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上的百里流歌,不管是1v1,2v1,或者不小心成np,都是供大家消遣娱乐的,我只希望大家看了以后开心,没别的意思。文中个别人设确实OOC,但是同人故事里OOC很正常,更何况是一篇走肾为主、走心为辅的小黄文?有人看我就一日二更,没人看我干脆偷懒,连日更都不保持了,谁不愿意享清闲?你看或者不看,我都开个坑摆在这里,大家随意。)
“我们走吧。”尤里·普利赛提站在百里流歌面前,认真地说道。
百里流歌清楚地看到,钻石般的尤里·普利赛提,曾经名满天下的“俄罗斯妖精”,在得到无限期禁赛的处分后,非但没有负面情绪,反而兴高采烈地脱下队服,换上他喜欢的印着老虎图案的卫衣,神采奕奕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去哪儿?”虽然百里流歌没有给出“去”或“不去”的答案,但是尤里·普利赛提知道,她已经同意了自己此时的打算。
尤里·普利赛提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到一个人走过来:“你真得要走吗?”
“奥塔别克,你怎幺来了。”尤里·普利赛提对他说,“你想想,一个被无限期禁赛的人,留在这里还有意义吗?”
原来这人是尤里·普利赛提的朋友,来自哈萨克斯坦的实力派选手,奥塔别克·阿尔京。
只见奥塔别克·阿尔京叹一口气,回答:“尤里,你是不可多得的天才,这样离开太可惜。”
百里流歌不想在中间插话,正准备充当空气,却看到奥塔别克·阿尔京转向自己:“百里流歌,我们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可是我们谁也无能为力。如果这件事不发生,我敢肯定,你将会是登上世界巅峰的人,和维克托·尼基福罗夫一样……”
“多说无益。”尤里·普利赛提强硬地打断奥塔别克·阿尔京的话,“我和她飞往莫斯科的机票,都已经订好了,在明天早上八点钟。如果你能从床上爬起来,送我们一程,我将不胜感激。”
次日早上,东京羽田机场。夏季的早晨从不会冷,但是,百里流歌依旧感觉到阵阵凉意。
忽然间,百里流歌看到,维克托·尼基福罗夫,他竟然出现在机场里。
和在赛场上不同,维克托·尼基福罗夫穿着再随意不过的衣服,银发好像没有梳理过一般散开,也是因为变长了没剪的缘故。他不靠近,远远地站着,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辨。
百里流歌很快想起,自己经常做得一个梦——在梦中,她已经记不清相貌的俄罗斯男孩尤拉,就这样远远地站着,注视自己,不靠近也不躲藏。每当她想靠近尤拉的时候,她会突然醒来,然后只能对着天花板黯然神伤。
“我可没让他来。”尤里·普利赛提看上去有些不满,“时间不早,我们登机。”
“流歌!”季光虹跌跌撞撞地跑过来,看样子这一路上他没少跑步。
百里流歌心中惊讶,没等她开口,就听到季光虹对她说:“流歌,我……我求你……求你不要走!我会帮你……帮你证明清白!求你不要走……”
“没想到啊,季光虹,你都17岁了,还像小孩子一样……”百里流歌无奈摇头,“他们明摆着要把我封杀掉,岂能是你可以解决的?抱歉,我走之前没通知你。请留步吧。”
有些人永远是你命中的白月光,明明能看得到,却无法触及;若是有幸触及,恐怕要变成你衣服上的一粒白饭渣,让你心生厌烦。百里流歌离开了,她的心中虽然酸楚和无奈,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告诉季光虹,他应该适当地忘掉自己,专心下一个比赛。
在和尤里·普利赛提走过安检之后,百里流歌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到维克托·尼基福罗夫还站在原地。
“尤拉……”百里流歌不由自主地想到,困扰了自己无数次的梦,所以低声呼唤。
“怎幺?”尤里·普利赛提说,“不要再想那个季光虹了。他那副样子,在床上根本没法满足你。”
百里流歌的脸刷地变红,回应道:“他和我只是队友的关系。你这人……也太没正形了。”
“之前顾及到你要比赛,所以才没把你‘吃’掉。”尤里·普利赛提满脸坏笑,“我在莫斯科买了一套房子,等我们回去后,我会让你每天都离不开我,嘿嘿……”
这生活简直像梦一样。就算只是梦,我也要带着你沉溺其中,永远不醒来。
所有人全部登机后,机舱门缓缓关闭,然后飞机开始起飞了。
这个梦,我会重新寻回,等着我吧。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心想,尽力克制自己心中的悲伤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