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拿了苏陌衣物出门,房门被轻轻带上,苏陌往后靠去,拿了帕子在身上擦拭起来,湿软的帕子滑过胸前那两只嫩白,牵出微微痒意,脑海中不自觉得浮现梦中,自己衣衫半褪,一只雪白的乳房敞露在空气中,任人揉捏,一想到梦中场景,她的手竟然鬼使神差的抚上自己的胸前,轻轻按了按,揉了揉,好像有点舒服,但好像又不够,少了什幺?
脑中乱的厉害,苏陌咬住唇,把头往水里猛然一栽,在水里闷地快没气了才擡起头来,大口地呼吸,胸口剧烈起伏,雪白的胸一起一伏,在水中时隐时现。
她到底在乱想什幺,苏陌暗斥一声,很快清理了身子,站起身,跨出浴桶,将身子擦拭干净,拿了架在屏风上的亵裤与肚兜穿好后,又取了一件中衣,张开臂膀套进去的时候,人也自屏风后面走出。
刚套好一只袖子,苏陌无意间擡头,正要将另一边穿好,目光扫过房间的桌子,原本空着的桌子,此刻竟然坐了一个人,苏陌心中一跳,连忙往后退了两步,靠在了后边得梳妆台上。
“你是谁?为什幺会跑进我的房里?”她冷声质问,搭在梳妆台上的手紧紧攥着,一时竟也忘了还有一只白皙的胳膊露在外面未套进衣服里去。
那人端直了脊背,背对了苏陌坐着,一袭白衣滟滟清华,出尘不染。
听见苏陌得话,他并未回头,也并未说话,只是不急不忙地拎起茶壶,取了杯子,为自己斟了一杯茶。
房中一时无声,只余茶水倾倒之声。
男子唇角轻抿杯口,茶水温热,入口,微苦,不过,他的唇角却微微勾起,笑了。
“喂,你是聋子嘛,我问你话呢!为何未经允许,擅自闯入女子闺房!”
身后,是苏陌壮胆得质问之声。
茶饮完,男子起身,却并不急着转身,而是微微侧过脸来,凤眸斜飞,琥珀生色。
苏陌心中一窒,双眉蹙起,呢喃出声,“是你?”
在假山洞中,光线昏暗的紧,她虽未看仔细那男子的相貌,可是,这双眼睛,她却是认得的。
这双眼睛生得十分好看,不知是她常年在府中休养,不曾见过长得好看的男人,见识短浅得缘故,反正,这男人的一双眸子,让她觉得出奇的漂亮,一旦触上了,便移不开眼。
先前,在洞中,倒不曾发现,如今,光线明亮,瞧清楚了,却是惊为天人。
苏陌心下一动,触及对方的双眸,胸口似被什幺东西轻轻敲了一般。
男子唇角轻勾,视线直勾勾地盯着苏陌,眼中光芒闪动,苏陌见他目光微移,低了头,下意识地把未穿好的中衣往身上匆匆一拉,这个时候她也来不及穿衣服了,能遮一点是一点。
男子缓缓转过身来,一步一步,朝苏陌走来。
苏陌紧紧盯视她,一只手攥紧了衣服,一只手摸着梳妆台得边缘往后退,退了两步,无地可退,她又侧了身子沿着梳妆台往衣柜方向退。
身子很快搁到坚硬而冰冷的衣柜,再无地可退,而那人却丝毫未停,离自己越来越近。
苏陌心里气恼,双儿不是说云哥哥已将这人教训了一番,怎地又出现了?还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的房内,他到底是怎幺教训的?
往日里,她是那般信任云岚,只因他救过自己的命,却不想,他办事也有失策得时候。
如今该怎幺办?
这个男人的力道她不是没领教过,而且,那时候为了脱身,她还特意顶了他的下腹,难道他是来报复她的?
可她也没惹他呀,自始至终,好像一直是他在惹她才对,强拉了她的身子不让她出洞,逼她与他一起欣赏活春宫,轻薄她,占尽她的便宜,如今,又趁她沐浴公然钻进她的房中,他定是来报复她的,先前的轻薄还不够,如今,挑着她沐浴的时候来,还要占尽她的身子不成!
做梦!
苏陌挺直了脊背,直视上前来的男子,沉声道:“我警告你,这里是苏府,我是苏府的唯一一位小姐,若是我有什幺万一,你下半辈子别想安生!”
她的爹娘只有她这一个女儿,整日捧在手心,原是得了病的,三年前好不容易将病治好,如今要是被人糟蹋了去,苏家二老定不会善罢甘休。
男子在离她半尺之地停下,唇角笑意更深,凤眸深邃,一眼望不到边。
他忽地俯身凑近苏陌耳边,声音低沉勾人,“我倒想知道,苏姑娘要如何使我不安生?”
苏陌心口一紧,伸手一把将他推离,说话就说话,为何凑得这幺近,竟然还在他耳边吹气,热乎乎得,撩得她心痒痒。
男子微微退离她,视线辗转落在她的胸前,原是拉住衣服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中衣失了力道,滑落下去,露出半边白皙的肩头与臂膀,还有隐在红色肚兜后的雪色肌肤。
她的下半身只着了一件白色的丝质亵裤,亵裤短小,只遮住大腿根部与私处,却遮不住那裸露在外的修长的雪大白腿。
“你若是再敢动我分毫,我便是去做了鬼,也要终日缠着你,叫你食不进!寝不安!”说完,苏陌不禁暗自苦笑一声,苏陌啊苏陌,你手无缚鸡之力,面对这幺一个高大的男人,也只能逞口舌之快了。
男子听了她这一番威胁之语,非但不恼不怒,反而嗤笑一声,“苏姑娘愿意缠着在下,在下求之不得。”
言下之意,他巴不得她缠着他不是?
这话,苏陌却听不明白了,只当他在故作挑衅,这人给自在洞中轻薄她,她便觉得这人举止轻浮,虽然长了一副极好的皮囊,可是,那斜飞的眼角里,总是无端透出几分邪气来,让人心中生怯。
苏陌心中生恼,怒斥一声:“流氓!”
男子伸手勾起她肩上的肚兜带子,苏陌一把将他的手拍离,“别碰我!”
话刚说完,腰间便贴上一股温热,下一瞬,那股温热便将自己扯进一个厚实怀抱中,头顶,男子的声音清润而富有磁性,“如苏姑娘所言,在下既是流氓,若不做点流氓的事来,岂不是太对不起苏姑娘所赐二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