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荷伸脚去踹他的胸膛,哼道:“明明看着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却是个色魔。”
她的小脚丫轻轻地辗摩男人的乳头,齐文成眼神倏地变得危险,勐然将朱平荷翻倒在沙发上,按着她的手固定住她,以居高而下的俯视姿态看着朱平荷,声音暗哑:“妳在玩火。”
朱平荷微微嘟起嘴,撒娇似地说道:“这才不算玩火,是你思想下流。”她说完,便用脚去蹭齐文成的裤子,得意地感受到胀大的鼓起,她勾起嘴角朝齐文成笑道:“这才叫玩火。”
被男人困在身下却一脸挑逗的勾引,齐文成觉得朱平荷此刻像极了神话中引诱人的小恶魔,在他心尖处拿着三叉戟挠呀挠的,一股悸动直直往他下身涌去。
“我不要在这里。”朱平荷嘟着嘴娇嗔:“去床上嘛。”
齐文成一把抱起她,飞速地冲到卧室,一脚踢开房门,行云流水般迅捷。
“小笨猪,哭鼻子了我可不管妳。”齐文成三两下脱光她的下半身,摸到她私处填满的玉势不禁满意地一笑:“真乖,这几天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呀。”朱平荷摇头,突然难为情地红了脸,忽而又气呼呼地去瞪他:“都怪你,凭什幺我们尺寸不合要靠我努力,你就啥都不做呀?”
“妳总不能叫我切掉吧。”齐文成哭笑不得,抱着她安慰地拍了拍:“真切掉,后悔的还不是妳。”
朱平荷自然也知道,只她还是不开心,哼了声去踩男人包在裤头鼓胀的肉棒:“谁会后悔呀,少胡说八道。”
“好好好,我胡说。”齐文成拿她没辙,用手打了自己两巴掌,朱平荷这才心满意足地饶了他。
齐文成被她撩拨得心痒不已,不由亲了她几口,掰开她大腿去挖深埋在小穴内的暖玉,朱平荷咬紧唇瓣闷声娇喘,“啵”声响起,拔出的玉势湿哒哒的,沾满了朱平荷的骚水。
小穴不住地收缩翕合,花心失了堵着的玉势,蜜液汩汩地流淌而出,一看便是日日夜夜都被充分地填满,此时正焦躁地等着粗大的肉棒疼爱。
对调教一点头绪也没有的朱平荷傻傻地每时每刻塞着玉势,齐文成对此倒不惊讶,他先前安置在朱平荷卧室与浴室的监控器虽然被发现且砸毁,但他老早趁着朱平荷睡觉时又装回去了,因此他十分清楚玉势只有在她洗澡时被拿出来清洗过而已。
即使是调教却也不好操之过急,齐文成坏心眼没提醒她,亏得朱平荷塞的不是跳蛋,不然依她敏感的身子,如今哪能好端端地等着肉棒,早就扒开齐文成的裤子吃进去了。
“看看妳,骚水流得满床都是,我又得帮妳换床单了。”齐文成调笑地用手指去弹花唇,弹完了又揉了揉,淫水流了他满手:“我还没做什幺呢,小猪就骚成这样了。”
朱平荷的嘴唇都要被她咬出血了,她恨恨地用劲一踩齐文成的男根:“少废话,要做快做!”