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下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何沛然在体育老师宣布自由活动后,就悄悄溜回了教室。

同一楼层的班级都在上课或者上自习,她下意识放轻脚步,和只猫一样,走到了自己班级所在的教室。

她刚要掏兜拿后门钥匙开门,动作却又生生顿住了。

后门没锁?

她轻轻踮起脚尖,透过门上方的玻璃看向里边,居然看到了教室里有对男女在热吻!

刺激!

何沛然舔舔手中的棒棒糖,继续观看。

不过,这男的长得好像新来的历史老师哎!

女的穿着校服,应该是她们班里的某个女同学。

他们亲得很忘情,男人的手揉捏着女孩儿的屁股,随后又留连到女孩的腰际,似乎是伸进了裤子里。

何沛然一脸认真,看着男人手掌的形状,在女孩的运动裤里时不时显露出来,除此之外,男人还一次次将女孩的臀部按向自己。

终于,男人将手从裤子里抽出来。

不过没有结束,他将女孩抱到一张桌子上,把她身上的T恤撩到露出内衣,接着又解开她的内衣,让两只白兔子跳了出来。

他揉捏着一只乳房,吮吸着另一只乳房的乳头。

女孩双手插进他的头发里,仰着头,不知道发出了什幺声音,但给人的感觉是这个女孩很舒服。

真真真刺激!

看得一脸燥热的何沛然,在他们终于亲热完之后,才看到两人真切的面目,男人果然是新来的历史老师,而女孩儿居然是宋玉柔——全班公认的小白兔!!

特别害羞特别软萌的女孩子居然和历史老师搞在了一起,还如此之激烈,简直不可思议!

何沛然放学回到家后,脑子里仍然挥散不去那些劲爆场面。

晕晕乎乎地洗手做饭时,同父异母的哥哥打来电话,今晚不回来吃饭了。

她心里撇嘴,知道他十有八九约会女朋友了。

可是她能说什幺,韩泽辰是韩正良和夫人正儿八经的独子,而她只是韩正良年轻时轻狂而在外边留下的野种。生母去年和一位澳洲人恋爱,去了澳洲结婚定居,就把她扔给了韩家,如果不是韩家收留,她现在早饿死街头了。对于现在的韩家当家人韩泽辰,她也只能唯唯诺诺,尽力讨好。

她一个人吃完饭,就回到房间写作业,等到写完了作业,已经快十点了,韩泽辰还没回来。

何沛然心想,大概和女朋友去开房了?

如果是平时,她还没什幺想法,今天却不由自主再次想起了下午看到的场景。

韩泽辰那种看着温柔有礼却实际上有点冷淡的男人,也会粗暴地揉捏女人的乳房和臀肉吗?也会霸道地吮吻女人的嘴唇和舌头吗?也会强势地扯开女人的衣服吗?

她一边低着澡,一边想象着那样的场景,却觉得有点难以接受,韩泽辰不应该有那样的一面。

可是,母亲说过,世界上所有的男人,心里都住了一头野兽,谁知道野兽醒过来后男人会变成什幺样子。

她轻轻擦去浴室玻璃上的水雾,看着里边映照出自己青涩的身体,竟然有些陌生。

胸部已经有了婉约的曲线,乳晕是少女恰到好处的粉红,她情不自禁伸手去触摸,然后张开手包裹住柔软,学着下午教室里体育老师的手法揉捏,却遗憾地发现,自己没有那样的饱满。

另一只手顺着腰线滑到小腹,再往下是稀疏的阴毛。似乎被什幺未知吸引着,她的手指慢慢游进了双腿之间的禁密之处。

柔软的,湿润的。

何沛然以前从未做过这种事,第一次如此便觉得刺激得要命。

她仔细摩挲着,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很快,她双腿一哆嗦,一股热流沾湿了满手。

她轻轻喘息着,平复着那种初次的、难以名状、带着些许隐秘而羞耻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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