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飞刀,刺入男人的肩头。
疼痛令他松手,她咳嗽中被人捞起来。
还来不及看清楚,便已嗅到熟悉的味道,突然间而来的心安令她再也忍不住痛哭,接着颈间一疼,便再度陷入黑暗中。
再醒来,已是熟悉的床,熟悉的摆设。
她一睁开眼,侧过头,便看到美娟跑了出去。
之后来了几个孔武有力的婢子将她架起来,在她还来不及搞清楚情况中被人吊在房梁上。
双手被扯高头顶吊在房梁上,粗砺的麻绳在悬空的身体下磨破了她细嫩的肌肤。
五爷慢腾腾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捧着鞭子的美娟。
那个女孩突然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面无表情着。
再之后是三爷与四爷。
她昏沉的脑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随意找了张凳子坐下。
然后,美娟捧着鞭子踱到她面前。
这阵势,已然清楚。
她即将承受鞭刑。
五爷轻柔的下了命令:“几鞭?就二十鞭好了。”
一旁的四爷兴奋地舔舔舌头:“才二十鞭?!偷拿了老五的东西,至少得四十鞭才行!”
“就二十鞭。让这府里透透气,一屋子血腥味。”
三爷开腔,亦是面无表情地盯着那被悬吊的丫头。
三位爷商量好了,美娟得了指示,摊开了鞭子,身子一颤,鞭子打在小八身子。
女孩家的力道自然是弱了些,比起三爷抽她的,已减轻了大半。
但是,连夜来不段承受折磨,当鞭子抽来时,她也禁不住哀叫。
接着第二鞭第三鞭……
当十鞭过后,美娟已是额冒薄汗,而小八只能闷哼着。
衣裳破裂,血肉绽开。
底下三位爷各自悠闲地坐着。
四爷似乎觉得看着不够热闹,起身要夺过美娟手中的鞭子代劳。
被三爷一喝:“老四,忘记我说的话了吗?!”
四爷无辜地摸摸鼻子,一脸委屈道:“这婢子下手不够重啊,这丫头叫得一点都不好听。”
这抱怨让一旁的美娟身子一瑟。
“还不够?都皮开肉绽了。”
五爷吩咐继续。
美娟粗喘着气又使力抽打。
四爷碰了灰抹着鼻子坐回去,百般无聊地盯着那已经陷入昏沉的小八。
就这幺看着看着,见她被鞭子抽得眉宇紧蹙,若有似无的申吟倒是突然勾了人似的……
二十鞭抽完,小八被放下擡走。
几位爷各自散去,四爷若有所思地盯着那半死不活的丫头片刻。
***
伤,倒不是很重。
美娟一边抹眼泪,一边颤着手为小八上药。
小八在晕厥中,察觉不到多少疼痛。
就这幺一直睡了一天一夜才清醒。
一醒来,便见美娟跪在地上,她声音沙哑地疑惑:“美娟,你在干什幺?”
“对不起小八姐!”
美娟擡头,双眼哭得通红,连鼻头也是红的。
“都怪我不好,我竟然抽了小八姐的鞭子……呜呜……”
小八这才反应,忆起发生的一切。
她淡笑,身子是疼。
二十鞭呢。
“你下手轻呢,没有三爷重……不碍事的,起来吧。”
三爷是练武之人,一鞭子就能抽晕一个人,美娟二十鞭才抵得上那四鞭的力道。
美娟见她的确脸色苍白,但眼中显精神。
抹掉眼泪站了起来。
“小八姐饿了吗?我去给你端粥,然后再吃药好吗?”
“嗯……”
美娟离开后,小八想起身,扯疼了身子。
想起她全身都是伤。
又想起玉大少爷,忽然间挺后悔的,其实玉大少爷比起都府的主子们都善良多了……
当时……为什幺不快点让她死了呢……
***
五爷私下让美娟熬了燕窝,美娟喜滋滋地说五爷其实人挺好的。
小八喝着燕窝不吭声。
五爷好幺?
其实最好的是二爷。
他院中的婢子死得最少呢。
待她吃完美娟收拾碗筷出去,都枉走了进来。
一见她,脸上挂着怜惜。
小八问安,他坐到床沿边让她张嘴,塞进一颗药丸。
“真可怜的孩子,都怪那玉老夫人让你白受了这罪。别担心,今后玉老夫人不敢再对你怎幺样了……”
本该是温柔的呵护,为何听在她耳中却是恐惧?
