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从来都不让安德丽雅接触外人,特别是男子,就连她身边侍候的皆是女仆,除了老管家一人,他要妹妹生活在几乎只有他的世界里面,由他亲手栽养、调教,让她成为这个世界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人所拥有的花。这些年来他自以为自己的经营非常成功,却没想到竟然是管家背后留了一个炸弹给他。
他自嘲地勾了勾红艳的薄唇,俊脸浮上一丝倦意。
男人看着趴在他腿间擡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少女,她眼底只有迷茫、疑惑、担忧,但她一无所知,什么都不知道⋯⋯
针刺的恨意、怒意同时涌上心头,难受得几乎要从他心上扎出血。为什么她可以这么无辜地看着他?她凭什么把所有的回忆都忘记?他恨得想马上把这个世界的东西都毁掉——
衣角被轻柔的力度扯了一扯,把他从走火入魔的腥红中唤醒。
躲在桌下的安德丽雅瞄到他那副模样只觉忧心忡忡,她很少看到哥哥面露疲态,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逆光的问题,她好像从哥哥的阴影中看到黑暗的漩涡⋯⋯她明白哥哥和她一样待管家如家人,但就算管家辞了职,家里还有她呀!
少女鲜嫩得像春日玫瑰的小脸向他嫣然一笑,把他心中的黑暗一扫而光。
对,他还没输。
既然要来的始终都要来,他便奉陪到底。他就不信这几年以来的努力会输给一个区区外人,他相信自己根本不会输给这个世界。
「可以了,我同意。」他兀自打断管家的说话,敲定了安德里欧的工作,指尖叩了叩桌面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你们可以出去了,把门关上。」
「是的,伯爵大人。」老管家知道伯爵此番作派明确表示不想听到他再多话下去,便恭敬地带安德里欧离去,接下来他还有很多交接的工作要交给安德里欧。
沉重的雕花木门「咔嚓」一声便关上,书房里再次只剩下伯爵和安德丽雅。
正当安德丽雅想从书桌底爬出来时,男人的长腿却把她拦住,在她奋力如何不抽动夹在穴肉里的羽毛笔跨过男人的重重障碍时,男人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小雅。」
「嗯?」
「哥哥身上不舒服,你可以帮帮我吗?」男人以两指擡起她的下巴,脸带浅笑,但语气听起来却十分为难。
安德丽雅自是听懂了,哥哥每次这样说都是要和她做亲密的事情,她小的时候就让她用嘴吃哥哥的肉棒,大了点之后才用下面那个一碰就会流水的小穴含住它。
她以为哥哥这次也是想要她用小穴来取悦他,正想往他身上爬时,男人站起来止住了她的动作。
「小雅用嘴帮哥哥可以吗。」男人淡淡的语气似是在陈述一项指令,他的姆指抚过异常饱满红润的小嘴,刚刚才被他吻过,现在还没有消肿。
安德丽雅经过他调教多年,不需要他指导便自动自觉跪到他身前,替他解开腰带和裤扣,掏出已昂首挺拔多时的火热粗长,乖巧地低下头含吮起来。
少女已非当日技巧青涩的女孩,她懂得伸出软嫩的丁香小舌先舔过圆端,再慢慢沿着柱身舔过一条条狰狞贲起的青筋,舔到柱根时软若无骨的小手捧起一双囊袋轻揉,唇瓣才把热铁含进嘴里吸吮,但哪怕是她多努力都没法把整根粗长含进嘴里,快顶到喉咙了还有一小截在嘴边。
男人扶着她的后脑勺,耸动劲腰窄臀在她湿润滑嫩的口腔抽动,小舌不时滑过柱身,阵阵强烈快意从热挺的分身中沿着后背直冲上脑,爽得他下身更加炽热坚硬。
「小穴痒吗?」男人突然丢下一句。
「嗯⋯⋯」肉棒在她口中热烘烘的,把她烤得有点晕晕的,一时没明白哥哥的意思。她的小穴当然痒,还有根羽毛笔在不断地搔她,而且水液越来越多,几乎要把她的大腿都漫湿了。可小嘴被肉棒堵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迷糊的呜咽。
「痒的话就用你的小手摸摸它,哥哥不是给了你一根羽毛笔吗?用它好好玩你自己。」男人「体贴」地说。
安德丽雅原来以为哥哥会帮她,但实在是痒得不行,便听从哥哥的建议掀起裙摆,紧夹的大腿微微张开,摸到小穴外的羽毛笔尖,丰沛的水液顺着笔尖如小溪般汨汨流下,不需片刻便淋湿了她的小手,少女花梗般的细白指尖执起羽毛笔一下一下地抽插自己的小穴,羽毛细碎的翅脉被打湿成一缕缕,错落夹在花肉缝隙,每次的抽动都激起敏感肉壁的抽搐,使少女的身体失控地颤抖,花穴深处喷出一大波水液。少女一下错手,竟把羽毛笔插进花心里,羽毛搔得整个花壶都跟着痉挛起来,身子跟着一软,若不是男人扶着她早就瘫在地上了,但小嘴想要尖叫,男人却不肯移开肉棒,继续在一开一合的小嘴里抽插,少女怎样用舌头顶都顶不开。
男人看着妹妹自己玩得乱七八槽,小嘴还含着自己的肉棒,满意地笑起来。
看,他的妹妹是多么可爱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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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这章也是肉末⋯⋯嗯⋯⋯算是有吧哈哈哈
因为我个人对Bad end的定义好像和大部份朋友都不太一样
所以经历过上一篇之后我真的真的不敢再说这是HE还是BE
再多两三章就完结的了,大家将就点看看~~~
春天真的好讨厌,我一边码字一边把鼻子都快抓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