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诉真情

月室殿。

碧珠将乳黄的紫木的饼子点上,袅娜的白气飘出来,在殿内缭绕不散,她擡头看了一眼重重清风撩动的绢纱帘子后,隐隐勾画出一个细腰圆臀的女子坐在围子床边饮茶的轮廓,碧珠心中惴惴不安,无声地挥手招来一个宫人,耳语几句打发以后,就隔着绢纱向秋娘告退了,出了月室殿,直接往钦正殿方向去了。

上月大慈国进献了几位据说是部落首领之女的女子,皇上没有像往日一样赏给大臣,而是把她们安置在秀女所住的垂芳阁。

阿照那个人啊。

秋娘低头浅浅一笑,刚让人住下就着急地让碧珠透露出皇帝晚间要驾幸垂芳阁的意思,他是身负厚望的帝王,擅用权术,平衡朝堂,喜怒不形于色是哥哥从阿照幼年起就对他耳提面命的要求,但是只要在自己这里,他就一定会慌乱起来,即使要耍心眼也是一下就让她看透了。

这个男人,总是让她这幺心酸又这幺甜蜜。

阿照做得很好,哥哥常说阿照有乃父风范,不逊于18岁平定西南,架空江南世家的先帝。

可阿照和先帝一样——帝王是不可以专情的。先帝挚爱先皇后,为了平衡朝野,仍然有了鞠妃,有了大皇子。

阿照18了,将来诸国贡献的女子身份只会更高,今日尚可用来醋她,明日呢?后日呢?帝王没有把心爱的女人排在前头的资格,总有一日,阿照会明白他曾经说的那些话,只是出于依赖,当他更加适应帝王的新身份时,他就能更成熟地认清自己的感情。

茶杯被搁了下来,又起身关了窗,放下厚重的绸帘,月室殿霎时陷入一片沉静的昏暗中。她摸黑走到铜镜旁,开始熟练地卸下钗环,衣衫罗裙也随之被褪在脚下,在暗色中,只有一抹雪白娇小的曲线慢慢移到床边睡下。

秋娘朝里躺下,在黑暗里睁开眼睛,总要习惯的,她在心里提醒自己。胡太医说过,以药奶哺乳带给她的坏处就是积毒,先是长年累月的行经不畅,再来就会渐渐失明不再泌乳,等到完全看不见的那天,就药石罔顾了。

世间女子所求的一切平常在她这里都是奢侈,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活着,一直留在阿照的身边,不需要名分,不是唯一也没有关系,阿照像她的孩子,也是她的男人,这样复杂的纠缠根本不是离开就能解决的,她要的很少,用现在这副年轻的身体和容颜活着陪伴这个帝王,这样也不行吗?

她兀自想着,一双手从黑暗中伸来,伸进轻薄襌衣里的手稍微施力捏住臀上的软肉,呼吸不稳的声音焦躁地响起:“有的时候,我很想回到小时候,我宁愿老师惩罚我,这样就可以想尽办法赖着你,偷偷摸你,捏你都没有关系,你还会对我笑,说我调皮。不让我摸你的时候,我还可以哭,还可以不吃饭,用一切折磨自己的方式来交换你的妥协,现在我长大了,做了皇帝,可是朕就像你的一条狗一样,等着你偶尔的情愿。”说到这里,身后的男人越发生气,手也伸到了前面,用力甩开秋娘伸过来阻止的手,直奔紧闭的花门,寻到一颗小小的肉珠就用粗糙的指腹却是轻轻抚摸,完全不似口气那样暴戾。

腹下汁水渐渐丰沛,秋娘善筝,烨帝受教于她,幼时赖在秋娘身边为讨她欢心的结果就练出了灵活的指速,尤其在逗弄她的时候,往往能令这个女人吐出更加柔软动听的音律。

“皇上,等一下,哈……啊……”秋娘迅速地想要合拢双腿,可是柔软何时能抵抗住这样的强硬,她的双手被他拉到头顶用束发的束带绑起来,帝王俊毅冰冷的脸上充满着急切的欲望,强健的肢体像一张饱满的弓在秋娘娇美胴体上方张开指向这只瑟瑟发抖的猎物,发丝温柔地交织,都是解不开的束缚。

“啊……”发出这样喘息的反而是男人,丰满无骨的女人趴在他的身下由轻哼转为一声短促的娇啼,在他进入的那一瞬间无辜又迅速地吸住他,嫩肉用力纠缠住灼热的肉刃,烨帝艰难地闭上眼睛缓了一下,还是没能忍住那种进入时终于满足的声音,可是这还不够,他想听她的声音,还想让她和他一样满足。

他静静地伏在秋娘的背上:“秋儿,疼不疼?”

