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开双眸,转头看到被整理过后的房间,炎僎知道彤管们来过了,准备起身,却发觉自己被这个身旁如同八爪鱼的女人紧抱住,挣脱不开,而且两人的发丝还纠缠在一起,有些还打结了,更悲剧的是,他往下看去,自己的胸脯上头一大块的湿痕,天啊!这女人怎么流口水,流到他身上了?
晨勃是生理反应,这个他知道,但是为什么此刻却顶弄着她的私处?而她的小穴也敏感的吞吐着淫水,打湿了肉棒,像是在勾引他进入一样。
她趴在他的身上,两团绵密的雪乳压在上头,看的他血脉喷张,鬼使神差的伸手去碰,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忍不住多捏了几下,只听见朱芍轻哼了一声,一个翻身,从他的身上滚到了床上,没了被子的遮掩,美好的胴体就这样暴露在自己的眼前,他默默的把被子覆在她的身上,小声的说:「多睡些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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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开眼,只觉得全身好像不是自己一样的酸疼,揉了揉腰肢,看到从私处流出的精液,经过了一晚,流出的早已有些稀释,看着身上一些地方有着干掉的精液,她皱了皱眉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旁的桐儿道:「带我去换洗一下吧!」
将身子清理一番后,正准备回房时,桐儿却突然开口了,「光姬大人,刚刚有婢女来告知奴婢,说无邪皇子正在寝室哭喊着要找您。」
听到桐儿这么说,她身形一愣,惊慌的看着桐儿问:「他在哪里?快点带我去看无邪!」
她提起裙摆,脚步凌乱的跑去,当她一踏进房里,无邪便看见了她,看到心仪的皇姐这么担心自己,不同于平常对自己的那种居高临下的气势,此时,皇姐对于自己的关心,他确切的感受到了,心里一暖,喉头一哽,声音哽咽道:「皇姐,无邪的身子......好怪,是不是要死了?」
「哪儿怪?要请御医来么?」朱芍惊慌地问,转头就要喊的时候,无邪赶紧握住她的手,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朱芍道:「皇姐别走,陪无邪好吗?」
朱芍难为的看着他,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无邪开心的笑了出来,朱芍看向身旁的桐儿说:「你们全都出去吧!」
而这刻,她刚好错过了,没有看到无邪脸上挂着的狡黠笑容。
在只剩下两人的房里,朱芍不放心的问:「还是很不舒服吗?」
「嗯......」他掀开被褥,朱芍傻了,她连忙撇头,看到她这样的反应,无邪急了,他慌张的抱住朱芍道:「皇姐说过不会走的!」
「可是这......」朱芍难为的看着无邪,眼睛不禁往下移,她清楚的看见亵裤被顶起一个帐篷,她不禁想起昨天炎僎对自己做的事情……
啊啊啊啊啊!不能再想了!
「皇姐……」
「无邪,你、你不用担心这是你长大了的象征。」朱芍尴尬的解释,无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到他点头,朱芍笑道:「皇姐到时帮你纳几个丫环好吗?」
「为什么?」
「这样以后无邪嫁人,才能不丢人啊!」她皱了皱眉,天啊!希望他不要再问下去了!
「传宗接代?」无邪眨着眼睛问,朱芍点了点头,无邪听到这些话,抿了抿嘴皱眉道:「皇姐,可无邪还是好不舒服……」
「那皇姐告诉你怎么做,好吗?」
「无邪笨,皇姐讨厌无邪了吗?」无邪紧抓着她的衣袖,难过的问,朱芍摇头,无邪又说:「那为什么皇姐不像以前一样先示范给无邪看呢?」
什、什么?朱芍错愕,那这样不就代表……!?
好吧……反正在这后宫,她还是得尝试许多事情,走一步,算一步吧!
伸出小手,隔着亵裤,小手才轻轻碰到硬挺,就一阵颤抖,无邪红着小脸说:「皇姐疼……」
「等等就不疼了。」朱芍难过的说,小手轻轻脱下亵裤,当下身接触到空气,又被那些许冰冷手指触碰到私处的无邪,忍不住呻吟:「啊嗯……」
朱芍害怕的收手,无邪见状,心慌的说:「无邪没事,真的没事的!」
看着无邪的脸,又看了看那挺立的男根,没来由的,她突然想起常浩然,想起那日她对自己说的: 「父王、母后也是这样的。」
心一横,小手围上,上下开始缓慢的套弄,只见男根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看向无邪他的小脸已经涨红,身上有着薄汗,看到这样朱芍心疼道:「无邪,不用强忍的。」
听到她的话语,无邪也不再强忍,瞬间大量的白浊喷洒出来,两人都愣了一下,看见疲软的下身,朱芍松了一口气,幸好无邪年纪尚幼,又还是处男,所以不用那么久……
可是,怎么身子怪怪的?湿湿的,好想要……
「皇姐,无邪不想嫁人。」穿上亵裤的无邪神认真的看着朱芍,朱芍愣了一下,无邪笑道:「无邪是皇姐的,所以皇姐也是无邪的呢!」
「什么?」
「皇姐生下无邪的孩子好吗?」
听到他的话语,朱芍傻了,脑中再次浮起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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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母后也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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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无邪,皇姐……」朱芍想要抽手,却被他紧握,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无邪很认真的看着她说:「无邪和皇兄对皇姐是认真的,虽然无邪还小,不过竟然无邪已经是大人了,那么想要喜欢的女人是正常的吧?」
「是,但是皇姐我……唔唔」
话未说完,无邪就吻住她的唇,朱芍十分意外,但更加意外的是自己并未有一丝拒绝他的倾向,为什么呢?
