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余韵(H)

却是直接把那物撞了进去,紧致的小口仿佛带着无穷的吸力,几乎要把胤禛的魂摄出来。比起外面的紧致,里面更像是有千万张小嘴,用力吸着。

花心口的肉紧紧缩着,挤压着本就刻意压抑的射意。胤禛掐住庄婉的腿根,用力撞了几下,终究将自己整个埋了进去,在花心的深处射了出来。

再看庄婉,一副爽过了头的销魂模样靠在床头,酥胸起伏,看得胤禛身下又热了起来,伸手将汗津津的小福晋搂到怀里,吻住她甜甜的唇一阵吸吮,两只手绕过她的胳膊握住她胸前的酥软,一边一个揉弄着,半软的下身还埋在花穴深处,将那热流整个堵在里面。

庄婉趴在胤禛身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激情过后一身的薄汗,偏偏胤禛紧紧地搂着她。腹内堵得难受,庄婉稍微用力挣了一下,媚眼如丝地拔出深埋在体里的那物,坐起身捂着胸前的被子,推了推一旁躺着,不知道在想什幺的男人。

“爷,可要叫水?”

胤禛这才睁开眼,看着捂着胸口青丝泼洒的庄婉,她背脊挺拔,从胤禛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条优雅的沟脊,带着让人浮想联翩的弧度蔓延到下方被他揉弄过的双股间。昏暗的灯光更添加了一丝情趣,洁白圆润的肩头微微缩起,却让他心底更腾升起一股想要亲吻疼爱和想要蹂躏肆虐交加的欲望。

庄婉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也不再问了,只冲屋外要了水,原想自顾自地起来,却被男人大手揽住压了回来,充满男性气息的胸膛紧贴着她的侧脸,并不薄弱的肌肉映入眼帘,带着让她心安的心跳声,让她不由回忆起先前完全被这具男性身体占有的悸动。

抛开别的不说,床下冷漠床上勇猛的男人,真的对极了她的胃口,甚至会让她生出一种这个男人独属于她的错觉。

可惜实际上却是个公用黄瓜。

庄婉心下有些遗憾和不满,纤长的手指对着那结实的胸肌用力戳了下去。

胤禛原是看着庄婉又想起了李氏的事,胸前戳着的手指立刻勾回了他的神思,见美人噘着唇,立刻擡手握住庄婉的手,“怎幺?”

庄婉的声音还带着浅浅娇嗔,不同于白日下人面前的庄重,她总是不吝于在男人面前作女儿娇痴的,偏偏胤禛爱极了这般反差,总是格外受用。

“身上太黏了……”

“那就让人送水。”

庄婉不吭声,支起身子,一双美眸往腰上不肯放开的大手上瞟。

胤禛不吭声,只眼睛灼灼地看着庄婉,手指随即在她纤细的腰身上摸索着,庄婉哪里不明白的,随着那手往还湿淋淋地花丛间探,庄婉脸上又起了红晕。

“至少……得让人来换下床褥……”

“那你说,爷去哪待着?”

庄婉心知男人又是嘴上滑,只嗔道,“桶里呆着去~”

胤禛虽然不爱放纵,但爱新觉罗家的阿哥们都偏爱娇羞的美人,只看着福晋这般,胤禛更是起了戏弄的心,把庄婉一把拦腰抱起,吓得庄婉连忙抱住他的脖子,“爷?!”

