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的失利并没有让杜灵儿消沉,越挫越勇说的就是她这种人了,何况男人的举动虽然有点难以捉摸,但是显然并不是她一开始认为的讨厌她,女人本能的第六感让她越发大胆起来。
今天的护理小姐上了一个淡妆,丰润性感的唇瓣更显光泽,如同水晶果冻一般,轻易勾动男人的食欲,她的小手伸进衣襟,放好温度计之后像是忘了离开一般,软软地贴着男人胸口,指尖若有似无地触摸着突起的肉粒。
杜灵儿离男人的绝美脸庞只有一丝丝的距离,小嘴吐气若兰:“宫长官,你今天的体温,好像有点高呢……”
男人淡笑,温和地回答:“可能我晚上没关窗,有点着凉。”
“可是~”小手柔柔地抚摸着结实光滑的胸肌,“长官你的心跳好像也有点快呢~”
“哦?”男人笑着反问,“那灵儿觉得,我是生了什幺病呢?”
手指在男人的两点茱萸上轻轻滑动,杜灵儿妩媚地弯起嘴角,桃花眼里万般风情,看着男人深邃漆黑又如同海洋般包容的眼睛,低低柔柔地吐息:“那我得先知道,长官是不是只有看到我的时候才会心跳加速呢?”
男人放大后依然细腻完美得毫无瑕疵的帅脸微微一动,护理小姐就感觉到有两片软软的什幺碰到了自己的唇,她那长长的卷翘睫毛如同飞累了的蝴蝶,轻轻缓缓地降落下来,细微地抖动着……
男人的唇和女人的唇轻轻地触碰在一起,两人都没有再动,彼此就着这最亲密的距离交换着呼吸,杜灵儿鼻端满满的都是男人淡淡的古龙水味道,和说不出来的,男性的香气……
许久之后,男人的唇突然有了动作,温柔地摩挲着小女人软嫩甜美的唇瓣,将上面涂着的唇膏都一一吃净,舌尖带着残留的唇膏撬开她的小嘴儿,缓缓地深入……
男人的长舌如同温柔的大手,在女人敏感的口腔里慢慢抚动,任何角落都不曾放过,一点一点地将小女人口中的蜜液都卷进自己嘴里,温柔而宠溺地弄着软绵绵的小舌头,不许它害羞地躲开,缠着小香尖与自己密密纠缠,舌尖一触即分地勾引着,挑逗着,直至那软绵的小舌头受不了地“扑”上来,热情而主动地缠绕着他,小嘴也开始本能地吮吸……
“护理小姐,你的心跳,好像也加快了呢……”男人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圆润坚挺的高峰,两团高高耸立的雪肉正因为女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地颤动着,给男人带来了绝佳的手感。
绵长的深吻结束后,杜灵儿小脸酡红,睁开的桃花眼里如酿着两潭浓烈的清酒,能叫人深深地醉倒在里面,她将男人的另一只大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软软媚媚的尾音带着一丝颤抖:“我的体温也升高了,因为被长官传染了~”
两人的视线凝视在一起,片刻后嘴唇又不知不觉地相接,舌尖彼此轻探着、吞吐着、嬉戏着……杜灵儿将小手从宽大的病号服下摆探入,终于摸到了她垂涎已久的刚柔腹肌,指尖顺着肌理轻轻滑动,另一只小手则传来宫长官“噗通噗通噗通”的激烈心跳,大脑好像被倒了一瓶酒精进去,明明还没做什幺,感觉却已经醉了。
男人的大手则是从大腿一路向上,滑入了短裙底,满手温腻地摸到了小女人弹软丰满的圆臀,他一边动情地吻着柔软的小嘴,一边用另一只手探到护理小姐的颈后,找到拉链头往下一拉……
护理小姐的雪白制服顺着两条长腿落到地上,玲珑丰满的娇小肉体上只余粉红色的最后防线,因为私处光洁无毛,粉红色的小小丁字内裤就与雪白的阴户格外相衬,漂亮得像是玩偶娃娃一样。
上面的粉色内衣是无肩带式的,大半个圆润漂亮的乳球都无从遮掩,轻薄的粉色丝绸前端微微突起一个小尖,男人伸手捏了一下,女人白嫩的身子轻轻一颤,“啊嗯~~”
两只乳果隔着布料就被男人玩弄到硬硬地挺起,杜灵儿小嘴张开被亲得神智迷糊,乳尖的痒麻刺激让她本能地挺起胸部往男人手里送,喉咙里一声又一声娇嫩的呻吟:“嗯~~嗯~~嗯啊~~”
男人研究了一会发现小女人的文胸居然是前扣式的,按住中间的粉色水晶轻轻一折,两只漂亮到不可思议的雪兔儿就蹦跳了出来,两手分别握住一只玉兔,弹性满满的乳肉不多不少地撑满他的手掌,他轻轻地揉捏、把玩,直把这两团酥肉摸得如化了的雪,软软地流淌在他手中。
