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艳艳,树上更被染银色,远看宛如仙境,近看更觉富丽。
易善轻捻细糕,静品青茗,端端一位白玉公子,而他本就系出豪门世家,家父目光深远,见朱清哲潜龙在渊,将来定贵不可言,遂把幼子寄于首前大将—威武大将军霍正戎底下。
威武大将军征战四方,远播国威,也为建立不满十年的大庆王朝奠定国力坚盛。如今霍正戎大败回纥,在民间有了战神之称,幼子也可再进一步。
易善父亲见如今易善虽与其他粗鄙军官相处随和,却也不失世家公子的气度,大感欣慰,不禁向霍正戎举杯,面露感激。
霍正戎端坐,目光深邃,手不自觉握了握配刀—这也是皇帝陛下亲赐,可见于宫廷。却见理部尚书向他举杯,也举杯对饮,这是易善的父亲,应当好好应对。其余人不禁面露惊讶,只因霍正戎为人冷傲,不对上峰恭迎,不对同僚寒暄,因此哪怕如今炙手可热,也无人敢随意上前搭话,为实实在在的孤臣。
其他人蠢蠢欲动,霍正戎脸上更冷,板着一张脸,终于有人按耐不住,打算上前敬酒时,御门内侍出现,唱声陛下,随后紧随一名宫妇。
霍正戎放松眉眼,却也愈加警觉,陛下龙璋虎仪,气度非凡,身后宫妇长相清纯,眼中带魅,入座时更频频对陛下暗送秋波,大伙儿心中暗道:这就是传说中受宠的宝婕妤了吧?如今陛下圣仪晚归,恐怕是女子小意歪缠,一些军官老爷心里更想起更多不可言说之事。
晚宴开始不久,官僚相继歌颂圣上,朱清哲淡笑,举杯敬霍正戎,道:「多有爱卿之能,如今大败回纥,爱卿是大大的功臣。」霍正戎,举杯至眉,道:「陛下威猛,以至蛮夷一听我大庆威名,相继奔走。蛮夷之祸,至前朝无能,民不聊生,妻儿子女离散。多亏陛下,才让民生得以安居,百姓得以安乐。」语毕一口直饮。
朱清哲皱眉,道:「前朝昏庸无道,上至贵族,下至黎民皆陷苦难,蛮夷趁机发难,多少人流离失所,如今大景尽好,咱们君臣相佐,务必还大庆千秋太平。」
不少人被这番对话引入心坎,不禁想起那不堪岁月,有的甚至痛哭失声,心中确立忠君思想,恨不得为陛下排忧解难。
忽有一宫女子,走入,在此景方显突兀,霍正哲心中警觉,他竟无发现女子何时走入,可见也是内息悠长的习武之人。
宫女子在陛下身旁交与信纸,行礼便走。
朱清哲深皱眉头,快速看完信件,眼神深邃,紧抿下唇。
霍正戎心头不禁一紧,陛下自早些年早已学会隐藏情绪,如今却隐隐发怒。
朱清哲看向霍正戎,眼眸深邃,竟隐含妒意。便道:「爱卿年约几何?可曾婚配?」
霍正戎恭谨地道:「臣三十有五,少时有一未婚妻,却不想遭逢乱世,失散了,如今一心只想寻找未婚妻,无论天涯海角。」
朱清哲缓缓脸色:「霍卿可谓至情之人,如此有情有义,实属难得。这人世间最为难得、珍贵的,便是即使穷魄潦倒,身边人仍不离不弃的真情。」语毕不禁失神,望着宝婕妤不语。
此后,世人称威武大将军乃难得痴情人。
宫宴完毕。朱清哲留宿宝婕妤,宝婕妤面露得意,朱清哲皱眉,不过与露畔相似三分,竟轻狂起来,随即打了个巴掌。
宝婕妤面露呆滞,朱清哲冷淡地道:「你那是什么表情?罢了,也是宠不得的贱人。」随即转头就走。
宝婕妤坐在地痛哭,她知道自己只是个替身、玩物,一开始也是身分不高的舞伶。
那日圣上微醺,她抓住机会献舞,当晚圣宠不断,她只是第一次,身上的他也毫不怜惜地肏弄,甚至把玩着大乳,用那伟物直捣上下,要了四五次,摆了几回销魂阵,他爱她眼眸间无意流露的魅意,暗灯朦胧中竟有几分露畔的影子。
完事后,陛下冷淡地命她下去,学习各种规矩,包括神情、姿态,她知道他不过把她当替身,她大概很像那人吧,他喜欢她伪装出来的姿态,多加宠幸,但只要显露不符合那人的性格,陛下便会……。
是她奢求了,她想当他情话下的娇娇儿,故作试探反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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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上霍正戎真情恭维陛下
大臣们:谁他妈的说这家伙性格冷傲,出来保证不打死你。
皇上:恩恩实属肱骨良臣也! 嗯?娇娇儿竟然注意到你了!可恶!长得没我帅,身材没我好,肯定也没我器大活好!
露畔:这得试试才知(微笑)
将军:嗯??
易善:嘤嘤嘤...我就一吃甜糕的戏分
#霸道公主爱上我# #妖姬家中男人的战争# #砲灰女主的二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