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芙蓉帐暖度春宵。
云娇赤裸光滑地背靠在陶柏年身上,一手往后勾着他的脖子,男人俯下头来,亲吻她的小嘴,一边大手托了她的圆翘小臀,提起来,慢慢往下吞了他的阴茎。
“涨吗?”
“嗯,气都喘不过来了。”
“多流点水,就好吞了。”
云娇软软地扇他一掌,陶柏年进到根部,看她小腹凸起,脸上媚眼如丝,小嘴微张着喘气,竟是受得狠了,低笑道:“留着点力气,今夜要辛苦你了。”
他紧紧圈着她乳房下方,浅浅试了几下,便用力向上挺动起来。两团玉雪可爱的圆肉随着云娇起伏不停打在他手臂上,阵阵娇吟从她嘴边溢出:“啊……嗯……好涨…..”
陶柏年难得这幺温存欢爱,两人边亲边做,云娇被他弄得舒服,眼睛里水汪汪的,身下更是一片泛滥,被男人那粗壮的紫黑色阴茎捣出一片白沫。
“还要吗?嗯?“
回应他的是女人娇滴滴的呻吟,小身子在他怀里扭动,渴求更多的疼爱。
陶柏年身下不停,眼色深沉地看向帐外。
一个高大的人影掀了帐子进来,跪坐在云娇前方,云娇一惊,被陶柏年紧紧搂住,另一只手轻掐她的脖子,在她耳边低声道,“别怕,是楚限。”话音未落,身下越发用力顶弄她,纵是云娇想停也禁不住他这般孟浪。
楚限披了件外袍,胸口大敞,身下男根已兴奋地向上翘起,尺寸惊人。看着初恋爱人软泥一般瘫在别的男人怀中被弄得欲仙欲死,吟叫连连,他眼睛都红了,肉刃头部都滴出水来。
陶柏年狠狠弄了几下,紧搂着她射在里面,拔出来便端了她的双膝,双腿大开地朝楚限递过来,“到你了。”
那小穴被干得还未完全合拢,白浊随着收缩溢出少许,淫靡之极,楚限喉结动了动,一把将佳人对面抱入怀中。云娇回过神来,惊怒道:“你们要做什幺?”,她哪里挣得过男人的力气,楚限粗长的肉刃借着陶柏云的精液顺畅滑入,直捅到底,激得云娇一声尖叫。
楚限含了她的乳头,掐着她的腰,疯了似地上下顶弄。
“楚限…..轻点……受不住…..”没得几下,佳人的呻吟已带上哭音。
“躺下。”陶柏年突然示意楚限,楚限回瞪,陶柏年叹道,“呆会就知道爽了。”
楚限躺下,云娇趴他身上,小臀仍一口一口地吞着那巨物,楚限两手包着那臀肉,每一下都撞到根部。他实在太长,全根入了顶到那壶口,便听云娇哭哭唧唧地喊痛。
“这幺娇气。”陶柏年笑着拍了一下她的小臀,“呆会有得你爽。”
他出了帐子,回来时拿了油膏和玉势。那玉势3指粗细,沾了油膏便顶住了臀瓣间的小洞。
云娇意识到他要做什幺,忍不住挣扎扭动起来,“不要,我不要…..”。
楚限哪容得她逃,轻松地就将她圈紧,含住她的唇,将反对声吞入口中。陶柏年扶着小臀,将那玉势缓缓推进去,拓得松了些,便慢慢抽动起来。过得一会,见那小洞松软,陶柏年便扶了自己肉刃,推挤进去。
两处一起被侵入,云娇承受不得,小身子颤抖个不停,将两个男人一同绞得死紧,楚限抱紧了她,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陶柏年只进得一半,俯身亲吻她的背安抚她,“宝贝,没事,一会就舒服了。“他浅浅抽插,待得云娇习惯,便一鼓作气进到底部,把个佳人涨得险些没晕过去。
楚限与陶柏年两人入得深了,便一前一后大力抽动起来。隔着那层薄薄的膜,两根肉柱跟比赛一般摩擦她细嫩的内壁,原先的涨痛渐渐变成销魂噬骨的快感,云娇被弄得吟叫连连,神魂俱失。
两人一同泄了一次,便换了位置侧躺下来。陶柏年吻住云娇,大手擡起她一条腿,从前面进入,楚限双手由后面握住乳儿,有力地捣弄臀间小洞。
两人如狼似虎的精力,一夜淫乱,自不可说。
待得第二日云娇醒来,便一掌打在正在帮她上药的陶柏年脸上。她全身疼痛,这一掌连他的脸都未打偏。
“楚限也是你的男人。“陶柏年脸色未变,继续上药。
他与楚贵妃说的是:“傻皇子不能成为太子,但皇孙可以。“这件事事关重大,为保双方无人反骨,他与楚贵妃最后的协议便是与楚限一起让云娇怀孕。而楚限,思考了三日,同意了这个荒唐的决定。
只要云娇身子允许,晚上两个男人便会一起钻入帐中,与她欢好。两人都是虎狼之辈,其中疯狂,自是不可言喻。完事后,陶柏年抱着小腹鼓胀的佳人,大手轻柔地抚摩孕育孩子之处,柔声哄慰。
“亲亲,为我们生一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