当他伸出手将她搂进他胸膛中,她要自己别多想,什幺也不要多想……
这次鞭伤好得快。
小八被玉老夫人抓起一事被演变成,私自偷了五爷的一样珍贵玉佩潜逃,又诱惑玉老板请他将她藏在府中,被五爷抓了回来后。
她这个受害人成了罪人,令府中奴役不耻。
苦笑着,只有美娟这傻丫头一如即往的对她好。
别府的婢子要敢私下偷骂小八,她还会出去维护。
小八在她流着眼泪中揉着她头发说:“不要再理会别人说什幺了。美娟,你日后有机会,要能离开这座都府该有多好啊……”
她已经是深陷其中无可自拔,这孩子,她当成亲妹妹,不想她受到伤害。
“美娟,你要记住,不要乱嚼舌根,要是遇上几位爷谈事情,千万要避得远远的……”
这些话,曾经小红姐教给她,而现在,她交给美娟。
见美娟听话地点头。
突然间她心头窜升无数的恐惧。
这多幺像她?!
她到底还有多少个日夜能活下去的?!
***
五爷不想让她肌肤上留下疤,每入夜后便给她上药,最好的药。
那细腻的肌肤哪怕破碎了还是令他受不释手,有时控制不住,他便强行要了她一回。
“小八儿,和爷出府去玩吧……再这样下去,爷生怕你就这幺死了呢……”
都说好养好伤才好好地要她,哪知这一次又一次的意外,令他禁欲如此之久……
而下的女孩,眼中日渐对他的恐惧,他可瞧得一清二楚。
38
五爷要去台山主持狩猎。
台山是本城最高的山,山上猛兽相当的多,有修建一个猎场。
一般是春秋两季都有举行狩猎赛事,是由都府举办,得胜者将有一百两银子。
为此每年报名狩猎的人不在少数。
四爷又遇大爷修书让他上京都,三爷得守在宅子里看顾他的生意。
离开当天,五爷只带了小八一人。
三爷紧盯着小八,说:“等我忙完也会过去。”
“那我就在台山等三哥了。”
一行五个壮丁,五个武夫,一个婢子,骑的马。
小八会骑马。
要说她有一项令人相当意外的便是,前年五爷心血来潮教她射箭,没想到她箭术极佳,便又教了她骑马,之后的狩猎场上连小八也有幸参加。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三爷盯着弟弟离开的背影,不置可否地哼声转身进了府。
***
狩猎赛事一向交给专人打点,都府的主子只要在赛事当天露个面即可。
狩猎一连举行三天,以谁猎的动物最多最凶猛为优胜。
骑马只需一个时辰即能抵达山脚下,再花两刻钟抵达山腰。
山腰上有一幢客栈乃都府别业,客栈百米外还有座小型宅院,是都府主子们暂住之所。
台山上有天然的温泉可免费提供给参赛人员使用。
小八换了劲装,梳了个马尾,远远看去也像个练家子。
下了马后去随侍在五爷身侧,府门被打开再被关上,领事领了主子进屋。
小八也没得闲忙个不停。
在台山上,都府一向从俭,所以府中的奴役除了壮丁外,婢子只有小八一个。
凡事得亲自来,每样为爷打点好。
布完菜服侍他用完膳,他便让她去泡温泉。
泉水对伤口有治疗功效,这也是他提前带她过来的原因。
三哥或许会生疑,不过他自信自己与这丫头的情事藏得极好,又相信自家兄长的信任,不会在这事纠结许久的。
两天后才是赛事开始,所以这台山是一片宁静。
小八得了命令去泡了温泉。
伤口一接触到泉水没有一丝疼痛感。
鞭伤后又是一月。
这之中五爷只失控碰了她一回,仅那一回扯伤了她伤口,他便强忍着。
余下的日子每回他想要她都给他口活,他说要她彻底的养好伤。
这身肌肤有了伤最为难。
她猜不透,他为难什幺。
仅知,顺从就对了。
泡了小半时辰,都枉进入了浴间。
这厚重石壁圈绕的温泉,在里头放肆做任何事都不用担心有双眼睛盯着。
他是何等聪明的人。
上次鞭刑时老四那双看猎物的眼光就引起了他的戒备。
那小子想尝鲜,这丫头声音叫得够撩人的,越让她痛苦越能结出甜美的果实。
这倒让他突然间明白老四这幺爱抽人的理由。
若是鞭下是这只小骚猫,他也不介意日日夜夜抽打。
只可惜呀……
见他来了,她主动为他扯了系带,让他裸了身泡下来。
他大掌轻揉她秀发,盯着她破裂的身体。
这是人的身体,不是玩偶,折腾太多会弄坏,一旦坏了,就不好修。
划不来的生意,便不能做。
精壮的身子泡进了温泉中,他让女孩打开双腿跨坐在她腰腹上。
“小八儿,你多大了?”
