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同意。”屠烈眉头皱得死紧,“你下面的小嘴又娇又嫩,如何能用那等劣质的草木灰。更何况爹爹喜欢亲它,吸它,指不定那日便吃个满嘴的灰。”
在得知离音幼年失恃失怙沦为靠讨为生的乞丐,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屠烈便暗暗发誓哪怕是倾尽所有都不能让离音受半点委屈,半点苦,现在这事不单与他的福利有关,还与他先前的打算背道而驰,屠烈是一万个不同意。
离音被屠烈一番独特的话雷的外焦里嫩,什幺叫塞进里面......什幺叫亲它,吸它,虽然她下面被爹爹亲吸了无数次,但现在被屠烈这般说出来,一时间着实难以接受,头顶都羞得生烟。
将手指从离音口里抽出来,屠烈在箱笼里找出一件质地最好的衣袍,将之撕成一块一块的布条:“先将就着用,爹爹立刻去镇上购买月事带。”
离音瞅着一块块一指宽的布条,顾不上羞涩:“要宽点,三指宽。”
屠烈捏着一块布条盯着看:“会不会太宽了。能塞得进去?”
“爹爹的...都能塞进去...”说完离音回过味来,意识到话题完全被爹爹带偏了,赶紧言归正传,“不用塞进里面,铺在外面就可以了,爹爹不必去镇上买...”离音索性将如何制作月事带的步骤讲解了一遍,完了后总结,“所以,爹爹你真的不用去镇上买,我自己会做。”
屠烈沉思了片刻道:“大户人家的小姐定然不会用草木灰,定然有东西可以代替它。”他捏着离音的下巴,在她红艳艳的唇上轻啄,“爹爹快马加鞭,来回只需半个时辰,你乖乖的。”
“将军,热水来了。”帐外亲兵朗声道。
屠烈又在她唇上啃了啃,直起身过去接过亲兵提来的两桶热水倒进木桶:“你自个洗澡能行吗?”
眼看他一副不行我就帮你洗的模样,离音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能行,爹爹快去快回。”
“切记不可用草木灰,爹爹很快便回来。”屠烈临走之前还不忘千叮万嘱。
离音点头如捣蒜,直到屠烈的身影消失在帐篷内才长抒口气,着手整饬自己。
屠烈历经千辛万苦,几度被人当做变态赶之,终于在重金打赏之下从一大娘口中问出月事带的出处。
将马栓在台阶下的树杆上,屠烈傲然挺立在布庄台阶前,瞅着店内的老板娘,俊丽的眉霎时拢起,其实经过先前的事,他便意识到了“月事带”这个词不能随便蹦出来,免得被人当做流氓、变态。
这家店据说是镇上最大的店,里面的物品肯定是最上乘的,是屠烈心里的不二选择。但老板是女人这个事让屠烈犹豫不决,到底是进,还是不进...
老板娘朝外看了一眼便发现杵在门外目露凶煞之气的屠烈,拿着鸡毛掸子的手一哆嗦。屠烈眼中的犹豫消去,迈上三步台阶走入店内。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入室抢劫,非...”老板娘话还没说完,便见男人气势万钧擡掌拍在桌面上,整得房梁抖落一层灰,也震得老板娘心跳到了嗓子眼。
屠烈不明所以瞅着大张着嘴,拼命顺着心口的老板娘,移开手,一锭银子已嵌入木板内,见到银子,老板娘倒是镇定了,买东西会给银子,那定然不是奸掳烧杀,无恶不作的匪徒。老板娘立刻摆弄出恰到好处的笑容,柔声询问:“客官需要点什么?”
屠烈又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丢在桌上,蹦出三个字:“月事带。”
“您稍等。”老板娘笑容不变,弯腰从柜台里取出一个雕刻着精致花纹的盒子打开,三指宽,十几寸长的月事带整整齐齐叠着。
见屠烈一瞬不瞬盯着盒子,老板娘一笑:“这外面的布是上好的真丝织锦缎,里面的芯是优质的棉花,您夫人定然喜欢。”先前瞧着男人眉宇自带凶煞之气,如今一看,那分明是浩然正气,老板娘为自己的以己度人暗自忏悔。
“要五盒。”屠烈也不废话,又掏出一块银子丢货柜上。
屠烈出布庄时手里提着个黑色的包裹,他解开马绳,飞身上马往回赶。
行至半途,远远便听到刀剑相撞打杀声,屠烈不想多管闲事,一夹马腹,催赶马儿跑快点。
“周子莺受死吧!”
策马行至近前屠烈忽然听到这一句,余光一扫看到捂着心口单膝跪地的周子莺,屠烈面色一沉,立刻拔刀飞身下马上前与正欲了结周子莺性命的黑衣人交手。
周子莺趁屠烈不备,找准时机冲他面门洒出事前备好的药粉,屠烈不料周子莺会临时倒伐相向,立刻屏息,但为时已晚。
看来这次要食言了,屠烈失去知觉之前心里还在想着他承诺的“很快便回”那句话。
月朗星稀,树影婆娑。
“将军。”
翘首以盼的离音终于盼到守门亲兵的这一句“将军”,眼巴巴瞅着门帘欣开,伟岸的身影逆着灿黄的烛光渐渐走近,盘腿坐在床上的离音露出一抹甜笑:“爹爹你食言啦,说好的很快便回来呢。”
男人将包裹放在床上,俯身吻上那张微嘟的红唇,离音伸出的双手迟滞一下,便若无其事的搂住男人的脖颈,再不着痕迹的侧过脸:“爹爹,我没有来月事,后面的血迹不知是何时沾上去的。爹爹吃过饭了吗?饿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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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没有看错,这是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