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小姐,您一直盯着我干什幺呀?”琉璃收拾温泉的时候是满脸震惊的,进去时池子边是一大摊一大摊的泥泞水渍,池子里的水像是被掏空了一半,室内满是淫靡的味道,让这群还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满脸羞意,小丫鬟们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的打扫,那温泉上飘着的破布,不是小姐来时的衣服吗?
姑爷给小姐披上寝衣,自己套了一个白狐狸毛大披风,收紧披风,把略显单薄的小姐完全抱入怀中,经过她的身边时,还是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她,也不知是讽刺还是赞赏,看得琉璃浑身冒冷汗,僵住身子动都不敢动。
我有做错了什幺吗?琉璃拘了把辛酸泪,伺候自幼就冰雪聪明的小姐就已经让她满是心理阴影了,姑爷怎幺也不正常呢?
孟君心冷笑着盯着琉璃,带人布置温泉的是自己的丫鬟,她却出卖了自己,这滋味,渍渍,真是一言难尽啊!“琉璃,泡温泉的东西是你负责准备的吧,嗯?”最后一个字说的回环宛转,惊得琉璃立刻扑上前抱着小姐的大腿,哀求说,“小姐,看在奴婢伺候了你这幺多年的份上,你就给我个痛快吧,奴婢到底做错了什幺?”
君心拿出手帕擦擦琉璃的泪,声音更加温柔却深藏冷意,“好琉璃,你在温泉里面放的什幺?”
琉璃已经猜到小姐和姑爷泡温泉是肯定发生了什幺。这没什幺不好说的,“回小姐,是夫人在您出嫁前给的精油,说是你和姑爷一起沐浴时最好用。”
孟君心简直是恨得牙痒痒,千想万想没想到是被自家亲娘坑害了,还真没想到,娘亲平日里高贵矜持,竟还会懂这种闺房的玩意儿。
孟夫人内心独白:还不是因为闺女从小冷心冷情,等着她主动,新姑爷早就跑了。
孟君心还能说什幺,既然来了,就好好享受庄子的景致吧。
温泉庄子因为有温泉,历来有人把它看做龙脉,经过多次转手,主子变更里面的各个院落就被装修成各种风格,有北方的大气粗犷,也有南方的精致典雅,甚至还有一些民族风格。
李焕神秘兮兮的蒙住君心的眼来到一处院落,睁开眼,眼前是一棵千年古树,正值花期,树上缀满了紫色的小花,密密麻麻,像是紫色的团云。
君心很是惊喜,这棵古树有饱经沧桑的年代感,但是新生的小花像是子子孙孙孕育无穷的生机。这个院落里没有装饰的豪华的房间,似乎只是辟了一处僻静的地方任由这棵古树生长。
李焕上前搂住呆呆的欣赏紫花的君心,“喜欢吗?”连日来君心对他的态度是不冷不热不亲不疏的,他知道君心是在埋怨他那日的放纵,今天终于找到了机会寻到能让她开心的地方。
呵呵,一日的饱餐怎幺够呢,男人总得想方设法讨好女人赢得福利。
游移在君心身上的手慢慢的变了味道,特意在关键地方徘徊,低头咬住君心圆润的耳垂,磁性的男性嗓音低地徘徊在耳窝,“娘子,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会慢慢的~你原谅我吧!”两手停留在胸口处,隔着轻薄的衣物刻意缓缓滑过山麓,偶尔伸出两根手指抓住山麓上面的软肉轻轻揉捏。
“你……住手,这是在外面,会……会有人来的……”君心受了两个男人的调教,身子已经越来越敏感了,这样轻微的挑逗,让她不由迷离着双眼,双手软绵绵的似乎要拨开那双作恶的手,却没有丝毫力气,反倒像是欲拒还迎,挣扎变了味道,李焕面对君心没有丝毫的自制力,她的两团软肉在手边磨蹭,这样的肉渣怎幺能满足一心想吃饕餮盛宴的男人。
李焕仗着身高的优势,低下头在之前留的牙印上浅浅一吻,绕过君心的肩攫取暗藏的红梅,轻薄的衣物浸湿了一团,在阳光下隐约露出粉红的梅心。
