。”他像是有些不悦,皱着眉头,“怎幺中药了也不喊醒我?”
药……?什幺药……?
她晕晕乎乎的,身体软成了泥巴,“小……小声点……”不要被人给发现了。
他似乎是真的不高兴了,胸口起起伏伏的,“他们看不见。”
他的嗓音有些沉,让她有点害怕。
来到屋里,他将她放在床上。
她喘息着,薄薄的热气从口鼻的呼吸中喷出,她揪着胸口的衣服,两腿夹得实实的。
卫袭叹息,手心压了压她的额头,“倾,我帮你把媚药吸出来。”
她不解,只觉得眼眶热极了,湿湿的。
在她那勾人的注视下,他轻叹着,慢慢俯下身来。
银发,落在她头两边,他的唇,贴上了她的。
顿时,她的胸口又开始痛了起来,指甲竟隔着胸口厚实的衣料,深深地陷入掌心。
他用舌头挑开她紧闭的双唇,那药性化作白气,从她的嘴里,渡进了他的。
嗅着他的鼻息,她像失心疯了一般,伸出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一顿,两唇之间的白气,断了。
她闭起眼,不敌情欲侵袭,难耐的啃着他的唇。
喉结,随着咽下口水滚动着,他眯起眼,回敬着她的啃咬。
“嗯……”她轻轻地,呻吟了起来。
随即,他停了下来。
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沉醉得闭上了眼,顺带将她的唇给吻肿了。
卫袭咬牙,一把捏住她的脸颊,速战速决,将她体内那媚药吸食殆尽。
第二日清晨。
她醒来。
关于她昨夜回屋后的事,印象模糊不清,但花子蓉和旻王的那些,却是一清二楚。
她红了脸,从不曾想过,原来两个男人,也是可以做那种事的。
坐起身,她发现一旁的卫袭没盖被子,赤裸的上身只散落着几缕银发。
她抽了口气,赶紧拽过被子给他盖上,小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再探了探自己的。
“我又不是人,没那幺脆弱。”卫袭不知何时醒来,睁开眼看她,嘴角带笑。
“唔……”她低下头,不敢回想他的裸躯,红着脸说道,“那也是……会着凉的……”
他盯着她扇动的双唇看了会,起身穿衣。
她咬咬唇,也跟着下了床,一如平常那样,穿好外衣后为他梳发。
他隔着镜子看着她,一脸的认真的将他的发握在手里,用骨梳慢慢的滑过。
卫袭见她神色无异,想了想,问道,“昨晚的事,没什幺想说的幺?”
她停下动作,擡起眼,从镜里和他对视。
黑发的他,唇角淡淡勾着,和平常没什幺两样。
“唔……”她想了想,“你不是说过……旻王是国君的叔叔吗?”
他笑,“是啊。”
“那他们怎幺可以……”她刚说出口,就后悔了,低下头,“没什幺……”
“喜欢,倒也没什幺不可以的。”
“嗯……”她继续,为他梳发,只是满怀心事。
“倾。”
“嗯?”
“你对着我,可以不要这样拘谨。”他说。
她再次擡眼,看着眼镜中的他,想了想,冲他一笑,“好…”
兴许卫袭的听进了心里,她忍不住开口,小声地问他,“那你昨夜……带我去看那个做什幺?……”
“呃…”卫袭撇过眼,“并非特意带你去看‘那个’,我不知旻王也在,毕竟前夜,他已经去过了。”
原来那时旻王说花子蓉,‘连着两日你也不累’的话,竟是这个意思……
她又羞红了脸,“哦”了一声。
“我原以为,他又是一个人在房里练舞,见你连日无聊,便带你去看看。”他笑笑,“我想,你们小姑娘应该挺爱看。”
“……”闻言,她垂下眼,小声问道,“那……你爱看吗?”
卫袭不解的看着她,“我觉得还蛮有意思的。”
“哦……”
“你呢?”
“我觉得……国君……长得挺美的……”
他闻言轻笑,摇了摇头,叹道,“蛇蝎美人呐。”
她擡眼,看着他镜中那抹无奈的笑容,心里头有些怪怪的,便垂眼不看。
“嗯……”她应了声。
作家废话:
我就爱这样掉节操~~啦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