「皇姐湿了,想要了是吧?」无邪冷笑,眸中那孩童的天真早已褪去,朱芍知道现在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被欲望控制的禽兽,她双腿被无邪抚摸,发髻早已散落,一头青丝披散在身上,被吻的有些红肿的唇瓣,加上那神情,无邪下身硬了,他现在只想把她衣衫脱掉,将她压在身下,让她哭着向自己求饶,让她再也无法离开自己,跟她在这里行欢,这世能躺在他的寝宫,能躺在这床上的只有她,只有她—常光姬!
两人的下身摩擦着,硬挺在双腿中摩擦着,朱芍双眼带泪轻唤:「无邪,不行的……啊嗯。」
无邪隔着衣物重重揉捏着眼前那两团雪白的胸脯笑道:「皇姐的胸部又大了,看来以前无邪帮皇姐按摩果然有用呢!」
「什么?」朱芍错愕,无邪坏笑道:「没关系,就算今日皇姐厌恶无邪,无邪还是很爱皇姐的,当然还是会帮忙按摩的喔!」
「不、不……」谁能来帮帮她?
「放开她。」听到声响,朱芍开心的认为是炎僎,突然她被拉入一个怀中,她看着一脸怒容的无邪,愧歉的低下头,无邪冷笑,「炎贵妃,现在走路有风了,是吧?」
「是又如何?」炎僎嘴角一勾,抱起朱芍就往门走去道:「因为您的搅扰,害得本宫和光姬大人早晨原本要去骑马之事,只能耽搁了。」
走回自己寝室,朱芍才被放下,她神情复杂的看着他,看到她这个表情,炎僎揉了揉她的头笑道:「怎么?」
「我根本没有跟你约好吧?」她挑眉看着炎僎,嘴角扬起,「不过,谢谢你,但……下次能不能不要这么明目张胆的抱我?」
「妳怕他误会?」炎僎微笑着看她,朱芍瞬间茫了一下,他笑起来很好看啊……
「为何你会知道我在那来救我?」
「桐儿说的。」
他看着被薄汗浸的有些透明的衣物问:「不换套衣裳吗?」
「那个平日都是桐儿帮我用的……」朱芍尴尬的笑了笑,说出来还真的挺丢人的啊!
叹了口气,炎僎道:「帮妳吧!」
「你?」
「不然这儿有别人么?」
「可是你我、我们……」
看到她惊慌的模样,他笑道:「着急什么?又不是要了妳。」语落,他凑近她耳边道:「而且昨日也不是我要了妳的身子。」
朱芍抿嘴,看着他不禁想,在这宫中,目前也只有相信他吧?
「有劳你了。」
「常光姬是不会跟人道谢的,不要忘了。」
「好。」朱芍点头,而此时炎僎已将她全身衣物脱掉,他看着她那带着些许吻痕的身子笑道:「趴着。」
「什么?」换个衣服也要趴着?
察觉到她的眼神,炎僎拿着巾帕解释,「清理妳的身子。」
朱芍就这样背对着他,张开双腿,花穴一览无遗的呈现在他的眼前,他看着吐水的小穴摇头笑道:「妳的身子可是敏感?」
说完,拿起帕子朝着小穴一抹,帕上满是蜜液,炎僎摇头坏笑,如果想快点结束的话,只有让她高潮了,手指头伸入小穴,立刻被裹住,小穴收缩着,似乎害怕它的离去,又似乎将它当成阳具,拚命的收缩,只为将里头的精液用来浇灌花穴,感觉到他的进入,朱芍惊慌道:「你在干嘛?」
「帮妳。」
「不,你这样我反而啊啊啊啊啊!」话未说完,她一个激灵,高潮了,大量的蜜液喷洒而出,弄湿了地板,她羞人的看着炎僎,只见他拿出另一条帕子擦拭着手道:「妳才在近日经过房事之事,身子自然是敏感,看刚刚在那里,妳忍了许久,现下这样已算久了。」
「真的?」
「真的。」他点头,拿出了一套宫装道:「换上这套吧!」
「嗯!」朱芍开心的笑了出来,待她换好,炎僎又为她梳发,朱芍讶异道:「你会的好多。」
「身为宫妃,这些会是自然的。」炎僎笑了笑,他问:「那等等一同用午膳,可好?」
「嗯,我等等正好要找人。」
「找谁?」
「常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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