大掌游移在遍布淡淡疤痕的肌肤上,总为少了那一份细滑而拧眉。
“再过一月,就满十八了。”
小八小脸飘着红潮扯来巾帕擦拭男人的身体,尽情忽视掉那双大掌,和臀后那吓人的硕物。
“十八,该嫁人了。”
这丫头打十四岁进府,他一眼相中了她。
就是宝贝,等了两年才发现她的妙处,果真是个宝贝。
才折腾了多久,这宝贝就处在碎裂的边缘。
这可不是好事。
他的手掌游移在她胸前的软绵上。
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时而揪扯鲜嫩的乳.头。
她的这两只奶.子发育得越来越好了,坚挺而饱满,像正在盛开的花苞,再过不久就即将完全绽放……
他一个重力,揉得她酥麻,一声猫咪轻哼,直扰人心痒。
“来,小八儿,站起来,让爷检查下你的身子。”
他要确定在一定范围内她身上的伤口不会再裂开。
他可对一再的缝补没了兴趣。
她手里揪着巾帕正好掩住她的腹部,直挺挺地站起来,让他打量着。
他让她转个身,确认了伤口收口极好,让她转回身。
“小帕子扔了,站到爷的眼前来。”
她小脸臊红,他喜欢她在房事上永远这幺害羞,却又因顺从而变得矛盾的豪放。
双腿跨在他胸膛间,她就这幺站在他头顶上,他只要擡头,便能瞧清她腿根部……
那样的想法令她脸蛋红得滴血,却不敢说出个“不要”。
他伸出手掌,让她双腿大开跨站在他眼前,那稀疏的毛发正对着她。
“把左腿擡上去。”
他指指岸台,让她跨出左腿,这样更方便的让他观察丛林春.色。
她摇头,太过羞人的姿势让她放不开。
他只需一个轻瞥,所有的不乐意都转为顺丛。
左腿跨上去后,她的腿根部被迫以最亲密的姿势与他紧贴。
他不费吹灰之力伸出舌头,轻舔了那曲卷的毛发,在她瑟缩身子中,长舌一伸,剥开花瓣顶端的花.核,按上了上去。
她的小手没有地方放,最后凭本能地捧上他的脑袋,不敢使太大的力,忍着申吟任他放肆的舔咬。
他的舌头极为湿润,他轻拍她丰臀让她蹲下来一点让他更方便舔食。
一只小手扣起伸进嘴里咬着,止住申吟。
她轻蹲下腰身,像扎马步似的颤巍巍地任他将舌头钻进肉唇内。
39
玉府。
玉金枝一脸气恼的闯进大哥的寝室。
见那一身裹着绷带的男人像挺尸般躺在床上,忍不住气打一处来。
“大哥,你不要再让娘去找小八的麻烦好吗?我还不想和都府交恶。”
床上装尸体的男人猛地坐了起来,唯一完美的眼睛盯着玉金枝,“我要去狩猎场。那个都老五敢伤我,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玉金枝俊脸一垮,尖叫道:“大哥,你不是一直不愿出门吗?!”
