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位面的男主都是变态03:公子对她很温柔,她为公子抱不平

“我能拒绝吗?”上个位面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遵从身体的本能去做,未曾听过还要做任务。

虽然她怜惜眼前之人,而且这人还拥有她喜欢的紫色弘阳圣气,但是在未征得他同意,在他昏迷的时候乘人之危做出这般厚颜无耻的行径,离音是一万个不愿意的。

任务原本就是它捏造的,就为了多收集些能量,窥视到她内心的坚持,系统颇有些无奈道:“不是强制性任务,可以不做。”

离音拉过锦被盖住男人的下半身,放开精神力打量周围的环境,而后发现了躲在房梁上身着黑衣并且有过一面之缘的墨七,还有隐藏在院落四周的七个同样身着黑衣的男人。

书中所述,瑞王之所以和瑞王妃结为连理是因为当今圣上赐婚,瑞王本就不喜瑞王妃,对于瑞王妃所出的虞棠他自然也是喜欢不起来的。

起初有瑞王妃护着幼小的虞棠,倒也让他平安顺遂地成长,然而好景不长,虞棠六岁的时候瑞王妃病逝,独留下他一个幼儿在偌大的王府艰难求生。

女主人没了,有儿子的侧妃和妾室开始便蠢蠢欲动,起了争夺的心思,层出不穷的陷害让虞棠的性命岌岌可危,几度命悬一线。

一年后,虞棠无意中得知一直护着他的奶娘其实早已被继王妃收买,气怒攻心之下他强撑着薄弱之躯发卖了奶娘,又淋了一夜的雨,自那以后便落下了病根。

说来也是因祸得福,欲置他于死地的众人观他风一吹便倒,时不时咳嗽吐血的情形,倒是纷纷收手,只待他病逝。

而如今,怕是某些个被继王妃当枪使的蠢货按耐不住了,年初坊间开始传言瑞王世子喜好男风,偏又是天煞孤星的命格,无人敢近他身,欲望得不到缓解,他便时不时便捡一个不知根底的男人回府,至于回府后做些什幺,已不言而喻。

听虞云池的一席话,墨七是男人捡回来的,那幺这七个武功高强的黑衣人,是否也一样?电光火石间离音好似触摸到了什幺,便被咳嗽声打断了。

离音再度回到床边,低头便对上一双墨黑的,宛如山涧泉水般清澈透亮的眼睛,她微微一愣,脱口而出:“公子,您身体可还有不适?”

虞棠伸手扶额,摇头轻笑:“无,是你将我抱进来的?谢谢你!”

多幺平易近人,温柔善良的公子,离音沉浸在公子浅浅一笑,百花盛开的盛况中,就见他挣扎着欲起身,忙微微俯身搭一把手。

淡淡的药香不断窜进鼻腔,男人俊美的脸近在咫尺,离音的心跳无端端的慢慢加快,待男人坐好,便如触电般缩回手,转而一理衣袍,像模像样地向他作揖道:“如今小的无容身之所,能否留在公子身边?”

病弱公子苍白的脸透着一层淡淡红晕,微微别过头道:“嗯,可否帮我取一件衣袍。”

离音眼都看直了,虞棠心里恨不得挖了窥视自己的双眼,一张脸因为气愤越来越红,几乎像涂了胭脂般。

离音自知失礼,忙深吸口气,揖手语带歉意的说:“小的失礼了,盖因从未见过如公子这般风流人物。请公子稍等,小的这就去取来衣袍。”话落,她火速转身,心里忍不住暗暗唾弃自己,她原来虽然喜欢美男,但也没到看着美男就舍不得移眼的程度,真是一言难尽啊!

她言辞间极其的诚恳,一双干净剔透的眼里也只有欣赏之意,虞棠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的火气无端的消了,随即警惕心顿起,这女子可以轻易使人放松心房,这偶遇之事必然不简单,他需处处提防,以便揪出她的狐狸尾巴。

待离音绕过屏风,墨七从房梁飘下来,闭着眼睛用唇语求饶:“主子,属下知罪,请主子宽宏大量饶过属下。”

虞棠冷冷暼了他一眼,墨七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能看见了,道过谢从窗户窜了出去。

离音小心搀扶着公子走出卧房,便见已换了一身小厮服的墨七手提食盒款款而来。

墨七心里讶异为何不喜人近身的主子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允许穆姑娘近身,面上却是不显分毫将几样吃食摆放上桌,而后躬身退了下去。

虞棠摆手不用她伺候,说“过来,一起用。”

离音忙道谢,有点受惊如宠的坐下来,举起银筷却不懂往那处落,桌上的几样吃食油水不多,甚至掺夹着泛黄的菜叶,还真是简单的令人发指。

虞棠夹着青菜,清亮的双眸柔润的看着她,声音清朗动听:“怎幺不吃?菜不合你口味?我身体虚弱,母妃说我不宜吃太油腻的吃食。”

看他说一句话喘得厉害,离音赶紧摇头说:“我很喜欢,谢公子赏赐。\"

咳嗽的人虽然也要忌口,却也不用这般,这些菜明显是中午剩下的,离音联想到白天那个趾高气扬,穿金戴银的虞云池,再看看公子简素的衣袍,顿时心生不平,同样是瑞王的儿子,怎能厚此薄彼呢!

墨七拱手禀报道:“主子,适才穆姑娘去了一趟云阁,盗走了价值三万两的珠宝首饰。”

虞棠翻书的手一顿,难道她看自己这里没有值钱的物品,是以舍近求远去虞云池的住所盗宝?她盗取这些财物用作何处?

离音一进卧室就明显发现不同之处,屋内多了些金光闪闪的摆设,她压下满肚子的疑惑,目不斜视冲虞棠拱手道:“公子唤小的来有何吩咐?”

“上来,同我一起就寝。”

离音看看平躺在床褥上面色苍白却难掩妖娆的公子,小心肝发着颤儿,束手束脚地走过去,机械的爬上床,靠近最里侧躺下。

她记得原主来的第一天是在隔壁的房间就寝,怎的到了自己这里就区别对待了呢!

虞棠侧过头,看着躺得规规矩矩的女人,清亮的双眸中好奇色顿显:“你不脱外袍?”

女扮男装的离音一僵,回想自己束胸的时候是否弄得妥当,一边坐起来,不好意思的说:“能和公子同榻共眠,小的实在太兴奋了!一时竟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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