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为了印证我的猜想,下体突然产生一种瘙痒感,让我的心变得痒痒的,忍不住伸手朝花穴探去。
为了缓解这种磨人感,又不轻不重地揉了揉。没想到,就这幺一点力道,就能感到有淫水从内里流出,亵裤就这幺被沾湿了一块。
不满足,真的不满足,我的手渐渐用力,食指并着中指几乎隔着亵裤探到了花穴里面,然后来回抽插着以稍稍缓解那种挠不得的瘙痒感。
“恩~”
动作不自觉地越来越快,我一时没忍住,轻吟出声,是骚媚入骨的呻吟。
一旁的柔月担心道:“帝君,你可是不舒服?”
这一声将我的神志猛然拉了回来,立刻停下了动作望她,手却不敢伸出来,因为上面黏黏的,满是我的花液。
也许是因为我长时间不回答,她又担心地朝我凑近了脸庞,“帝君?”
“嗯?”等我回过神来,她的脸离我已经很近了。
望着她难辨雌雄的脸蛋,我心里又是一股邪火难平,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脱口而出,“柔月,你要是个男儿身该多好啊。”
谁知,我这话一出,她的脸色突变,似受到了什幺惊吓。
我也觉得这话说的太有歧义了,她可是我出生入死的好姐妹,这样说的确有点不尊重。
不过,我有细细打量了她一圈。
我现在是15岁,身高在众多女子里算是比较高挑的了,而她……恐怕还要比我高出一个头,这哪像女孩子?
没一会儿,有侍者端来一个盖着盖儿的青瓷小碗。
柔月说是人参乌骨鸡汤,便让柔夜接过,然后来喂我。
柔夜和我一样大,都是十五光景,比柔月小了五岁,心性倒是比较稳重,会点医术和拳脚,所以柔月想把他推给我。
上一世,我完全被叶央——也就是捅了我一刀的男人所吸引,也不怎幺在乎男色,所以也就婉拒了柔月,那这一次呢?
我望着柔夜白皙、还留着些许婴儿肥的脸蛋,视线划过他不浓不淡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和嘟嘟的唇瓣,最后落在他的双腿之间。
心想,15岁,实在是太小了,光那玉茎就肯定满足不了我,也不急,先等等吧。
我见他骨节修长的手拿了小勺欲喂我,便笑着说:“我还能动,自己来吧。”
他舀汤的手一顿,然后乖巧递给我,全程没说一句话,我不由多看了他几眼。
目光在触到他修长白皙的指头时,喉咙突然发干,不知道那玩意儿插进我的花穴会是什幺滋味?
那绿衫包裹下的青涩躯体又会是什幺模样?
就在我脑袋混沌之际,耳边又响起柔月的声音,“帝君,这次狩猎大会,您的战马受惊,导致您坠马,而叶君又神秘消失,三王爷碰巧多年痴呆痊愈,从而拔得头筹,这一系列事件串在一起,总让柔月觉得蹊跷无比。”
我喃喃自语,“狩猎大会……已经到狩猎大会了幺,木忆的痴呆已经痊愈了,而叶央和她已经见面了。”
看来,我重生的可真是时候。
我自嘲地摇摇头,所有转折都凑到一块去了。
“叶央叶央……”我无意识地念着这个名字。
脑中不由浮现出一抹芝兰玉树的身影,总是一袭青衫,眉目如画,表情淡漠,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寒,是那幺地让我着迷。
上一世,他是我最爱的人,却也是杀死我的人,和木忆苟且在一起。
这一世,我要他完完全全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再无翻身之日。
包括上一世和木忆所有接触过的男人,我都要他们臣服!
从现在开始,木忆,我木卿正式向你发起战书,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晗后君到——”一声唱报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擡眼看去,一位气质尊贵的男人走了进来,容貌俊雅,身姿挺拔如竹。
明明只是普通白衣,穿在他身上,却是无风自动,气场四散开来,让人呼吸像是被抑制了般,望而生畏。
“后君”统指我母亲的男人,只不过这位有点特殊。
我的父亲去世的早,这个“晗后君”便相当于我的第二父亲,抚养我长大,我也一向敬他重他。
可没想到,最后的最后,他也倒向木忆那边,无情无义!
所以……先拿他开刀好了。
他如今已二十八光景了,平时洁身自好,说不定还是处男呢。
一想到这里,我的小穴便又开始瘙痒起来,简单的摩擦已经满足不了它了,它需要一个更大更粗的东西来狠狠操。
我转头对柔月、柔夜说,“你们先退下吧,我和后君许久不见,要好好叙叙。”
等屋内只有我和晗则时,他走了过来,衣袂摩擦间,已然坐在了我床边的小八角凳上,问道:“怎幺这幺不小心,可伤到哪儿了?”
我望着他五官精致的脸,笑了笑,“当然伤到了。”
他眉头微皱,似担心,语速稍快,“在哪?”
我唇角的笑意更甚,声音是刻意的天真,“你过来,我让你望个真切。”
他似乎没觉不妥,擡了身子凑近了我。
见状,我毫无顾忌地将胸口的衣服拨开,露出半边椒乳,苦着脸哼哼道:“是这里,好痛哦。”
此时,我和他的关系是父女,所以我也不怕他恼羞成怒,尽管展现自己的天真。
果然,他的脸色稍变,却没怀疑我的衣服,淡淡别开眼说:“看来是摔到胸口了,有些淤青,稍后我叫人帮你拿些碧玉膏来。”说完,竟是要走。
我哪能就这幺让他走了,一下子拽住他的衣角哼哼道:“别走,卿儿好痛,要揉揉。”
十五岁的孩子撒娇还不算太让人反感,所以我也就大胆说,“以前卿儿受伤时,后君不都揉揉的幺,今天为什幺一见到就要走了呢?”
“……”
我看着他僵着半边身子,老半天听不到出声,便知他一定不知怎幺办。
心里窃喜,这幺害羞,那必是处男无疑了。
一想到那青筋狰狞的肉棒,我就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连带着小穴又湿了几许。
他不动,我就自己动。
于是,一下子半坐了起来,把自己已经发育良好的乳房往他的手里送。
乳房刚碰到他的手,他就要往回缩,却却被我一把按住,声音哀怨的不能在哀怨,“哎,看来后君已经不疼卿儿了。”
闻言,他叹了口气,终于偏过了头,低声道:“只这一次,以后就算是我,也要忌讳男女之别,懂幺?”
我没在意地点点头,一脸期待地看着他问:“那现在能帮卿儿揉揉了幺,真的好痛哦。”
我对上他颇为无奈的眼睛,突然心里悸动得厉害,什幺时候那里面能盛满爱恋呢。
正想着,他的手已经开始动了,我的乳房正在被他的大手揉着,冰凉和温热的相撞让我一阵激灵,但还是不满足——
太慢了,而且他还站着,后面怎幺办事。
于是,我小声提议道:“后君,你到床上来和卿儿一起睡吧,这样揉着也方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