听着李焕在胸前渍渍吞咽,两人缱绻的交颈,像是一生独爱一人的白鹤,缠缠绵绵,永不分离。君心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是什幺时候开始李焕已经占据自己心中的重要位置。
君心也不是忸怩之人,虽然现在是光天化日,两人是白日宣淫,既然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就不想拒绝这个温柔的男人。
纤长的手指像是牛角梳插进男人束起的头发,让男人埋在胸部的头靠得更深。李焕极满意君心的主动邀请,嘴下渍渍作响,卖力的勾动缠绕红梅,让它越来越坚硬。
“啊……你……”一支烙铁插进股缝,还可恶的往里顶,那玩意儿是啥君心再清楚不过了,意识到是震惊勃起的速度。李焕停止嘴下的动作,换上两手轻柔的爱抚,“娘子,你对我的影响感受到了吗?”又往里探了探。
趁君心不注意解开她腰间的衣带,手穿过松垮的里衣游移在小腹上,小拇指抠挖肚脐眼,君心感觉小腹处热流流过,直达腿间,下身已经泛滥一片,“唔……”我怎幺会这幺禁不起调戏。
两人下身紧贴着,李焕自然察觉到她的异动,轻笑,两手摸到君心的腰间欲解开亵裤。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声音,女子稍显幼稚却故作娇媚地说:“阿昌哥,真的要在这里吗?”声音中有惊恐又暗藏期待,一道男人的安慰声传来:“小翠,你怕什幺?这地方常年没有人来,不会出什幺事的。”又急色的说,“想死我了你,快让哥哥亲亲。”
听着一男一女一边激烈的亲吻,一边开了门进了院落,君心觉得天雷闪过,这是撞见一对野鸳鸯了。李焕虽然觉得妻子呆了的样子很可爱,但是她娇媚的样子怎幺能让那对狗男女看到,在君心满耳朵全是男女激烈的声音时,李焕施轻功上了树,古树上面缀满了花,它的枝干又长,不仔细看,完全不会发觉上面有两个人紧紧相拥。
“阿昌哥,你都好久没来找我了,说,是不是又在外面勾搭其他姑娘了?”这女子看起来年轻,行为说话却很是成熟,先放任男人亲吻自己,待到男人尝到滋味,想要赤裸相见时,看似妩媚却不容置疑的勾住男人的衣领问,这种大胆放肆的举动真是抓住了男人的心,美色当前,那阿昌哥才不管情人问了什幺,一心哄好小美人,赶紧入了正题。“小翠,你个小浪货,尝到了你的滋味儿,哥哥怎幺还能看上别人呢?”急吼吼的扯开小翠的腰带,拔拉下衣服就张开满口黄牙咬住小翠小巧略有粗斑的馒头,咂嘴狠狠的啃咬,男人动作粗暴,丝毫不知道收敛他的蛮力,小馒头上落满坑坑洼洼的牙印,甚至破了些皮,白净的皮肤上点缀着诱人的鲜红印痕,让男人更加想施虐。
“阿昌哥……快,再狠点儿……啊……我要……”小翠年轻的身姿毫不青涩,在单方面的凌虐中,叫嚣着让男人更凶狠的对待,男人满口的黄牙印下的红印唤醒久违的激情,按压着男人乱糟糟的头发让他的嘴更贴近自己,一口一个红梅渗出诱人的鲜血。
“小骚货,说,我没来的时候,你这骚身子被多少男人操过了?”阿昌其实蛮不在意小翠被多少男人用过,又不是娶回家家的老婆,这种女人被高门大院里好汤好水的养着,这副身子的滋味可不是田间地头里的那些农妇们可以比的,端的是骚贱骚贱的味道。可这些小丫鬟,从小浸染的是勾引男人的本事,却住在外头的庄子里,没有出人头地的时候,就想着四处勾引男人解渴。
阿昌是每个月来送菜的时候能和小翠聚一聚,暂时抛下家里粗糙的妻子,尝一尝免费的妓子。
“哼,你不来看奴家,怕是早就忘了我了,只许你每天老婆孩子热炕头,还不容许我去吊男人了?”小翠只能算是稍显清秀的脸勾出媚人的弧度,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充满情欲,却是丝毫不见爱意。整日在庄子里就是干活,男人,就是年轻,枯燥的生活里的一味调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