杜灵儿情动不堪,整个人都已经倒入男人怀里,依托着他的身躯才能站立,小嘴儿一刻不得空闲,胸前更是舒服得都要哭出声来,对比之下更突出了下身的空虚寂寞。
“长……官……”小嘴贴住男人的唇瓣,气喘吁吁地恳求着,“摸……摸摸灵儿的、下面~”
小女人带着丝哭音的恳求叫人无法拒绝,男人的大掌下移,一手抓着同样软弹坚挺,手感极佳的后翘雪丘,一手沿着白嫩的小肚皮向下,摸到了湿漉漉的蕾丝布条。
粉色的蕾丝丁字裤早就已经被小女人的爱液打湿,当男人的手指轻轻沿着蕾丝滑动的时候,小女人的腿心更是剧烈地抖动起来,上半身软软地瘫在他身上,小鼻子哼出一声又一声娇腻的情动声:“嗯啊~~啊啊~~长官~~好舒服~~”
杜灵儿被男人抱起放倒在床上,她翘起双腿配合男人脱去了已经湿透的小内裤,粉白色泽的神秘花园褪去最后一层遮挡,羞涩地展现在男人眼前。
伏在她上方的“老宫”色如春花,白玉般的脸庞上微微染上一抹淡红,绝美的脸孔噙着一贯的淡淡笑意,漆黑瞳孔里若有似无的闪过宠溺之色,把小女人迷得神魂颠倒,撅着嘴儿央他亲吻,软软的小肉手儿积极地去解他的衣扣,在男人的主动配合之下,杜灵儿手脚并用地脱掉了病号服,用肉肉的小脚丫夹着裤腰,沿着男人的大长腿直接褪到小腿上,随着她的动作,一根热乎乎的肉棒轻轻地顶上了白嫩的小肚子,烫得她小腹一抽。
淡绿色的大床上,纠缠在一处的却是两团雪色,男人和女人的肤色都极白,一个光润如玉,一个透白似雪,此刻淫糜地交叠在一起,当真是“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男人的肌肤柔韧结实,女人的柔嫩水肤则是白到如同半透明一样,水盈盈嫩汪汪,被男人狠狠地压着,直如要被压得淌出水汁儿来。
男人的大手一直在腿心作乱,抚得杜灵儿的小阴花一颤一颤,娇啼着吐出了一股股的蜜汁,没一会就滑腻得让男人无法用指尖捉住,只能够顺着顶端的小肉芽儿轻轻地抚摸、揉动……
身下的小女人微蹙细眉,桃花眼半睁半合,风情万种,小脸因为情动而润红无比,软嫩的小嘴已经被他吻得微微肿胀,唇上还沾着他的口水,更显得淫糜而妖娆。
“宫年。”男人轻轻地咬住她的小耳朵,在她耳边说:“我叫宫年。”
“宫年……”杜灵儿软软地呢喃,被男人手底下突然加快的动作刺激得尖叫起来:“啊啊~~不要~~轻一点~~~呀啊啊~~宫年!宫年!”
护理小姐呜咽哭叫着淌出了大波的花蜜,不停颤抖的小屁股底下,床单瞬间被打湿成深绿色,“呜……太快了……混蛋~!”
男人的手指离开,紧随而上的则是粗长炙热的肉棍,宫年的阳具粗大狰狞,龟头下方的棱尖特别丰锐,看起来就如同一把凶器一般,与他温雅绝美的五官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现在这凶器一般的紫红玉龙正徘徊在女人的花径口,时不时顽皮地与女人已经湿透的小肉缝“接吻”,顶端轻轻进入一点后又立即离开,每每拔离沾满淫水的穴口时,都会发出“啵啵”的轻响。
杜灵儿饥渴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被男人撩拨得欲火焚身,不多时就急得哭了出来:“呜……快给我……求求你……”
宫年笑眯眯地,揉揉小女人软白的乳山,又摸摸她高潮后还十分敏感的阴蒂,哄道:“先叫我一声。”
杜灵儿被撩得不行,小穴疯了一样地抽搐,直想把“门口”的大肉棒用力拽进来,她恨恨地喊:“宫长官!老流氓!宫年!行了吧!”
老流氓是什幺鬼……宫年喷笑地看着小女人,耐心地哄:“该怎幺叫我,灵儿再想想?”
小穴越来越空虚的感觉,让人完全无法思考,杜灵儿哭哭啼啼地求他:“宫年~~宫年~~宫长官~~呜呜~~灵儿难受……”
男人笑得很宠溺,行动却十分狠心:“乖,叫对了就给你。”
阴蒂又被他摸得肿硬了起来,杜灵儿难受地抽泣,腰肢胡乱地拱着,混沌一片的脑子里突然跳出两个字眼,她不及细想就喊出了口:“老宫……嗯!啊啊~~~~~”
小女人舒服地大叫着,粗大的肉棒整根插入体内,给小穴带来了无上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