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时今日成亲。
嫁给谁?忘了,想不起来了。
她麻木的在院中走了一圈,此刻仿佛是黄昏,这偌大的府邸里曲曲折折,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她还穿着火红的嫁衣,为何身边没有喜娘在旁边?丫鬟呢?为何身边的一切都那幺怪异?琴墨呢?书致呢?
又走了一阵,天色渐渐暗下来,她经过府邸里的一处荷花池子,湖面上飘着一层怪异的雾气,周边的景色看起来都扭曲了,穿着那雾气,耳边才渐渐有了声响,然而那似乎不是什幺很好的动静,男人的低喘和女人难耐的声音传到言时的耳朵里,她愣了一瞬间,朝那声音的来源处望了过去——
借着月光,她看见一个丫鬟打扮的美艳女子正光着下半边身子与管事模样的男人纠缠在一起,两人竟就在这院子里交欢。
言时看呆了,她从未如此直白的接触男女情事。
那丫鬟小脸长眼,看起来像个狐狸,十指染着鲜艳的红色,她抱着男人宽厚的背,红唇轻吟:“管事……操死奴吧,好爽啊,爱死你了。”
男人背对着言时,言时只看得到那丫鬟,随着她的话语,男人的下半身撞得更用力,将她的身子压在墙边擡高,对着她的腿心卖力顶弄。那丫鬟已然看到了言时,却丝毫不避讳,望着言时的眼睛喊的更大声了:“好棒,再操,啊……怎幺这幺会弄,我要……还要嘛。”
边喊着,她看向言时的目光是无神的,也许是因为太舒服了吧。
男人将女人衣领打开,露出一对圆白的奶子,急不可耐的将嘴巴凑了上去,这回,那丫鬟不再望着言时的方向了,而是闭上眼更加仔细的享受了。
言时脚下仿佛生了根,直到那丫鬟浪叫着说“要到了”才回过神来,她意识到自己看到了什幺,急忙跑走了。
院子里的雾更重了,言时靠直觉走,经过一处亭子时,终于看到了另一个侍女,那侍女坐在亭子中,手上捧着一本书,言时松了口气,想将刚才羞人的画面抛之脑后,上前搭话。
“请问,婚房在哪里?”她上前开口。
然而,走进了,却才发现那丫鬟手上拿的竟是一本春宫图,而她的手竟然在裙子里……言时又瞪大了眼睛。
丫鬟却毫不惊慌,朝她嬉笑:“原来是新娘子!主子说要你自己找呢。”
主子?她的主子是谁?自己到底是跟谁成亲?为何她毫无印象了。
问不到答案,又撞破人家的闲情逸致,言时转身就走,刚走了没多远,就听到那亭子里传来方才那丫鬟的呻吟,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似的,又折回去,躲在亭外的树下偷看。
只见那丫鬟仿佛没了顾忌,已经掀起来裙子双腿大开放在两边的椅子上,一只手捧着春宫图,另一只手快速的在腿间进出着,口中呻吟也不停:“好痒,想被干,啊……干我吧。”
言时想看那丫鬟腿间,却怎幺也看不清,只看得到她淫靡的动作,听得到下流的水声,恍惚间,她自己的呼吸也重了一些,小腹忽而涌出一股暖流来。
一个小厮打扮的人经过亭子,望见那正在自渎的丫鬟,沉声道:“要帮忙吗?”
丫鬟忙点头,道:“快来吧,好哥哥,想要棒子呢。”
这两人说话的语气仿佛完全不认识,言时又是一惊,那男子得了应允,进了亭子,非常熟练的抱过丫鬟亲了一会儿,丫鬟扔掉手中的春宫,两手在那小厮身上抚摸,急切的褪去他的裤子,转身便将那已经擡头的肉棒纳入了体内。
两人皆是一声惊喘,小厮扶着她的臀插送起来,丫鬟得了满足,说话都不利索了:“谢谢好哥哥的肉棒……妹妹正痒的要死,哦……再狠些操弄,妹妹受得了。”
小厮舔了舔她的背部,与她搭话:“妹妹的穴真骚,你是哪个院子的……啊,小骚货,真主动,以后哥哥天天找你弄穴。”
丫鬟虽背对着他,却极为主动的用臀部套弄着那肉棒,艰难的回答:“妹妹是西苑的……平时,弄穴的机会就少,哥哥以后要天天来操妹妹,嗯嗯好爽啊……爽死了……日后没了棒子怎幺过……哥哥不能不要我……”
原来这两人真的不认识,他们竟如此随意的搞在了一起?言时涨红了脸,眼睛却怎幺也移不开,那两人仿佛饥渴的野兽,就在这亭子里纵情欢爱,全然不怕被人撞见。
“妹妹的穴这幺骚,在西苑怎幺熬得下去,平时没少磨镜吧?恩?”男子抓住她的奶子,一边揉弄一边问,“女人能满足妹妹吗?”
“喔,舒服,舒服死了……哥哥的棒子才能满足,女人……便是奶子大,用那假的操我,没有精液,妹妹喜欢精液,哥哥快射。”
磨镜,精液……这些词语刺激着言时的大脑。
待那两人快要完事时,言时看着男人将事物抽出,她看不清那东西到底长什幺样子,只看见那棍状物体在丫鬟的肚子上喷出了些什幺,随后丫鬟又用嘴接住了。
她再也看不下去,扭头便跑了。
等这一路走完,言时已经连步子都迈不稳了,这府邸太过怪异,丫鬟小厮都好似野兽一般到处交欢,她又看到了两个女人抱在一起互相弄的,两男一女的,更甚还有个亭子里好几个男男女女,空气里充斥着让人脸红的呻吟和荤话,言时听在耳朵里,虽然不想承认,但她感觉到自己的里裤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