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补
青青仿佛着了魔,对他的话言听计从,居然当真微微张开口,露出一小段粉红的小巧的舌尖。
陆晟压在她身上,膝盖分开她两条细长的腿,跪趴在她双腿之间。两只手一左一右摁住她两只手腕,令她无处遁逃。
他脸上再度浮现起她熟悉的满意的笑,口中说着:“乖孩子。”
他如此低下头,火热的舌头缠住了她含羞带怯的小香舌,在她沾着茶香的口中来回纠缠,一个退一个进,一个躲一个攻,仿佛要将她的神髓都如同这段舌头搅个天翻地覆。搅得她的呼吸彻底乱了,口中呜呜咽咽的不知在说些什幺。只觉得自己仿佛浑身都酥了软了,不由得去享受这个湿湿黏黏的吻,去追他的舌,更甚至反客为主去吮吸含舔他单薄的嘴唇。
她睁开眼便望见他带着笑的眼睛,一手捏着她的下巴问:“朕的舌头好吃吗?”
青青勾一勾唇角,歪嘴笑,娇娇地答他:“还没吃够……没尝出味道呢……”
“你个小妖!”
他恶狠狠地撕了她的衣裳,露出里头一对颤颤巍巍却洁白如雪的乳儿。那干干净净的白底上头,还留着他白日里掐出的红痕,星星点点好不可怜。
他呵一口气,眼看那花蕊一般娇弱的小东西仿佛受了惊似的立起来,可爱得紧。
他拿食指拨了拨她娇嫩的乳尖,由衷感慨,“小十一人长得好,这对奶子生得更是好,可惜只有亲近人看的着,倒是遗憾……不如将你剥光了捧着奶子给朝堂上的大臣们一个个都看个清楚如何?”
青青咬住下唇,满面羞红,说不出半个字来。
陆晟一挑眉,继续说:“想让谁来吸第一口?赵如峰?还是额日敦?或是叫你名义上的爹,赵干来弄?”
“不……都不要……”她攥紧了他身上绸缎,用细小难辨的声音说:“只要四叔……”
陆晟终于满意,他唇角上翘,端端仍是个道貌岸然的模样,口中却说:“真是个会缠人的——”便一低头,含住一只娇娇嫩嫩如春日豆蔻一般的乳尖,口舌犹如婴儿喝奶似的大口大口地吮吸,仿佛要吸走她的魂魄。
那两只覆在她高挺胸乳上的手也未闲着,正随着他舔弄的力度不断地来回揉搓,为她雪一样白嫩的皮肤又添点点红渍。
青青本就敏感,如今身上娇软的乳尖被他含了又吮,仿佛将她的心神都含在嘴里,令她混沌当中不自觉发出娇媚惑人的呻吟,更听得她身上的男人血脉喷涌,当下换了方式,张口用牙咬住她乳尖,更在牙齿间来回摩擦,教她一身骨头都酥个透底。
不自觉双手抱住他,想要又害怕,害怕却又期待,“四叔……恩……四叔……我……”
他吃够了,这才问:“小十一想要了?”
青青面颊绯红,偏过头不敢与他对视。
他轻笑一声,径自脱了自己的衣裳,再要来剥她的,却仍是与早先一般粗暴,非得听见裂帛声仿佛才能开始。
等青青身上只剩零星几片破衣裳,他再又复上来,膝盖顶开她两条腿,将她最软最弱的地方敞开来,对着自己最硬最刚强的一处利刃。
他扶着那硕大的物件来回去蹭她已然害羞带露的密处,更时不时向前一顶,顶在她敏感至极的小核上,撩得她不上不下,忍不住抓了他手臂,娇娇地唤他,“四叔,饶了我吧,别叫我……”再要说,却说不出口,只得抿紧双唇,怯生生拿眼睛勾他。
陆晟用食指拨了拨她软嫩的小核,感慨道:“真长得像朵花似的。”
这花再美,却又是专为他长的。
他一时兴起,架起她双腿,临了还不忘说:“你须记着,今儿是你求着朕肏你。”
未等她回话,他已然挺腰闯进了她温暖而柔软的身体里,他不断探寻、撞击,撞得眼前两团凝脂小兔儿似的乱晃,晃得他眼底腥红,越发地仿佛发了狂一般挞伐她。
而青青在这样激烈的晃动中,不得已只能牢牢攀附他,以免被他撞到床栏上去。如此却也让他捣得更深,每一下都仿佛撞在她心口,令她头皮都在发麻,一个不小心便到了那档口,她圆圆似贝壳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鲜红刺目的抓痕。
他猛然间加快,次次都撞在她体内最要紧的地方,一间屋只剩下皮肉的拍打声以及女人咿咿呀呀的呼唤。
她收紧双腿,喊着:“四叔……不要……不要!”最后一声尖利异常,却又很快落下来,她只觉得身体变得极其轻,浑身半点力气也没有,就连脚趾头都在发麻。
而他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只是放慢了速度,缓进缓出,更低下头来细细绵绵地与她交吻,等气息少匀一些,青青听见他问:“舒服了?”
她的声音都哑了,撑着一口气点了点头,陆晟突然一下撞进来,压着她的膝盖往里碾,越碾越深,深得她疼,无助地摇着头,挣扎着,满脸泪痕,“不要……不要……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的……”
然而陆晟半点不听她,他像是杀红了眼的将,就这幺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碾压着她的魂魄,在缓慢的节奏当中逼得她再一次丢了魂魄,也闹出了满床的水渍。
他忍不住笑,“就这幺舒服?”
青青却顾不上理会,她仍然在哭,伤心到了极点,眼泪止也只不住。
他舔过她眼角的泪,再去亲吻她嘴唇,将眼泪的咸涩带到两人舌尖,却愈发吻得难舍难分。
他仍霸道的占着她,享受着她的紧致与收缩,这在旁人身上绝没有经历过,到她身上才尝到甜头。
陆晟将她翻过来,趴在自己身下,小屁股圆滚滚,就连弧度也在勾人。
“你倒是舒坦了,朕还硬着呢。”话说完便从后头进去,仿佛又与前一个姿势不大相同。
青青是叫也叫不出,哭也哭不动了,任他抽弄到烛蜡落尽才得了一肚子百子千孙。
他扯过被子将她裹紧,自躺在她身边,睡觉时仍不忘含住他最爱的物件——她已被蹂躏得破损的小奶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