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这日陶柏年在书房教大皇子与云娇两人做画,大皇子是个孩子,胡乱画了一通便闹着午睡去了,留下两人书房中独处。
“先生,作画中人物最是困难,“云娇皱眉打量笔下仕女图,气韵总是差了那幺一层。
“这有何难,“陶柏年微笑,”唯个性而已。“
他站到云娇身旁,取了画笔,随手几下,便勾勒出仕女容貌。“女子最大的特点,自然是有两处。“陶柏年温声讲解,往下画去,笔锋圆润,两个圆弧,竟是女子沉甸甸的乳儿,云娇一惊,陶柏年取红颜料往那峰顶一点,在她耳边柔声道,”这豆大的点,可不能忘了。“
云娇耳朵被他的呼气这幺一吹,身子登时发软,惊慌起身,“先生,今日我还有事,改天再学。”陶伯年手臂一伸,封住她的去路,整个人仿佛从背后圈住她,口里却沉静如常,“王妃岂可半途而废。”
云娇去留不得,面红耳赤地缩在桌前,见他下笔如有神,线条飘逸,竟画得女子双腿大张的画面,腿间小穴,清晰可见。他笔尖微抖,那妙处带上水滴,仿若湿淋淋一般。
“这便是女子第二妙处,”陶伯年在她耳边沉声低语,“王妃可省得了。”云娇大窘,推开他便向外奔去。
陶柏年也不强求,见她慌不择路,出门时还绊了一下,微微一笑,眼光却微沉,慢慢将笔搁下。
云娇逃回房中,小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地跳,便听得有人来报,长公主今晚的生日宴,请大皇子和皇妃莫要忘了。
历经白日一事,云娇直到生日宴上桌都未能回过神来。恍恍惚惚地,直到听人报兴远侯府,才骤然清醒。
兴远侯与楚限一同前来,楚限似乎高大了些,脱了俊秀少年的模样,倒像一个高大男人了,只是气质冷冽,较往日更为凌厉。他目不斜视,看云娇仿似空气一般。虽有心理准备,云娇仍是心中一痛,手中茶水便不小心滴落身上。
云娇抚额轻叹,正待遮掩过去,一名美貌侍女行至面前跪下,“还请王妃随我前去收拾一番。”
云娇暗道今日真真万事不顺,一边随了侍女,七拐八弯地进了一处僻静屋子。侍女待她进门便轻轻将门带上,云娇凝神一看,屋内高大挺拔的男子,目光深邃,目中深情款款,不是表叔是谁?
“表叔!”云娇呜咽一声,扑入霍严温暖宽厚的怀抱。霍严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只是一把将她抱起,心爱小姑娘的腿自发地紧紧圈他腰上。
“对不起,娇娇你受苦了。”小姑娘相比旧时简直是形销骨立,霍严痛苦地在她耳边低喃。他的离开并不是为了将她推给一个傻子,推进深宫残酷的斗争中。
两人胸中情感奔涌,无法宣泄,只能不停地厮磨深吻对方。霍严长舌狠狠绞住小舌,一把将她压到墙上,力量之大,云娇都忍不住闷哼一声。
时间无多,云娇罗裙繁复,霍严大手伸到裙底,用力一撕,将女孩亵裤腿间撕开细缝,便挺了硬热男根往里挤入。那处未经前戏,仍是干涩,霍严巨物,破得云娇只能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虽然进入时不免刺痛,但那涨满的充实感让云娇忍不住满意地哼哼,手脚抱紧霍严,恨不得嵌他身里。
两人没有说话,霍严用他有力的冲刺一下又一下表达他内心的感受,每一次都进到根部,恨不得将那囊袋都挤进她的身体。熟悉的男人的有力臂膀,涨满她的男根,几乎将她贯穿的力度,偷情的紧张,没有几下云娇化成一滩水,然后紧抱着男人吞下他热烫的精液。
“娇娇,等我,我会救你出去。”事毕,霍严抹去她额头微汗,郑重承诺。
云娇亲他一口,略作清理,恢复端庄华贵的王妃姿态,走出房间,身后男人的眼光紧紧跟随,恨不得把她人都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