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所有的知觉都被提高到了最大的限度。眼睛被自己的衣料蒙住看不清楚,蛊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不再像自己的了一样,唐行风的随意一下碰触都能让她颤抖。
神经绷到最紧来等待唐行风的下一步动作,可是迟迟没有等到,甚至连气息都轻不可闻。蛊月悄悄松了口气,下一秒就几乎从床上弹起来:“唔!”
唐行风大力向上拉扯着少女不知何时硬起来的艳红乳首,几乎可以用撕扯来形容的动作就像是要把那两颗娇小的红豆扯出来一样。时而捻动着旋转,指尖重重地一弹,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蛊月想出声恳求他住手,可是嘴被堵住无论怎幺努力都只有呜呜呜的声音。
这是单方面的酷刑,她应该生气的,可是蛊月除了害怕以外,却另外感觉到了一种叫做悲哀的情绪。
不管唐行风怎幺对待她,都能感觉到从对方的身上传过来的所谓“悲哀”的感情,就跟她第一次见到唐行风一样。不对,甚至比那个时候看起来还要寂寞的样子。
她想让唐行风认真听听她的声音,可是唐行风不想给她这个机会。
下体蓦然一凉,蛊月奋力蹬着大腿想摆脱这莫名的球状物,却被不耐烦的唐行风分开了腿,脚踝同样被相同材质的绳索捆绑了起来。
滑腻的穴口被塞进了一颗冰凉的球体,脆弱的地方被塞入异物的不适让少女瑟缩着想退后,纤细的腰肢被男人无情钳制着,手指将这颗对穴口而言略大了的球体推进花穴的深处,像是把窄小的花穴硬生生撑开一般。第一颗没入之后又是第二颗,第三颗……若说一开始是唐行风的有意而为,到最后他看着花穴一张一合的模样,却是忍不住冷笑了出来:“我后悔把你眼睛蒙起来了……不然你自己可以亲眼看看,那个小骚穴是怎幺自己把这些珠子吞进去的。”近乎是沉迷在那两瓣被这些圆球撑得只剩薄薄一片的嫣红花瓣中,唐行风忍不住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却让少女受惊般地抖了抖,无意间让体内的球体触到了敏感点,喉头溢出的诱人呻吟被过滤成了单纯无意义的音节。
太多太满了,珠子几乎都快顶到了子宫口,蛊月有一种腹部会被这些冰冷无温度的玩具捅穿的恐惧感。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想把它们拿出来吗?”唐行风的眼睛定格在少女恐惧又惊慌还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小脸上,看着她不住地点头,很恶劣地低笑声,“不行,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做的,要是不在你的体内,就没有价值了。”
声音蓦然转低沉:“要拿掉……也不是不可以。”
虽然看不到眼睛,但是唐行风发现少女的脑袋擡了一下似乎有些振奋,眼底深得看不到其中的光:“自己来。”
“呜!”心里隐隐约约浮现起一个可怕的猜想,蛊月摇着头希望让唐行风能够改变想法。然而男人只是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优美的唇动了动,吐露出冰冷又残酷的话语:“自己把它排出来。小蝴蝶你那幺会夹,对你来说也不是什幺难事吧。”
强烈的羞耻感直冲头顶,凭直觉寻到了唐行风的视线,蛊月的眼里都是难以置信,直到唐行风再次一字一顿地重复了遍才确信自己的耳朵没有听错,呜呜的抗议声急促又慌张。
“不愿意吗?”唐行风凑过去跟蛊月咬耳朵,温热的吐息扑在小巧的耳蜗里,让少女全身都泛起一阵酥麻感,脊背上蹿起一层鸡皮疙瘩。随即就好像被投到冰窖里一般,从心底感到一阵发寒。
唐行风凑到她耳边,亲昵地如同一对互相心仪的眷侣:“或者你比较喜欢把那个藏剑山庄的家伙引过来,在他面前这样做?”
乍一听到叶封归,蛊月的身体像过了电似的颤抖起来。
唐行风往后仰了仰身体,冷眼看着面前即将上演的好戏。
少女的鼻翼紧张地翕张着,两眼一闭索性破罐子破摔,努力收缩着花穴里的肌肉。娇艳的花瓣动得更快,以唐行风的眼力甚至能够看到透明的蜜水源源不断地涌出,小穴似乎也知道唐行风正在看着,而畏缩般地颤抖。
有了蜜液的润滑,再加上之前已经被撑到了极致,最后一刻被塞进去的珠子很快就在花瓣的包裹中探出了头,紧接着蛊月只觉得下身压力一轻,珠子脱离穴口的“啵”的一声在她的耳里简直就是天籁。
“第一颗。”
唐行风的声音听起来冷漠到了极点。
蛊月的呼吸一窒。顾不上喘息和休息,少女的胸口急剧起伏着,被塞满的嘴无法控制涎水往下淌,滴在床单上又是一个个濡湿的印子。
这种折辱性多于取乐性的玩具,蛊月并不熟悉,只得凭着本能去蠕动着自己的穴。珠子碾过敏感点时一向很会夹很会吸的小穴条件反射般地想要将这陌生的来客挽留在里面,在主人的强行意志下却只能恋恋不舍地将它推离。
“咚。”第二颗珠子坠到床上,被柔软的丝织物所覆盖。
“继续。”唐行风冷淡地下令。
深呼吸一口气,少女的一张俏脸憋得通红,强迫着已经酸痛的小穴继续推动着这些在体内盘踞的珠子,青筋在白皙的额角不住地跳动着,她的牙深深陷入了嘴里的那团布料中,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几颗混着她蜜穴内体液的珠子散落在床单上。
又是一颗珠子在花穴里一跳一跳肆无忌惮地碾压,借着穴内肌肉的推动以及蜜水的润滑,密林遮掩下已经透出了些许珠子的颜色,眼看就快要排出来了。
“唔——”像是大口地闷喝了一声,蛊月的身体呈现一片迷人的粉色。腰肢不受控制地拱起,小腹抽搐,脚背绷得紧紧的,圆润可爱的脚趾蜷缩在一起,竟是被这些小玩具直接推到高潮了。
余韵在体内还在回响,蛊月连擡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将剩余的最后一颗珠子排出了。小腹无力地一抽一抽,功亏一篑的无助让斑斑清泪挂上眼眶,蛊月又是害怕又是委屈,鼻子一酸眼泪汹涌得更加厉害。
忽然感受到一阵冰冷的气流拂过,男人的手指直接探进了泥泞至极的穴口,轻而易举地探到最后的一颗珠子,指尖一挑便挑开了那碍眼的玩具。
接下来毫无征兆的,属于男性的性器便插进了刚刚高潮过的小穴,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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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的炮哥我的爱~啊,好想让二少过来看看啊【捂脸】
卡在这里绝对不是我在报复昨天JJC一直死命推我害得我掉下台子奶不上队友的炮!绝对不是!【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