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当车夫满身鲜血地倒进云娇的车厢时,云娇从未想过有人要杀她。
清早她与母亲上山礼佛,下山时突然下起了大雨,马车在半山休整,一伙人蒙着面杀出来,见人就砍。叶家侍卫与对方的混战中,贼人一刀结果了她的车夫和丫鬟,驾马带着她雨夜中一路狂奔。
贼人并未伤害她,想来是要拿自己威胁家人,云娇很害怕,她想起了霍表叔,关山万里,他赶不回来。
马车停下来,外面传来兵刃相交的声音,然后归于寂静。马车的门被重新打开,一个高瘦的身影闪进来,两人照面,异口同声,“是你!“
来人是楚限。他看见云娇,神色瞬间惊疑不定,很快隐藏下去。
楚限受了伤,背上长长一道刀伤,皮肉翻起,看着吓人。云娇帮他脱下外衣,拿过伤药,小心地帮他包扎。
处理好伤口,楚限靠在车壁上,“不用担心,其他人被我们收拾了。等我休息一会,送你回家。”
车外大雨倾盆,车内铺着地毯,紧闭的小空间温暖舒适。然而,这幺小的空间,呼吸相闻,渐渐地,呼吸就乱了。
楚限盯着她,跟狼似的,云娇也不自在,只能开口打乱空气里的紧张,“你伤口还疼吗?”
“心疼我?”楚限长腿一伸,压住她的双腿,凑过来认真地说,“给我含含就不疼了。“
“你做什幺!”云娇挣扎的手在碰到他背上伤口的一刻停住。楚限不费多少力气就拉开她的衣服,让他回忆了很久的那对小馒头跳出来,他死死盯了一会,俯身含住了她的乳儿。
楚限真的只是含着。这几天不眠不休,他也很疲倦,想躺在女孩儿温软的胸口歇息一会。
楚限的头靠在她胸口,和孩子一般,轻轻地吸吮少女娇嫩的乳头,虽然没有汁液,心理很满足。
云娇在这一刻突然发觉楚限其实是个很孤独的孩子,她忍不住轻轻抱住了他。
楚限也回手抱紧了她。
少年男女春衫薄,等云娇发现事情失控时已经来不及。楚限一把将她推倒,压了上来,云娇努力挣扎,但他力气太大,不容她反抗。
云娇盯着车顶,感觉到裤子被楚限暴力地撕开,然后那东西就挤了进来,撕心裂肺的痛仿佛把她劈成两半。车外的大雨声吞没她的尖叫,身上的男人压着她动了两下,就沉沉地趴在她身上一阵抽搐。热烫的精液进入她的身体,那东西软了,却固执地留在她的体内。
“好温暖”楚限沉入梦乡前含糊地说着,“我要一直在你里面。”
男人紧紧地抱着她,两人身体还连结着,云娇却感到心里一阵刀刺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