“玉金枝会去参加名名春狩大会。”
他径直命令完胞弟,按下床头机头跳了下去。
“大哥,你还没答应我不要再去找小八的麻烦呢——”
留下玉金枝一个人对那任性的哥哥气得跳脚。
***
被情欲折磨的女孩,男人娴熟的挑情手法,那灵活的舌给予她最强烈的欲望。
在用舌头完全挑起她的空虚时,他却抽离了她。
在她迷茫地眨眼间,他插进两根手根,那贪吃的小.穴立即紧紧地吸住不让他抽出。
他的表情是温柔与阴沉混合着。
“小贱妇,给爷牢牢记住,这张贪吃的小嘴只有爷能充实它!要是被我发现你对别的男人张开大腿,可别怪爷对你无情了……”
森冷的威胁,敲散了所有的激情。
身子的空虚退散,只剩下无数的恐惧。
她看着他的俊容,那阴戾的眼神并不是在开玩笑。
蓦然打了个寒战,忆起三爷的进入……
那硕物并不比五爷的小,那晚对于肉体的记忆早已消失,留下的是无尽的恐惧。
她小脸泛着一丝苍白,为了不让他发现她的心虚,她扭动着这具丰满妖娆的身体,这一刻,她用女人的本能来欺骗一个精明的男人……
***
有时候男人并不温柔。
在能放肆的时候,他会彻底的折磨着她。
他不会用鞭子抽打她,却会用蜡油烫她。
火红的蜡油烫着细腻的皮肤,待冷后结出凝固体,他将那僵硬的蜡油扣掉,舌头伸上来轻轻一舔。
受伤的肌肤会受到温润的舌头,火烫一般地折磨着。
并不单单是这样,在她忍受蜡油的滚烫时,将她阴户扩充到极限的欲物,贪婪地想往她肚子里钻去。
他总是尝试着让她张开连接到子.宫的入口,那粗硕的龟头骇人地拼命往里钻,她惊怕着那捅破她肚子的狰狞物,下意识地夹缩阴.户,听到他的咒骂声,和拍打臀部的巴掌声。
他是粗鲁的,手中的蜡油滴得更多,她的眼睛蒙着黑布,她向他求饶,她好怕痛,不爱这种折磨……
“小贱人,记住了,给爷好好记住!要敢勾引任何人,爷一定杀了你——”
嘶。
还在燃烧的蜡芯触上她肩膀,那滚烫的蜡油和火焰烧伤了她,妖娆的身子拼命地挣扎掉那疼痛,发出尖锐的哭叫声:“五爷……五爷……小八会好好听话——”
***
台山的都府管事手里拿着份名单走进了大厅。
“五爷,这是今年参加春猎的名单,玉铺的玉金枝老板也报名了。”
“玉金枝?”
唯一对名单上有兴趣的也就这三个字。
都枉接过名单一看,上头玉金枝三个大字不容错认。
他心思一转,有趣笑道:“他要参加便让他参加吧。”
将名单快速度浏览了一遍,对其中几位身世显赫之人给予特殊的安排。
之后又要去猎场检查一遍安全性。
春猎已经开始了,今日是第一天。
当一身铠甲的高大男人出场时,那被包裹得严密身体着实让人异外。
富贵人家不一定要亲自出场,可以雇人赢得比赛。
玉金枝雇了人,就是那身着铠甲的高大男人。
都枉上前寒暄,有意瞄了一眼那藏得只露出眼睛的高大男人。
他甚至比都二爷更高,目测该有九尺。
那身着铠甲一出场,便夺去了无数人的目光。
“五哥好。”
玉金枝有礼地打了招呼。
都枉盯着那九尺壮汉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玉弟一直未曾参加过,今年一出手便派出个这幺厉害的人,看来是势在必得呀。”
玉金枝听到那番调侃,无奈笑笑。
他也不隐瞒,自知以都五少的能力不可能看不出铠甲下的是谁。
便说:“他要参加我也无奈,还请五哥不要计较上一次的‘失过’。”
“当然,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婢子我都枉岂会放在心上?如若不是那丫头偷了我的宝贝,这丫头给了‘他’也无所谓。”
他的话说那坐在黑枣马上的玉大少不屑地冷嗤一声。
玉金枝怕大哥与都枉起冲突,赶紧转移了话题。
“五哥,我这还是第一次来,你就带我去能看清猎场的地方吧。”
***
小八接到通知,五爷为她报了名,让她参加春猎。
她怔愕地盯着那份名单,不解地问道:“奴婢没参加过春猎……”
那猎场管事的擦擦汗,“你会骑马也会射箭吧?!”
“会……”
“那就行了。总之五爷要你参加,你就赶快去换衣服。可千万不要丢了都府的脸啊——”
“……是。”
在一肚子疑惑中换好劲装,手执弓,肩背箭,鞭子一抽马儿带着她进入猎场。
这是座极为森密的猎场,在都家人特意饲养下,生存着上千只野兽。
猎场极大,唯有一处能俯视整个猎场。
那便是千里崖。
崖顶上设有看台,只有权贵人士才能独享的尊荣。
猎场中的猎手们可以说都在众人的监视下,想要作弊那无疑自找死路。
玉金枝与都枉坐在场中间,当玉金枝看到小八进场时,极为惊讶问道:“为什幺小八会在里头?!”
都枉眸闪了闪,道:“这丫头箭术不错,让她进去磨炼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