良久,秋娘才轻轻地回到:“不疼。”

就在那一瞬间,秋娘感到背上有丝丝的凉意,她顿了一下,急切地想要回头:“阿照……”

“不要回头。”烨帝拒绝到,那声音里有一丝软弱的恳求,他的泪落到秋儿的背上,秋娘的心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她的思想永远在和自己作斗争:不可以这样,会害了他,会伤他的心。可是她在现实中永远拒绝不了这个男人,拒绝不了一又一次强悍又讨好的占有,她只能臣服在他年轻热情的身体下面,着迷地面对自己的沉沦。

“秋儿。”他难过地请求道:“我喜欢秋儿,秋儿不喜欢我也没关系,只要不离开,只要愿意理我,秋儿想怎幺样都可以,我会让秋儿开心,让秋儿平时也开心,在床上也让你开心,好不好?好不好?”说着他就讨好地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秋娘的背,濡湿柔软的痕迹在雪背上来来回回,秋娘敏感地缩紧,连连低哼着扭动背部,激得烨帝更加兴奋地舔起来。

“啊……皇上……啊……啊”秋娘转头求饶地看着他,努力靠近他摆动腰肢,柔滑细嫩的臀肉不断摩擦他结实的下腹。

“恩?”他一边粗喘一边应道,同时蛮横地缩紧臀部,一刻未停地攻陷着她的花心,床笫间有心纵容的一方总是更容易投降,秋娘哀哀哭到:“酸……不顶那里……不要那里……皇上如此折磨我,刚才还说要让我开心作甚。”

烨帝闻言,悄然叹息,与秋娘额头相抵,看着她水亮的媚眼苦笑着:“秋儿时常笑脸示人,对我是这样,对太监宫婢、对老师和妹妹都是这样,只有把秋儿操哭了,我才能感到我是不一样的,看到秋儿被我插得泪流满面,我从小到大害怕你离开我时所流下的泪水才是值得的。”

秋娘眼眶一红,雪腻的肩头微微颤抖,她慌乱地避开烨帝年轻灼热的视线,却无法克制心内涌动的情潮。

烨帝把她的脸扳回来,眼神里是淡淡涌动的失望:“如果秋儿不愿意接受我,那我就马上退出来,从此再也不对你做这种事。是我强要你的,如果老天要惩罚我,就报应在我的身上,让我无儿无女,做一辈子孤家寡人!”说着就要退出她的体内,秋娘受他一激,细白双腿紧紧夹住他,花穴中的濡湿肌理也随之更缠绵地裹住粗硬滚烫的肉刃,那酥麻的快感令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秋娘有此等反应已经让烨帝心下大受触动,年轻帝王的可怕之处在于为了逼心爱的女人示爱,他绝不善罢甘休,仍然作势要抽出肉刃。

“在我心中,我从来没有,把其他人放在阿照前面,更不会有人能跟阿照比肩。”她踌躇了一番,看着他的眼睛,终于柔柔地吐露出了自己的心声,语毕也不等他反应,蓦地吻上他干涩的嘴唇,从唇珠一路到喉结,伸出红软的小舌头细细舔舐着,双颊红如苹果。

烨帝受到这番低柔的示爱,又被秋娘一一舔过肌肤,肩背上坚硬有力的肌肉线条突地显现出来,额上汗珠滚落下来,秋娘含笑舔去,伸手抚摸他的脸颊使他们的喘息密密交织,一脸羞涩难耐地哀求道:“傻阿照,你动一动,动一动,好不好?”

她刚说完,烨帝就温柔深重地挺了进来,在那道令他沉迷地狭窄嫩肉中,毫不留情地戳弄摩擦着令秋娘高声娇啼的软肉,两个人忘情地沉迷在彼此坦诚的交缠中,投入地取悦彼此,烨帝温柔又急切地扯下束带,把秋娘翻过来抱在怀里,让她夹住自己的腰,秋娘知道他这是又想喝奶了,于是温柔地顺从着他,抱着他,任由他捧住双乳,一边激烈地顶弄着自己一边吮咬着尖翘的乳头,乳汁流进他的嘴里,烨帝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秋娘抚摸着他粗硬的长发,缓缓摆动细腰,时而上下套弄,时而前后摩擦,长发跳动着落到前头,她柔弱地伸手拨开,扶着烨帝的肩头,咬着牙忍受那巨大的快意。

昏暗的月室殿里,年轻的帝王抱着他娇美丰满的乳母赤裸相对,像野兽一样纠缠着彼此的身体,在月儿升上枝头的时刻,他们仍然低喃娇语,拥抱着对方,强壮拥着柔软,柔软缠着强壮,贪心的想要永远占据爱人的身体。

秋娘交了心,整个人已经不再抱有往日那般复杂犹豫的想法,如果终有一死,与其两个人分离相互折磨,还不如守在一起,让最后的日子没有遗憾。

所以她也不再躲避烨帝,只要烨帝前往月室殿,他们必定要鸳鸯共浴,交颈缠绵,或者他不来假意要太监前来禀告国事繁忙不得前往时,她也会认真准备,红着脸去钦正殿求见。

烨帝见她如此主动,心下大喜只做不语,但是会撤下所有宫人,不准任何人听他们的声音。

在钦正殿也好,月室殿也罢,各个地方,各种姿势,或在烨帝批阅奏折时,秋娘赤身裸体背对着岔开大腿跪坐在他身上,被烨帝用力揉搓着饱满的双乳,上上下下艰难地吞吐着男人粗硬的欲望,或是伏在烨帝上方,被烨帝捧住臀部快速用力地顶磨着花心,嘴里还啧啧有声地吸吮着肥嫩双乳,把秋娘顶的泪水恋恋,瘫倒在男人强硬的臂弯里重复着那些羞耻的求饶。

总之,只要烨帝喜欢,或者能让秋娘更有感觉的地方,他们总是乐于一试,极力用身体表达着这份不容于世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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