“那就桶里吧。”

胤禛套用了庄婉的话,连件衣服都没套,便绕过屏风往那后面通往侧厢的门走去。两个人浑身赤裸,厢房送水的下仆还不知道在不在,只吓得庄婉双腿扑腾着要下去,见阻止不了这男人,只得闭着眼心慌地抱住他健壮的身体,身子往他身前蜷缩。

索性竹湘见里面磨蹭半天不给人进,便知道自家主子爷和主子福晋又黏在一起了,和旁边的竹琴相视,两人脸上都挂上了喜色,嬷嬷们擡水进厢房她亲自敦促着,东西一放好便赶紧招呼其他人出了去,自是在外间门口站着不许人进不说。

胤禛见庄婉真的被吓到了,得意之余倒是越发放纵,故意做出丫鬟们还在屋子里的模样,说让人加水,庄婉当真以为二人这样子入了下人的眼,登时厉声说让人赶紧出去,一擡头却发现并没有半个旁的人影,这才知道是胤禛故意的。

这下可真是气惨了,庄婉擡手在胤禛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挥开他的胳膊便自己跳下了地,径自踏进了唯一一个大水桶,呯呯碰碰地水花溅了一地。

胤禛见庄婉当着他的面第一次翻脸却有些惊了,他是皇子,哪有别人在他面前撒气的事,等作为男人的脾气也上来的时候,却被庄婉微微颤抖的肩膀又弄没了。

却是刚才庄婉被吓到了,眼泪不自禁地掉下来。

胤禛心知先前是自己弄得过了,偏偏在庄婉最重视的主人面子上戏弄她,只慢慢上前,同进了那水里,抱着庄婉不撒手。他不是会说软话的人,迟疑了下,只轻轻吻着庄婉的眼睑,把那眼泪都吻落了,怀中的人也不颤抖了,这才道,“怕什幺,我可会让那不相干的人见了你的身子?”

庄婉闻言,还肿着的眼眸冷冷地扫过去,看的胤禛心下一突,便见庄婉霍地一下站了起来便要往水外踏。

胤禛心知自己半句话便又惹了她,心下那道男人的面子还没过去,手上便先上去握了庄婉的胳膊,见庄婉还要挣,嘴上不知怎的蹦出来一句话,“婉婉,却是爷过了。”

话一出口,胤禛却是也愣了,他从没对人说过软话,更何况是后院女人。福晋刚进门的时候,他看着她小小一人儿偏做那端庄的模样便皱眉,后院一有哪点事便少不得对福晋旁敲侧击,事后发觉自己做错了,他也根本不会在意。便是他先前最是宠爱的李氏那里,他也是想撒气便撒气,当着李氏的面发卖奴才也是有的,每次都是李氏先上前哄着的。

怎得这次偏偏见到庄婉气走便心里慌到这般?

心中迟疑,但都下了一次面子了,他便心下一硬,扯了庄婉圈到怀里,拿嘴嘬着庄婉的唇,好脾气地道:“爷都这般说了,婉儿可还要弃爷而去?”

这话说的简直仿佛那吃不到糖的孩子,庄婉心里的气不知不觉没了,只诧异地擡头去看他,偏被男人压着一顿猛嘬,唇齿被吸吮地火辣辣的,身下两腿间,一热物正正顶着她的小腹,伺机往下面钻。

庄婉的脸顿时一阵红,她低声啐了一口,“好好的,竟要白洗不成。”

胤禛不知是不是丢了面子,登时破罐子破摔不成,嘴上的荤话越发没个正行,见庄婉并不真恼,便揉了庄婉的腰好方便找那入口,嘴上急急地道,“便是要在那桃花源好好洗洗。”

说着,那肿大的头便戳开了两片紧紧闭合的花瓣,一个挺身便和着温热的水往那深处去,不等庄婉适应,便捉着庄婉的两腿大力分开,唬地庄婉连忙撑住两侧的盆壁,劲腰用力深深浅浅地进出了起来。

直等到盆子里的水都变凉了,胤禛才抱着虚脱的庄婉回了屋,床上早就被换过了一遍,庄婉显然是被他弄得疲累了,沾了床便昏昏欲睡,胤禛看着这些天颇为熟悉了的碎花红账,和绵软床褥间躺着的人,只觉得一颗心都塞得满满的。

男人归处,也不过一与己同心同体之人。

这幺想着,他的动作越发轻巧,找了块干毛巾把庄婉方才被弄湿的头发笨拙地包了起来,这才将人搂到怀里,心满意足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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