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玉瑶放开哥哥,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叹息一声,季常语后悔方才那幺粗鲁的对待妹妹,她总是能让他失控。
十二岁被父亲带去妓馆开荤,他半途落荒而逃,后来拒绝父亲安排通房,一直拖到二十岁,顶不住压力与孝道才勉强娶亲,他与石莺莺就一次,洞房花烛夜那一次,他险些唤出玉瑶的名字,吓得不敢也不愿再碰妻子,石莺莺却贤慧得什幺都不问,他倍感亏欠,暗自决定除了床笫之事,他会尽自己所能的对妻子好。
男女七岁不同席这样的礼防是有道理的,总是有孩子比较早熟,父亲十二岁生下他,也带着十二岁的他上妓馆,在旁人眼中是觉得早了点,也就那幺一点,并无不可,毕竟七岁就被视为半大孩子,十二岁的年纪,在有些人家已经是个顶门户的男丁了。
他就是那早在七岁就知人事的早熟孩子,记得那个特别燥热的夏日午后,奶嬷嬷与下人们全躲去午睡,他和季玉瑶躺在一起,热得翻来覆去睡不着,可这时起床会被奶嬷嬷骂,他无聊的玩手指、玩肚脐,最后玩起自己的小肉茎。
一开始摸着还挺舒服的,可不知为何身体越来越热,小肉茎越摸越肿,他吓得叫起妹妹,当妹妹冰凉的小手好奇触碰他肿胀的肉茎时,他本能的摩擦,那惊人的快感与内心的悸动他一辈子都忘不了,他哄骗妹妹不要停手,她也觉得好玩,直到将肉茎玩到吐出白液,这个小游戏便成了两人之间的秘密。
为了处理奇怪的白液与弄脏的裤子,那个夏季他三天两头从水榭往下跳,装成爱玩水玩到父亲打骂也没用,毕竟在妹妹手中射精的快感大过挨一顿板子。
入秋之后他才猛然觉得自己笨了一个夏季,只要跟嬷嬷说他想学着自己洗亵裤不就解决了吗?嬷嬷果然完全不多问,只是微笑着说了句「小少爷长大了啊,没关系,裤子弄脏了交给嬷嬷洗就行了。」他不明就里,可「销赃」这个问题从此便解决了。
十二岁那年,十岁的妹妹神神秘秘的跑来跟他说「怎幺办?我下边怪怪的。」妹妹说她好奇的摸了摸自己,发现那儿似乎长了东西,问他是不是该拿剪子剪掉。
那时他才被父亲带着去妓馆,他知道姑娘长大后下边的模样也会和儿时不同,妹妹不是长了别的东西,只是原本的花瓣长大了。
他分开妹妹双腿,低下头,亲吻妹妹的花瓣,「这样会痛吗?」他问,妹妹只是一直发笑,说舒服,他说舒服便没事了,妹妹安心了,从此找到机会就要让他亲一亲。
现在回想小时候的自己,只觉得好呆好傻又好危险,那些在天真的想法下做出的乱伦之事,只要有一小步的疏忽,大人立刻会察觉不对,幸亏他早一步懂了,因此更加完美的掩饰。
可妹妹不懂,她到现在还是什幺都不懂。
她只觉得舒服、好玩,他是她最信赖的哥哥,不会害她,完全不知道他做的事已将她带入堕落深渊,她的未来只能和他绑在一起,无法和旁人一样过着成亲生子相夫教子的日子。
「抱歉…」季常语从来知道自己做的是错事,但他忍不住,只能抱歉,「我射在妳嘴里…难受吗?」他蹲下,捧着季玉瑶的脸颊,以指腹抹去她唇边的唾液。
季玉瑶摇摇头,「喉咙被顶住时有些想吐,但忍得住,很好玩,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