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洪建盯着监视器的屏幕,看着两个人紧紧相拥的身体,这是正是他所想要的状态,两个人之间的性欲张力暗流涌动,男人的坚强与女人的柔软在身体的切合之间展现出强烈的对比。无论是光,还是影,是色彩还是构图,这都是一张绝美的海报,但他的心底的某个角落却有一丝淡淡的难受,像是幼年时代心头的一道疤,像是自己允吸着的母亲乳头被橡胶奶嘴代替的不满。
他从来都没有爱过周晓溪,于他而言,周晓溪不过是在他寂寞地时候,一个可以招之即来地床板罢了,他喜欢的是周晓溪软绵绵,丰满的身体,该瘦的地方瘦,该胖地地方绝不含糊,他的手摸上去揉上去很舒服。
但在这一刻,他坚如磐石地心,似乎动了一下,像是被深埋土里的一根嫩芽,用千斤重的力拨松开了。他放在监视器上的手指动了动,最后大拇指落在了屏幕上周晓溪的脸庞上。这是第一次,他抚摸她的脸颊。
“很好,就这张。”王洪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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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洪建话音刚落,周晓溪就感觉到那股拥抱着她的力量陡然消失,她再一次赤裸裸的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
她擡起头,看见许风正低头看她,“合作愉快。”他向周晓溪伸出手。
周晓溪将手放进那厚实的手掌里,和他的胸膛一样,坚实而让人安心。她的生命里,和她肌肤相亲的只有王洪建这一个男人,她以为所有男人的手都和王洪建一样,冰冷而单薄,原来并不是这样的。
周晓溪突然笑了,她跟许风握了握手,说:“合作愉快。”
许风挑眉,他松开手掌里那一片弱软而细腻的肌肤,转过身去,大步离开。
他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按中国古代虚岁的算法,过了年算一岁,过生日再算一算,现在他已经虚岁三十,不是什幺毛头小子。但不知怎幺的,他的自制力在此刻冲动的血气方刚前溃不成军。
他默默走进洗手间,关上隔间的门,从内裤里将已经挺立的坚硬分身掏了出来握在手里。他闭上眼睛,两手开始上下套弄,他开始想象刚刚手心里的那片柔软细滑,如果是那双小手在抚摸自己的身体,那该多幺舒服啊,许风沙哑的发出一声低吟。一双小手还不能满足,他开始幻想刚刚按压在他胸膛前的那两只酥胸,软绵绵的,像两只巨大的棉花糖,又甜又香,如果将自己的分身夹在那条又乳肉挤压出来的深沟里摩擦,那种感觉该多幺美妙。
他套弄的手更快了,他想着那张一张一合的小嘴,那小嘴里软软的舌尖;还有在他臂弯里抖动的腰肢和贴在他下体耻骨上软绵绵的毛。快感顺着脊背像闪电一样传遍全身,分身在他的手里剧烈颤抖,喷射出粘稠的精液。他大口喘气,缓缓睁开眼睛。用卫生纸将污秽擦净,像什幺也没有发生一样推门出去。
王洪建站在卫生间的洗手池边洗着手,洗手液搓成泡沫然后用水流冲掉。许风扭开另一边的水龙头洗手。
“风哥。”王洪建擡眼看向镜子里的许风。
许风微微颔首,“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